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南门傲的答案后,南皇满意的点了点头,“傲儿,你下去吧,朕累了,想小歇一会儿,你去把奏折替朕批了吧。”
“父皇,儿臣思慕月国嫡长公主明若许久,如今明若公主早已及笄,至今尚未许配,儿臣想向月国皇上提亲。”
“嫡长公主明若,就是那个宥皇后的女儿?”嫡长公主,据她所知,濮阳哲好像没立过皇后,就连宥皇后,也都是在她逝去之后,追加的封号;南国皇帝不解的问,“这次去月国,你见过明若公主了,长得很漂亮?”
“她及笄没过多久,今年已有十六,虽没有倾城之貌,却也玉貌花容,十多年前,儿臣与凌王,曾随母后,拜访过月国舅舅,月国皇上,曾见过明若一面,从那个时候开始,儿臣想过,要娶她,回来也就对父皇说过。”
“对朕说过?太久了,朕可不记得了,怪不得,上次你自请去月国,原是想见明若,怪不得,你说你都快二十六了,不纳妃妾,原来是为了明若公主,那你怎么不早说,何至于等到今天,朕还以为你,还有凌王,你们都不近女色,还以为你们都有问题。”
“父皇说笑了,明若,她去年才及笄。”
“哦,也是,那你去修书吧,对了,你母后她虽不说,想来她也念你皇祖母得很,看看她要不要写封家书。”
“是,儿臣告退。”
待南门傲退下去不久,一老太监小心翼翼的走上前,柔声问道,“太子就要迎娶太子妃,奴才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是直得庆喜的,只是不知道,月皇舍不舍得嫁。”
“皇上,这话怎么说的,明若公主若嫁给太子,便是太子妃。”
“你懂什么?这明若公主可是月皇的掌上明珠,宝贝得很,一进宫门深似海,他怎么会舍得,让自已的宝贝女儿,远嫁他国。朕总算明白,朕的那两个儿子怎么都那么专情,这濮阳家族,尽出情种。”
“奴才愚顿,听不懂皇上的意思,皇上,要不要奴才,侍候您安寝?”
“不用。”
“是,皇上。”
“朕只不过,是想偷偷懒。”
“皇上福气,太子大器,皇上大可享齐人之福。”
“是啊,太子成器,凌王出众,朕,还有什么可求的?只是可惜,这两个出色的儿子,都不近女色,到现都还没有子嗣,想当年,朕还未满二十,大皇子二皇子都出生了。”
“皇上不必忧心,这不,太子这不就要迎娶太子妃了吗,凌王殿下,也有心仪的姑娘了,相信不久,也会有好消息传来。”
南皇陷入沉思,许久才说,“朕,不是个好父亲。”
见南皇有些伤感,老太监不知如何作答,连忙转移话题,“皇上,请恕奴才愚顿,不知皇上刚才念的是什么?”
“一种古老的焚文,也可以说是佛经。”
“那皇上您问太子,这些人有什么姓名,太子为何回答您,德法,圆一,其明,这不是皇家寺院里那三位,得道高僧吗?”
“太子有野心,也有仁德,有才智,有毅勇,将来会是一名好皇帝。”
“朝堂上有太子,皇上就可不必如此烦心了。”
“你个老东西,事情那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是是是,奴才愚顿,皇上教训的是。”
话说剑台,紫月跟明若正准备回大厅,去吃南门凌准备的膳,明若刚牵着紫月下了剑台,一道凉风吹过,明若与紫月看着火虎与剑晗急急拨出剑,跃身而上,对上半空中正在落下的两个黑衣人。
两个黑衣人功力很高,没两招就打伤了火虎与剑晗,乘火虎与剑晗下落摔地之即,两个黑衣人举剑飞向明若与紫月,明若连忙护在紫月面前,用剑挡住了黑衣人的剑,明若正准备反剑相击,另一黑衣人快速的移到明若侧旁,一掌狠狠的打向明若的脑袋,明若受力前扑,扑到了另一个黑衣人怀里,见明若昏了过去,紫月连忙执剑相抗,黑衣人一个旋身点了紫月背上的穴道,紫月软身倒了下去,黑人衣连忙抱过紫月,两人迅速飞身离去。
大厅内,南门凌优雅的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看着书,刘管家匆匆跑来,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王爷,王爷,王爷,不好了,紫月姑娘与明若公主被人劫走了。”
“什么?”南门傲连忙甩下书,着急的问道,“怎么回事?”
“就刚刚,王府里闯进两名刺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走了明若公主跟紫月姑娘,两招就把火虎与剑晗重伤。”
“我们的人追上去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