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管家,去把清儿叫过来,准备客房。”
“是,王爷,奴才这就去。”
刘管家快步退了下去,清儿很快走了过来,单膝跪在南门凌面前,“清儿参见王爷,王爷找清儿有事?”
“去本王的药房,房内桌子上,从左边数第七个小药瓶子,你去拿过来。”
“是王爷,清儿这就去。”
清儿很快就把小药瓶子拿了过来,递给南门凌。“王爷,”
“他中了天蚕盅毒,大概有两个月了,如果不是他内力深厚,怕早就断气了,先拿两颗给他服下,你再运功替他调理调理,最好是能药浴。”南门凌没有接,对着清儿说完,就牵着紫月走了。
待南门凌走了,而刘管家正好又上来了,清儿不客套的说,“刘官家,客房准备好了没有?”
“准备好了,来两个人,把上官公子扶起来,扶到客房去。”
客房内通霄灯明,清儿向上官麟输送了两个时辰的内力,而苗子一动不动的守在门口。
因为清儿霸道的吩咐,不准任何人出入房间,所以,婢女们提来的一桶桶开水,苗子一桶桶的提出进去的,管家拿来的十几漏筛药材,也被苗子拦在屋外,说是自已拿进去就行了。
这一晚,上官麟是痛苦的,清儿还给他施了针,清儿下手一般没有温柔两个字,上官麟不知吐了多少回淤血。
天快亮的时候,清儿终天出来了,苗子拦着他紧张的问,“我家公子怎么样了?姑娘。”
清儿看了他一眼,脸色苍白气息浮澡,眼珠子还那么瑟,看来是受了内伤,几天也没休息,“你到挺关心他的,”
“姑娘。我家公子有无大碍?”
“放心吧,他没事,”清儿从身上掏出一个药瓶,递给了苗子,“吃了,对你的伤有好处。”
苗子二话没说,倒出两药丸,吞了下去,“多谢姑娘。”
“去歇着吧,你需要体息,要不然,你家公子没事,你到先废了。”清儿指着对面的房间,好心的说道。
“不用,姑娘累了一晚上,还是快去歇着吧。”
“忠心护主,我欣赏你!去吧,这药有安神的作用,你倒在地上,又得叫人安置你。”
“这,”
见苗子还是不放心,“放心吧,这是凌王府,如果当真有人能来去自如,想伤害你们公子,我想以你现在的样子,你是拦不住的。”
第二天日上竿头,上官麟醒了,发现自已一丝不挂,当然,有被子盖着;想起来,还好床头小柜子上就有衣服。
刚穿好褥衣裖裤,紫月就推门而入,一看来人是个女的,身后还跟着南门凌。把上官麟紧张的那两秒钟,还好穿好了一件。
“紫月姑娘,凌王,多谢凌王救命之恩。”上官麟对着南门凌抱拳说道。
“不用,本王这也算报答你,救过紫月。”南门凌淡淡的说。
“听南门凌说,你救过我。”
“说来也不怕得罪姑娘,重伤姑娘抓走姑娘的,正是家父。”
“你父亲?”
“重伤你的,应该不是他父亲,上官乔没那么大的能耐。”南门凌解释道。
“上官乔,哪谁啊?”紫月傻傻的问。
“我爹。”
“哦,”紫月傻傻的模样儿,南门凌不禁抚上紫月的头,“听南门凌说,你还是救过我,谢谢。”
紫月很正经的说,她南宫紫月虽然性子独傲,凡间的是非对错也上不了她的心,但是恩情,紫月记在心里。
“姑娘不必言谢。”上官麟笑着,有些紧张的说,“在下有个随从,不知紫月姑娘,凌王见过没有?”
“随从,叫苗子是吧。”紫月看着南门凌问。
“是,是叫苗子,紫月姑娘,他在哪儿?”上官麟紧张的问,他记得苗子也受伤了。
“这你倒记住了。”南门凌宠溺的看着紫月,转而对着上官麟淡淡的说,“昨晚上就是他送你来的,伤得不轻,该在客房;”
“多谢凌王。”
南门凌不语,搂着紫月就走了出去,背着门口的婢女说道,“好生伺候着,”
话说明若与诸葛羽岚二人,走到城门垂汴城门口,天才刚亮;明若转身看着,落在她们身后很远的,很狼狈的九雪,明若阴阳怪气的对着诸葛羽岚说,“怜相惜玉了,心疼啊,去啊。”
“去哪?”诸葛羽岚不解的问。
明若看着要倒不倒的九雪,“你不去帮帮她?”
“你又心软了。”
听着诸葛羽岚答非所问的说,明若气不打一处来,“你要不是心疼她,我们早跳进城了,用得着这么慢吞吞的走了这么久?”
“你走得那么慢,本王还以为是你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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