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几人越聊越开心,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突然不远处发出一阵刺耳的怪声,打扰了吕布,张让等人的谈话,张让脸上露出不快的表情,向张直看去露出询问表情。
张直说:“叔父,冯述醒过来了。”
张让没有回答张直的话,看向了吕布。
吕布一见就明白了张让的用意,想让自己解绝这件事,还有一种意思就是投名状,只有交了投石状张让才会接受这件事的尾部处理,想要我就犯没有这么容动。
吕布说:“不知道张叔决定怎么处置这些刺客。”
张让说:“贤侄,你有什么想法。”
吕布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刘豹,这让后者非常警惕。
吕布说:“张叔,今天我赴窦小姐的约来,认识了一位青年才俊,非常仰慕张叔的风采,我愿意为张叔引鉴给您认识,他一定知道怎么处理好这件事。”
张让一听来了兴趣,他也看出想要收服吕布还要一些时日,想到这里张让点了点头。
吕布见张让同意就向刘豹走去,吕布见到刘豹他们先行了一礼,以示客气。
刘豹说:“吕兄过来有什么事。”
吕布说:“刘兄这次和窦家决裂,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刘豹听到吕布这话,心中的怒火蹭蹭的向上窜,我和窦家决裂还不是因为你才这样的,有些没好气的对吕布说:“吕兄,有什么高见。”
吕布见刘豹的样子也不生气,也明白刘豹对自己有怨气,笑着说:“刘兄,你知道窦琼玉身边的白衣少年的真实身份吗?”
刘豹问:“吕兄,不是王府主说的那样,他叫拓拨玉,鲜卑族中大族长的儿子。”
吕布说:“刘兄你可能还不知道,几个月前窦家家主窦武派去十几名窦家好手由窦倩带领假扮商队去拜与鲜卑大王元魁见面,窦武还有重要书信由窦倩交给元魁,最后不知什么原因负责接头的两人都下落不明,生死不和。这让鲜卑大王元魁非常震怒,派使者来到洛阳质问窦武,还让窦武给他一个交代。”
刘豹惊讶的说:“吕兄,那拓拨玉就是元槐派来的使者。”
吕布点,了点,充满好意的说:“刘兄以后出门要小心些,不要遭小人暗算。”
刘豹听到这里心中大惊,如果在洛阳窦家想要谁三更死,他绝对活不到四更,在洛阳唯一一位可以和窦家对抗的只有张让,。刘豹回头和身旁的丁晨剑对视了一下,后者点了点头,刘豹心中就有数了。
刘豹对吕布行了一礼,对吕布说:“吕兄,我对张少府久仰大名,一直无缘相见。今日正要张少府在此,麻烦吕兄帮我引荐一下,我必有重礼相送。”
吕布听到刘豹的话沉默不语,刘豹他一听就明白吕布的用意,吕布也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心中暗骂吕布。刘豹看了丁晨剑一眼,让他拿个主意。
丁晨剑踌躇了一会儿,对吕布说:“吕大人,我未婚妻严如玉现在也在洛阳,不如我们约个日子吕大人也叫上三相堂的主事人郭女王,我们吃个饭商谈一下以后的合作。”
吕布听到丁晨剑的话非常高兴,拉着刘豹来到张让面前。
吕布给双方作简单的介绍,张直也在一边帮衫着,双方都算大体的认识了。
张让到现在也不明白吕布让刘豹怎么解决这件事,直到吕布对刘豹说出一句,张让心中大骂吕布的狠辣,也明白吕布不杀冯述那些士兵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