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啊,师姐!那只是个骷髅,不是什么鬼。”程平把陆嫣拉起身,轻声安慰道。
“云师姐!李师姐不是也进来了吗?她怎么不在?”陆嫣也看到了另一个平台上的云蝶舞。
“奇怪!他们怎么都没有反应,都不应答我们?”程平见那平台上的包达庭他们压根对他们的叫唤没任何应答,看看身边同样投来不解目光的女孩,他们同时感到了极端的诡异。
“嘿嘿,小家伙,不用叫了,是认识他们吧?放心,你们接下来也会和他们一个样,本王会让你们发挥出该有的用处的,啊哈哈、、、”
从骷髅的眼眶里飞出一道紫色火焰,飘飞到程平两人眼前,其中显现着一个扭曲的人脸,从火光中发出声音。这一幕,直接把他们吓得坐到了地上。
“你、、你是个什么怪物?你不会是想吃了我吧?呜呜、、爹!我今天会死在这里了。”陆嫣小姑娘大哭了起来。
“可恶!小灰,你现在还不帮帮我?这怪物就快要了我的命了。”程平抱紧也在发抖的白灵,急吼吼的在脑海里给小灰传话。
“麻烦了,怎么我才眯了会眼,你小子就遇到这么大的麻烦?果然!你们还是被那行怨盯上了,很可能是他把你们的位置报告给了这灵王,灵王才把你们引到这儿来的。”小灰声音中透露着忌惮,它也觉得面前这团火光的主人不好对付。
“稍安勿躁,你的那些同伴他们并没有死,相信你们也不会马上被杀死,先看看,看这灵王到底想做什么。它现在被封印在那祭台上,应该不会有太厉害的手段,我们静观其变,等有了机会,我带你们离开这鬼地方。”小灰再次分析道。
“嘿嘿,睡吧、睡吧,等你们一觉醒来,就帮助本王脱困吧,这该死的封印,让我堂堂一界至尊成了这副鬼样子,等我出去,我一定要灭了千秋阁,全部杀光、、、”火光里的人脸怒吼着,扭曲的脸型要多狰狞有多狰狞,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一道灰气飞来,程平觉得眼皮突然很重,好想眯一会儿,尽管现在好像不是睡觉的时候,可他还是没挺住,就这样坐在原地闭上了眼,好似在睡觉,旁边的陆嫣也一样,坐在地上,闭着美丽的大眼睛。就连程平怀里的白灵也呜呜叫唤几声后闭上了眼,没了动静。
这地底洞窟寂静下来,越发诡异,只见到一团鬼火一样的火焰飘飞着,大叫着些什么。
“天见可怜,终于让本王等到脱困的一天,外边的世界等着吧,本尊将再次君临天下,啊哈哈、、”诡异的火光投入骷髅中,骷髅嘴巴张合着,洞窟里飘起阴森森的风。
“不好,灵王的手段果然诡异,居然是种锁人魂魄的手段,该死!这种手段,显然是那灵王想要控制他们做些什么。”小灰在程平闭上眼后焦急起来。
“小子!醒来,快点醒来、、、”小灰破解着灵王的手段,还要小心尽量不被对方发现,所以做得很小心,花了不少时间。
程平感觉自己的意识好像被锁在了一个黑屋里,看不到也听不到,自己与身体之间如同断了联系,转来转去就处在一个黑黑的封闭的小黑屋里。
“快点醒来、、、”当这种熟悉的声音被他听见,他在小黑屋里高兴的跳了起来,感觉自己的意识好像在一点点回归身体,能再次感觉到光亮透入眼中,能感受到风吹过皮肤的触感。
“小子!你听到了吧?本大爷现在是用唤魂引,在帮你打开那灵王设下的屏障,你小心着点,不要让灵王发现了破绽,否则今天危矣。”小灰的声音渐渐清晰的传入封闭的小黑屋。
“好了,人终于找齐,五灵降雷阵,今天本王就破了你,终于!我终于要出来啦,哈哈、、、”过了许久,外边好像又被引入一人,灵王再次出手把他封住,见时机成熟,灵王仰起骷髅头放声大笑。
“小心!他要有所行动了,你们的所谓作用应该就要体现出来了,看他想耍什么花样,我等待时机,看能不能给他致命一击。”小灰经过较多时间的小心再小心后,终于解开程平的灵魂封印。
“千载万秋的怨魂啊,回来吧,你们的王在呼唤你们的归来,王将引领你们走出这里,去报你们永恒不散的怨,去屠尽你们共同的敌人,来吧,本王的子民们,向本王献出你们的力量吧、、”
石椅上,被封印其上的骷髅的骨头双臂挥动着,骨头开合间,念叨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语。随着他的言语,洞窟里阴风大起,一条条、一团团黑影灰雾,从四面八方的洞口冲来,整个洞窟上空简直就像进入末日,群魔乱舞一般,涌动着惊人的黑暗气团,其中涌动着无数的凄厉人影,气团最后又成条的投入椅子上的灵王骷髅上,洞口,越来越多的黑气涌来。
顿时!椅子上骷髅破烂的衣服表面,浮现出条条闪着黄光的奇怪符文链条,链条在骷髅身上投入很多的黑气后蠕动起来,好似有人在扯动它,要把它扯断。
“该死的千秋阁,该万死谢罪的冰无忧,死了也不让本尊安生,还要封印本尊的躯体,如今本王还不是要脱困而出了,嘿嘿!可惜你这老不死的早就殒命,这值得庆贺的一幕你是看不到了,等本王出得此地,一定要灭杀光你的徒子徒孙,让你千秋阁消失,永远的消失在这个世上,永远、、、”
灵王的骷髅体随着投入的怨气越来越多,有了变化,开始白骨生肉,好像要形成一个完整的人体,这一系列的变化,只能用没有最奇怪,只有更诡异来形容。
程平虽然早就恢复了意识,可他不敢有丝毫的动作,透过微张的眼眸,他看到了群鬼乱舞,看到了骷髅生肉,心头的震动已到极致,心跳声嘭嘭嘭连自己都能听得到,最后干脆闭上眼不去看,可耳能听,他还是听到了些不该听的,直是把他的一颗小心肝差点没惊出胸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