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外突然响起声音,白胖立刻收起人性化的动作,傻傻的趴在桌子上吃糖藕。
房门打开,原来是本觉,他正招呼几个僧人抬东西进屋。
“哦,原来是李施主已经回来拉!”本觉连忙双手合什,低头见礼。
李云起低头还礼,开口问道:“见过本觉师傅,这是?”
本觉笑答道:“是这样的,今天挽留师傅正在寺里讲经,他这几日都在帮忙笔译寺中的古经,方丈觉得难以回报,就命小僧带些茶水和香炉进来,好让几位凝神静思,安心休息。”
李云起连忙拜谢:“真是劳烦善见大师和小师傅们费心了,其实不需如此客气。”
“应该的,应该的。挽留师傅能当众讲经,分享智慧,这便是天大的功德,一点茶,几炉香,真算不得什么!”
说完,本觉就招呼后面几个僧人将东西放好。
“不如这样,小僧安排两名弟子在这边照顾,挽留师傅还有两位施主有什么麻烦的地方,尽可吩咐。”
这时外面响起了曹子师的声音:“都不是青袖招的娇公子,要什么照顾。”
曹子师大大方方的提着剑走进门:“有点茶水和香炉也好,照顾的人就别提了,和尚他也不是什么讲究人,我们也不娇贵,你们不必如此。”
本觉点头表示同意,走的时候还特意说如果有事情都可以找他帮忙。
送走本觉几人以后,曹子师自己动手泡茶喝了起来:“嗯,挺好,比门里的红茶清香很多,各有千秋。”
李云起将一节糖藕递过去:“今天去哪比剑的啊?”
曹子师吃着糖藕,自得的说道:“你猜猜!今天我连败四人!”
李云起看着他得意的模样,分析道:“看你这么高兴,胜的一定不是女人,长安到是有三个男性为主的宗门分堂,虽然不公开收徒,但也一直在活动。魁阳派和炎泰宗都不是学剑的,你要踢馆子,是不是去了剑斗门的七星堂?”
“哈哈哈,你猜对拉!那帮二货,还什么剑斗门,只不过联姻的好而已,人家魁阳派当娼妓就当娼妓,从来没藏过,倒是他们牌坊立的好,其实就是一帮怂蛋!”
“阿咪陀佛,曹施主,做人做事还需留三分颜面。”挽留刚从外面回来,开口劝解。
曹子师毫不在意道:“换做别人,我也是好脾气,但这剑斗门的脸一定要打。”
曹子师既然如此说,想必应该有些恩怨,挽留和李云起便不再劝解,李云起询问今天挽留讲经的事情。
“我的意思是将经文段落的解释和本意都写好,交给寺中的长老讲解,但是善见方丈直接带我去大殿,并在寺中的僧人面前介绍我,如此我也不能再拒,便将自己的看法都简单讲诉一遍。”
“其实都是一些简单的经文,只是中原的古籍不多,难以对照参详而已,小僧也只是看的经卷多些,并不比寺中的高僧智慧更多,今天在大殿讲经,实在羞愧!”
曹子师摇了摇头道:“哎,和尚,你和别人谦虚下就算了,何必在我和云起面前谦虚,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没有那么多的解释,你受着便是。”
挽留摇摇头:“只是我师门寺中的古籍多些而已,并不能算是小僧的本事。”
挽留摇摇头:“不说这个,我谈谈今天的事情。”
接下来就是每天的总结时间,曹子师这个时候都会把自己和别人切磋的过程讲一遍,三人一起分析,挽留和李云起的眼光都不差,所以往往能给出不错的想法和建议。
至于挽留,他会讲一些佛经的历史和含义。当时这不是传教,传说几千年前的释迦就是一位圣人。释门源于西极异邦,乃是当地国教,教中大能无数!很多古经中都暗含这些大能对修行境界的理解的感悟,只有高僧才会看懂理解,挽留就是在讲解这些经中的玄机。
而李云起一般都是在旁边倾听,他的见识都是源自九阴宗,有时候能提出另一个角度和思维的理解,都对其他两人也是一种帮助。
三人每天就是如此度过,简单而充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