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看到白衣少年和王闭月聊的非常愉快,笑声正是这两人发出的。这时的吕布因刚才的事恢复了信心,这才仔细观察王闭月,发现王闭月后面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脸色苍白,身材消瘦,穿着一身绿色上衣;女的穿一身黑色紧身衣,用面纱蒙着面,腰间挂着一把短刀。吕布发现绿衣男子的看黑衣女子都充满的柔情,黑衣女子光从眼睛中就感觉出她的不好相处,两人都二十多岁。
吕布再见到王闭月,没有上次的怯懦,不由自主的向王闭月走去,这时吕布尽管脑中没有想好说些什么,样子有些傻傻的样子,和刚才判若两人。
王闭月见到吕布的样子噗呲笑了出来,王闭月这一笑让在场男子都有一瞬间的失神,如果有一位高手偷袭这些男子,他会因这场刺杀儿名动江湖,而在场男子一个人也不能幸免于难。
吕布好像因为王闭月的笑声回过神来,对王闭月说:“王府主,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面,我刚才第一次见到王府主有种熟悉的感觉。”吕布说完一直盯着王闭月的脸看,不放过一丝破绽。
王闭月笑容依旧的说:“吕公子说的话也有很多人和我说过,不知吕公子和他们是什么关系。”王闭月的一句话就回避了吕布的问题,仔细一想王闭月还是什么没回答。
吕布没有从王闭月脸上看到自己想看的,可吕布并不失落,继续说:“王府主,知道我以前头部受过重伤失去了我十四岁之前的记忆,我醒来后曾去过扁大师那里看过我的头部的伤,看看扁大师有没有办法恢复我的记忆,扁大师说我头部受这么重的伤能活下来是我祖上烧高香,就不要想十全十美的事了。”吕布说到这里时屋中空气的温度都降了好几度,让听到吕布说话的人感到吕布的寒意。
王闭月听到吕布的话有些动容,说:“吕公子,知道伤你的那个人吗?”
吕布并没有回答王闭月的话,转移话题说:“你和这位白兄很熟吗?”说到这里吕布指了站在一旁的白衣少年。
王闭月说:“我和你所指那人并不是很熟。再说人家不姓白,他叫拓拨玉,是鲜卑族中大族长的儿子。”
吕布说:“那我看见你和拓拨公子聊的很高兴。”
王闭月说:“我和他家有生意来往,刚才谈到高兴处,我这么说吕公子高兴了吧。”
吕布听到沉默不语,让看不出他有什么想法。
王闭月也跟着沉默了一会儿,对吕布说:“你问的话我都回答了,你能不能答应一个我的一件事吗?”
吕布说:“你有什么事你说。”
王闭月说:“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这次发过放过拓拔公子,行吗?”
吕布还没说话,拓拔玉说:“王姑娘,你求他干什么,我拓拔玉不用吕布放过,依然可以杀出甲一楼去。”拓拔玉话说的口气有些大,但豪气冲天。
拓拔玉身为草原上的勇士,不愿让一个美丽的女士为自己求情。
吕布还没说什么,转头发现张让和刘豹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这里,吕布和王闭月谈话太用心没有注意到。张让与王闭月点头示好,算是打过招呼了,王闭月也同样给张直点了点头。
张直过来时,正好听到王闭月介绍白衣少年的身份,张让有些担心刘豹冲动做出什么事来,这几年鲜卑族由首领元魁的带领迅速崛起,打的匈奴单于刘渠喘不过气来,幸好刘豹一直都很老实,张直松口气时,刘豹来到吕布身边,对吕布说:“吕兄,我们可不能被这些鲜卑兔崽子欺负到头上来不知一声,吕兄不管你忍的下忍不下这口气,反正我忍不下来。”
吕布听到刘豹的话心中好气,也不知道自己和刘豹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听到刘豹挑拨不为所动,也不理拓拔玉的话,对王闭月说:“我答应你说的事,今天让拓拔玉平安离开。”
王闭月听到吕布的回答,还是很高兴的,说:“吕公子,算我王闭月欠你一个人情。”
王闭月说完就向楼下走去,走到楼梯口时回头看了倒在地上的冯孝兵,对吕布说:“吕公子,小心下冯述,他没有自己儿子那么好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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