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儿干什么?”紫月不耐烦的说道。
“看姑娘啊。”
“少费话!”
紫月这脾气,火爆,“好,少费话;今天,是我们月都城一年一度花赏大会,在月赏大会上,会有许多名媛上台献舞,献完舞,就是对诗或者比乐曲,完了之后,就是我们月国传统的月舞,月戏,月歌。”
“为什么要叫月赏大会?”
“不知道,大概因为这是月国,这是月都,只是一个名称而已。”
“哦,”紫月自觉无趣,也不在多问,淡淡的说,“要是不好看,回去,我一定好好陪你练练!”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这月赏大会对紫月来说,是第一次见,觉得好奇,看完之后却也觉得没什么有趣的,所以,她决定,她一定会好好陪明若练练。
“濮阳明若,你怎么在这儿,你知不知道父皇正在派人找你?”来人正是濮阳妮儿,身旁还跟着濮阳离,两人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濮阳妮儿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下凡,可惜,多了一股庸脂俗粉的妩媚之气。
“干你什么事!”这个濮阳妮儿,总是一股跋扈娇纵,不可一世的样儿,濮阳明若最是见不得。
“你,”濮阳妮儿本想发作,可见到诸葛羽岚一众人在旁,只有闷下声来,很火大的坐在一旁。
“明若公主,妮儿公主也只不是在担心你面已……”濮阳离是叔王的世子,自叔王驾鹤西去,濮阳离位续亲王,封号‘离’。
离王依着濮阳妮儿的桌子坐了下来,向着诸葛羽岚点头示礼。
明若不在说话,氛场很冷,一分钟后,南门凌从后走来,坐在了明若对面紫月旁边。
紫月坐的是上座,是老大!明若都得自觉让位。
“凌王,贤王,岚王。”濮阳妮儿低声说道,这贤王与岚王来也就罢了,这凌王性子冷清,素来喜静,怎么也会来。
这月赏大会,虽是国之大会,来的人也不少,多的是平民百姓。
第一排是皇家贵族坐的,第二排是达官贵族,第三排是知明人士;这三排每年来的人,不多不少,平民百姓可就多了。
“今年可真是热闹……”离王品着荼,笑着说。
很快,舞会就开始了,?所谓彩袖殷勤捧玉钟。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又或翠笛,白衣,林枫静静的吹着笛,轻风带起衣袂飘飞;半柱香后,一曲完。
“小女子夏候烟儿,见过凌王,明若公主。”夏候烟儿向着南门凌浅行了礼,再向右左两排分别行了礼,“敢问王爷,能否为烟儿加座位?”
夏候烟儿,月都三大世家夏候家家主,夏候左朗嫡女。
刚在台上跳舞的就是她,在台上的时候就对南门凌挤眉弄眼的,看来,是有几个意思。
桌子是方形的,加个座只有加到紫月对面,“夏姑娘,这儿你就得问这位姑娘了?”
知道南门凌是在说自已,“那会挡了本姑娘视线。”
见紫月很不友善的说了这句,就没了下句,明若见夏候烟儿有些尴尬,“旁边的座位很多,夏候姑娘还是另寻他座吧。”
“既是如此,烟儿也只好另行他座,只还过,这位姑娘如此面生,不知是那宫娘娘还是公主?”好似见惯这种场合,不见夏候烟儿生气。
明若有些生气的说,“这与你何干?”
“公主不必生气,烟儿只是问问,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烟儿不问就是。”夏候烟儿笑着说完,向着凌王行了礼,便朝着后面的座位去,坐在了凌王的身后。
“只不过是问个姓名,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就算了父皇新立嫔妃……”见状,一旁的濮阳妮儿阴阳怪气的说。
“住口!少在这儿说三道是,她是本公主的师傅。”
“师傅?你这眼光真是独特,她才大你几岁,就做你师傅!”
“怎么,你有意见!”这凡人阴阳怪气咬文嚼字的,烦!
“没有,她明若找什么样儿的师傅,干本公主什么事!”
“小女子长孙颖姬,见过凌王,公主。”同样的,从台上刚下的,对凌王挑眉挤眼的,一下来就直奔紫月面前,慢吞吞的朝左右很了礼。
“小女子……”
“走开,别挡了本姑娘的视线!”
“你说什么?你知不知道……”长孙颖姬气红了眼。
“好了长孙姑娘,你还是另寻他座吧,本宫这师傅脾气不太好。”
“你,哼”或是从来没受过这种气,长孙颖姬甩袖而去。
“小小一个公主师傅,脾气倒不小,还真是狗仗人势!”濮阳妮儿阴阳怪气的说。
“好大的胆子!”紫月厉脸利眼看着濮阳妮儿,濮阳妮儿挑屑的瞪着紫月,好似在说,本公主就说了,你能拿本公主怎么样!
“你也好大的胆子,敢这么大声的对本公主说话,以上犯上,别以为你是濮阳明若的太傅,本公主就不敢拿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