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太医抬起头,看清来人,惊鄂一怔,急急说道,“清儿姑娘,是你,时小姐,时公子,时丞相,你们快让开,快让清儿姑娘给依思公主瞧瞧,快!”
“让他们都出去。”时欣雨急忙让开了,清儿坐到床边,看了看依思公主的脸色,都快泛白了,随她而来的女童,打开药箱,取出银针包,打开之后放在了床上,清儿快速的取出银针,从依思公主指甲缝里扎入,每根手指扎了三根银针,分别扎了十根手指。
“你们都出去吧,”女童喊一声,见地上跪着的太医们都不见动一下的,宋太医见势说,“来,我们都出去吧,时相丞,时公子,我们进去吧,别打扰了清儿姑娘行针才是。”
“好,”时丞相正准备随众人退出去,见时欣雨跪在床前,“欣雨,走吧。”
“不,爹,让欣雨在这儿陪着娘亲。”
“好吧。”
清儿退下了依思公主的上衣,很快,依思公主全身都被清儿扎满了银针,时欣雨见依思公主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有些不耐烦的说,“我娘她怎么还没有反应,你到底行不行呐。”
清儿一怔,拿着银针的手,就停在半空,冷冷的看着时欣雨。
“对不起,”时欣雨见此,自知无礼,“姑娘,你请继续。”
最后一针,清儿下在依思公主的脑门,刚下完针,女童就把一碗放入药丸的水递给了清儿,清儿让依思公主服下碗中药水的一半,把碗放在床上,清儿用药水沾湿了手,拉起依思公主运起功力,一掌打在了依思公主背上,替她渡药练药。
“娘,娘,娘,”不过片刻,依思公主轻声伸咳了一声,不过还是不见醒,时欣雨急急喊道,“姑娘,我娘她没事了吧,怎么还不是见醒?”
“你最好给本姑娘闭上嘴!”清儿不耐烦的说。
时欣雨识趣的闭上了嘴,半刻钟后,碗里的水没了,清儿突然挣开眼睛,一用力震开了依思公主身上的银针,清儿收回功力,清儿扶着依思公主躺下,这才把上依思公主的脉搏,时欣雨忍住不问道,“清儿姑娘,我娘她怎么样了?”
“命是保住了,”清儿起身,走到脸架边上,清儿的女童早已让下人端了一盆水进来,清儿仔细的清洗了一下手。
“那我娘她什么时候会醒?”
“再过六个时辰,她应该就会醒过来。你先过来。”清儿走到桌子边上,找了个小凳子坐了下来,女童把药箱扛了过来,清儿拿了个绿色小瓶子,递给了时欣雨,“这里边有三十颗药丸,早、中、晚、夜半,取五颗药丸,溶半碗水,让公主服下,六天之后,依思公主便没有大碍了。”
“多谢姑娘。”时欣雨接过药瓶,见小女童已经替清儿打开房门,清儿抬步走了出去,一直守在门外的时丞相,宋太医一众人等,连忙上前问道,“清儿姑娘,公主怎么样了?”
“没事了,”清儿不语,抬起头就走了,女童好心的说道,“公主没有大碍。”
“老夫多谢姑娘,快,轩儿,送姑娘出府,宋太医进去看看公主,快进去看看公主。”时丞相向着清儿离去的方向抱拳相谢,让自已的儿子时宇轩送送清儿。
“好,走。”时欣雨急忙替依思公主穿好衣服,宋太医连忙进屋,替依思公主把了把脉搏,欣喜一笑。
时丞相急急问道,“宋太医,公主她?”
“丞相,天佑公主,公主这口气总算是缓回来了,暂时是没有大碍了。时小姐,清儿姑娘可有留下药?”
“有,这就是她留下来的药。”宋太医接过时欣雨递过来的药瓶,打开闻了闻,“人参、麦冬、五味子、黄芪、附子,都是些温补心阳,养心安神的药材。”
“那宋太医,这药有没有用?”时丞相担心的问。
“丞相说笑了,清儿姑娘妙手回春,医术高明仅在凌王之下,就连老夫也是自叹不如,她给的药,不是凡品,这其中定还有老夫闻不出来的药材。时小姐,清儿姑娘怎么说?”
“清儿姑娘说,早、中、晚、夜半,取五颗药丸,溶于半碗水中,让我娘服了,六天左右,我娘便无大碍。”
“清儿姑娘既然这么说,那依思公主定然不会有大碍。”
“宋太医,这清儿姑娘到底是何来历,竟会住在凌王府,医术如此了得?”时欣雨不解的问。
“这清儿姑娘是何来历,老夫也不知道,只知她医术精湛,她偶尔会入宫替皇太后诊脉,老夫这些年来,一直是负责太后的凤体安康,故而才识得清儿姑娘。”
“她替太后诊治?”时丞相不解,既是为一直在为太后诊治,他一朝丞相怎会不知,凌王府住着这么一位高手?
“是啊,”
“既是如此,老夫多谢宋太医及众位太医费心医治公主,天色也不早了,老夫命人备下酒菜,各位,请到大厅歇息用膳。”
“时丞相,今日你府上事情多,不必招乎我等,诸位,既然公主已无大碍,我等还是走吧。”宋太医抱拳说道。
“这,”
“时丞相不必客气,老夫告辞了。”宋太医拿起药箱,带头走了,众位太医跟着走了。
话说,紫月见明若打量着手里的玉佩,紫月跳下剑台,拿过明若手里的玉佩,“这个玉佩,跟我玉佩上的图案,好像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