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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蔡家父女(1/1)

    吕布一行人来到太学门口,吕布被眼前热闹景色惊呆了,太学门前有各种小车,小车上摆着各种货品,太学里的学生穿着白色的服装站在各个小货车面前,三两个人在一起买东西,不是发出欢快的笑声,让人听后心情愉乐。众人来到太学门口被一个一人拦住,来人满脸络腮胡子,眼神犀利,身高体壮,皮肤略黑,腰后面别着一把斧子,一身彪悍之气,瓮声瓮气的说:“来人止步,禁止陌生人进入”

    吕布看见吕强下马把缰绳交给邓展,快步走上前行礼,没有一丝官架子,这点让吕布看见默默记下来,心中想看来成功没有幸运的,就听见吕强说:“这位兄台,麻烦你进去禀告蔡博士(蔡邕在太学担任博士)一下,吕强来访。”

    那人听到吕强的先是一愣然后大了一声“妈呀”,立马向门里跑去,全无刚才高手风范,刚跑到门里又停下,回头说:“您等一下,我进去给您禀告一下。”边说边走,说完也不见身影了。

    众人见到都习以为常的笑起来了,吕布看出吕强或者司隶校尉的名声真是让人闻风丧胆。过了一小会儿,吕布不见有人来,就邓范叫来一个卖茶水的小货车,搬了把板凳到吕强身边,让吕强坐下。从吕雯手中接过茶碗给吕强端过去,说:“叔父,先坐下喝杯吕雯沏的茶。”

    吕强端过吕布递来的茶杯,喝了一口,抬头看时辰,感觉阳光刺眼,对众人说:“大家都找个地方凉快些,喝杯茶歇歇吧。”

    邓展等人听到吕强的话,先向吕强行了一礼,然后感激的看了吕布一眼再喝茶,这些都看在吕强眼里,并没说什么,收卖人心,吕强信奉的是不反对,不支持,你有本事得到那是你的本事。

    正在众人喝茶时,门口来了一行人,为首是一人穿着一身淡黄色罗衫的少女,婷婷袅袅的向吕布他们走来,人未到话先出声:“吕叔叔,我父亲因好友而来,耽误了一些时间,特令我出来迎接你,蔡琰在这里向你道歉了。”说完向吕强行了个万福,那姿势楚楚动人,让人不忍离开眼睛。

    吕强听到只是一笑,什么话都没多说,吕布这时运用真气笑着对蔡琰说:“我叫吕布,吕强是我叔,以后有机会请多多指教。”说完传遍周围人们耳中,周围人们都窃窃私语,人们都望着说话的吕布,和吕布一行人,蔡琰也不例外。所以人都以认为这是吕布是对蔡琰的示好,喜欢上她了,吕强也不例外,只有吕雯才知道,这是吕布的借吕强的势,完成自己的势,在洛阳势是什么,势就是人脉。郭女王在太原呼风唤雨,跺一跺叫太原的地都要抖三抖,为什么到了洛阳不行了,因为郭女王在太原有她郭家几辈人积累的人脉,洛阳她认识谁,而且这几年洛阳隔十几年发生一次政变,政变后换掉原先的官员,重新洗牌一次。太学是洛阳权贵子弟的集中地,也是扬名的最好地方,这是吕布的第二步,扬名洛阳城。

    不久在太学门口不和谁骂了一句“阉贼”,在短暂的寂静后,有此其彼涨的不知谁大骂着吕强,吕布没有什么表情,众人也都沉默。过一小会儿,吕强面对蔡琰,不知什么原因首次有些尴尬,不自然的对蔡琰介绍吕布:“这是我在老家的侄子,昨天来洛阳投奔我,希望蔡兄把他收为弟子,教育成材。”

    吕强说完后,蔡琰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吕布却不和事宜的走过去,众人都怕他有什么过激动作,见他只是向蔡琰笑了笑,没说任何话,这让吕强和众人放下心来,吕强真是有些怕了吕布了。

    蔡琰才是在吕布走过来挡在她面前,才不得不仔细看一下吕布,心想这个吕强侄子的厚脸皮是怎么这么厚,不和怎么练成的。蔡琰一看,那吕布剑目星眉,唇红齿白,甚是英俊,头上带着紫金冠,贵气逼人,淡青色的儒式长衫,有些书卷气,腰间挂着一把长剑,英武不凡,垂在背后的长发如黑色的瀑布,在太阳下闪着银光,不知是谁给他梳的头发,让她有些嫉妒,不自觉看向站在吕布身后的吕雯,连她平时最喜欢吕雯背后被着的琴都没注意到,随后觉得不妥立马收回眼神,蔡琰想起刚才的举动,羞的满脸通红,吕雯看见不动声色的用她的小脚踩了吕布一下子,脸上露出得意的笑,怎么也收不住。

    众人由在蔡琰带领下来到了一片竹林海,在路上吕强对吕布说:“为什么那么做。”

    吕布说:“我要背水一战,我来洛阳路上遇到一个老道士,他给我算了一卦,说我命中这次来来洛阳有一个大坎,过去将龙翱九天,命贵不可言,我相信,我愿意信,我要把所有退路堵上。”

    吕强问:“你看不到洛阳的凶险吗?看不到刚才太学生的样子吗?”吕强没有一丝以前的稳重。

    吕布不看吕强一眼,欣赏着路上风景,平淡的说:“那是吕家不够强,我愿做吕家手中一把可以斩人饮血锋利的剑。”

    吕强沉默了,刚才两人都是用传音入密说的话,别人听不见。

    众人来到一条有一人宽的小路通往里面,人走在其中才感觉人类的渺小,吕布抬头向上看,看不到任何景色。走了一段路来到一座用竹子搭建的小屋,小屋前盘膝坐着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年人,穿着一身黑色儒服,他面前有一张小桌,桌上放着满了沏好的茶,离远就闻见香气,好像等着客人的到来,他一旁有一把琴,琴尾部有些烧焦,看到这吕布就知道是谁了,正是众人前来寻找的蔡邕。

    吕强上前行了一礼,坐在那蔡邕对面坐垫上,很自然的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正在吕布胡思乱想他们什么关系时,吕强说:“蔡兄,好久不见了,这次要麻烦你了。”说着把吕布叫来,指着他说:“这是我死去大哥唯一的一个儿子,也是吕家的希望,这些年在老家服丧守孝,昨天来投奔我,还好这孩子又上进心,想要跟一位老师学习学问,我当时就想起了蔡兄,所以就把孩子带来了。奉先,还不拜见蔡老师。”等吕强说完吕布就跪在蔡邕旁边,接着磕了三个响头,邦邦作响,诚意十足,每磕一下额头上都多出一决血迹。

    蔡邕刚想的一肚子话都说不出来了,一嘴的苦涩,不知说什么好。蔡邕自从大女儿蔡琬出嫁后都只顾着相夫教子后,很少回娘家来,夫人又早年去世,就与小女儿蔡琰一起生活。洛阳里的府邸除了蔡琰到洛阳时住一两天,其他时日都在闲置。蔡邕是一个典型的书生,有才气,脾气倔,希望自己是匡扶天下的救世主,可以遇到一个明主,一展腹中才华,平生报复。蔡邕在几年前上书抨击朝政,陈述利端。幸好被吕强所救,否则难以活命。以后蔡邕就对做官失去兴趣,就在太学做一个挂名博士,自己与好友研究学问,编写东观校记,蔡琰做蔡邕的助手帮助自整理资料。

    蔡琰从小就有很高的音乐才赋,可以听琴辨音。还可以过目不忘,只要读过一遍的书都可以记住,一字不差。蔡邕每想到此处都遗憾蔡琰不是男儿身,很难过。随着蔡邕年纪大了,蔡邕的精力大不如以前,整理资料的工作一大半都是蔡琰做的,让蔡邕很幸慰,随着女儿长大每天陪着他这个糟老头子,心中很内疚。

    蔡邕连蔡琰一共四个弟子,大弟子羊衜为人宽厚,带人城实。父亲羊续为南阳太守,家中世家为官,因家中排行第二,不能继了羊家家业,就游学四方。在洛阳遇到蔡邕,心折拜为师傅,为蔡邕打理家中事物,田地财产,娶蔡邕的大女儿蔡琬为妻,婚后夫妻恩爱,羊衜有些惧内;二弟子曹操,字孟德,是宦官曹腾之孙,非常有才干,好诗词歌赋,除此外还熟读兵书,武艺高强,是个文武全才。早年曹操想拜蔡邕为师洗净自己的名声,蔡邕爱惜曹操才干,想他学成为国效力,便答应下,这件事让蔡邕名声下降了不少,从这也看出了蔡邕为国为民的大无私奉献精神;三弟子卫仲道,字伯儒,出身河东卫氏,祖上是汉代名将卫青。卫仲道的父亲是蔡邕的好友,蔡邕看在好友的面子上收为弟子,善吟诗作赋,精通击剑术。从小因为先天不足,身体柔弱,经常生病吃药,人们又因其才华称为“病公子”。

    蔡邕想给蔡琰找个理想的夫婿,可是挑来挑去就是没有十全十美的,不是有才学的外貌不行,有外貌才学不行,有外貌才学的身体不行,也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去伺候对方,到最后守寡。一直就拖到现在,让蔡邕超碎了心。就刚才蔡邕的好友卫华带着儿子来提亲,听到吕强来访就匆匆走了,,要不然蔡邕答应下来了。看到吕布又起了另一种心思,心中这样想表面上不露出来。蔡邕向蔡琰说:“你吕叔叔好不容易来一次,你谈一曲给你吕叔叔听。”蔡邕老早就看见了吕雯背的琴,被琴过来干什么,当然是弹琴,所以用蔡琰弹琴引出吕布那把琴来。

    蔡琰只以为是一次平常的弹琴似的,刚才在太学门口忽视了那把琴。

    蔡琰坐在琴前,气质大不一样,先是闭目养神一小会儿,睁开眼射出凌厉的目光,纤纤玉手在尾焦琴上抚摸,一只玉指弹动琴弦,随既双手只玉指每次与琴法碰撞,都弹出一个音符传入众人耳中,蔡琰弹的声音不大,却传出很远,陆续有人来到竹门吟听。不少人在听蔡琰弹完第一段就知道是《高山流水》,虽叫《高山流水》,却只有《高山》一部分,《流水》在早年流失,随着钟子期的死去,消失不见,已有一千多年了,所以得到《高山》一部分的传人都想找到自己的知已,蔡琰不知今天为什么弹这首不全的乐曲,也许因为今天见到那位英俊的男孩,蔡琰正想着时,听到有另一种乐曲融入自己弹的《高山》中,但不排斥,自己弹得《高山》像再次复活起来一样,双方衫托着对方,有了生命力一样,蔡琰不用问也知道这就是遗失千年的《流水》,听到这曲调子,蔡淡不自主的运起内功心法,双方配合着把这首千年以来再次出现的《高山流水》完美的出现在众人面前,随着《高山流水》弹奏,人们好像看见了伯牙遇见钟子期,伯牙为其弹琴,伯牙弹《高山》,钟子期知道高山,伯牙弹《流水》,钟子期知道流水。钟子期死后,伯牙再也找不到明白自己琴意的人,感觉很寂寞,伯牙把自己心爱的琴摔断,最后病死。弹到这儿《高山流水》已弹完,听到的人都不禁流下眼泪来,突然人们耳中传来龙、凤的鸣叫,竹林小屋中金光大作,包裹着吕布和蔡琰全身,让人不能直视,大约半刻中两人身体中各飞出一条龙和一只凤,飞到空中,吕强惊呼:“天音门的龙凤合鸣。”

    天音门是上古大派,传说是伯牙后人创立,入派人都是女人。天音门故名思意就是发出的声音当武器,让人防不胜防。

    龙凤合鸣,天音门最高心法之一,需要两个人一起练,毕需心神合一,练成就可以用乐器发出的音波伤人,最历害的是两个人可以心意相通一起进攻,让对手无懈可击。

    空地中的两人还在保持着弹琴的资式,闭目养神,吕布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刚才体内真气到处乱转,可吕布感应下又无迹可寻,都是日1丹田到四肢百骸,身体各处大穴循环运转,开始身体非疼痛,吕布非常害怕,过一段时间除了全身酸疼,其他吕布当没什么感觉。

    吕布睁开眼时已到了下午,一天没吃饭也不觉得饿的晃,吕布首先看到的人是蔡琰,吕布一看见她就心中发喜,脸就发红,不看可又不舍得离开,到晚上吃饭时吕布不时向蔡琰瞄一眼,有时两人四目相对,两人还约好明天由蔡琰带他游历太学。

    这晚有两个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睡不着,一是少年思春,一是少女怀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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