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外,暗中有梵家军监视,每一个出宫的人都会去向梵家报告,二皇子和綮萦雪为了不惹起不必要的麻烦,自然也是不出去的了。
皇帝自以为是,自认为自己非常了不起,是皇帝!狂妄自大到发蠢。二皇子却是个心思剔透的人,他自然明白梵曦这一步一步是想干什么。召集来了梵家君,自然已经不是原先想要去救她爷爷那么简单了。而是想要协助太子上位。
而她现在让梵家军驻军在皇城内,无疑是想要逼宫了。二皇子在房内踱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时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綮萦雪!
她贵为皇宫的四公主,向来是以医术了得闻名,自古医毒不分家,医术了得的人用毒自然也不差。所以女也定然知道不少阴毒的招数。有这么好的一颗棋子,为什么不用呢?二皇子不由得为自己的机智点个赞。
他这办事效率可是杠杠的,约了綮萦雪到皇宫的荷花池畔,月光柔和地洒在了荷花上,带来了丝丝的凉意。二皇子深情地执起了綮萦雪的手,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她,綮萦雪被他盯得面红耳赤,却也半推半就地由他拉着。
二皇子叹了口气。綮萦雪这个空长脑没脑子的女人还真的就问了:“怎么了?”二皇子一副语言又止的样子:“雪儿,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这个四公主果然是个没脑子的,白皙赛雪的面颊上又染起了一层桃红:“嗯。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什么也不能让我们分开。”二皇子摸着她的那张清秀的小脸,深情地说道:“雪儿,你还记得梵曦吗?”
在这方面,这个綮萦雪好像对一切关于梵曦特别敏感似的:“为什么要突然提到那个女人?”见她脸上有了些许怒意,二皇子的心里愈发的得意了:“刚刚他给我写了信,说我如果不把你交出去给她处置的话,她就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嗯?她要干什么?”綮萦雪急切的问。“她就要让梵家军逼宫!而她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嫉妒你。”綮萦雪立即大怒,立即甩开了二皇子的手:“什么!那个贱人竟然想要动我?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綮国的四公主,他一个小小的王府小姐,竟然还想要动我?就凭她吗当真是不自量力!”
二皇子又重新拉起了她的手,深情依旧:“雪儿,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不会分开的。”綮萦雪现在二皇子这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对于梵曦在恨更深了。
一声冷哼,而她那极为漂亮的眼眸中,淬满了毒一般:“你可还记得,那个姓青的是怎么死的?”二皇子当真是永生难忘爆体而亡的那个场面。“当然记得了。难道你是想要………”綮萦雪一副沾沾自喜的样子:“我要让他们死无全尸!”
二皇子当然高兴了:“那雪儿想怎么样?”綮萦雪高傲的抬了抬头:“我要那毒在百姓中流传,之后传给梵家军!”二皇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那么……岂不是所有的人都得陪葬!”
綮萦雪一副看到了白痴的样子:“怎么可能?那毒既然是我给你的,那么我自然有解药。你只要拿着解药到百姓中去救他们,他们自然对你感恩戴德了!”綮萦雪顿了顿又说道:“而梵家军也只有等死的份,太子必然也会引火烧身。他们都死了,那皇位不就必然是你的了吗?再说了,内力越是强的人,死的就越快,那些百姓的内力能有多强?怎么着也得拖个两三日才会死吧,如果他们当中有哪个内力深厚一些,死的早了必然也会引起恐慌,那对我们可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呀!”
二皇子简直要给她跪下来了,这么阴损的招数这个女子竞也想的出来,果然最毒不过妇人心,这句话一点不假。二皇子又问道:“那把这毒放到哪里?”
这个綮萦雪笑的的那叫一个纯洁天真:“他们每天都要从河里挑水做饭,梵家军那么受他们的爱戴,不如放到河里吧!”二皇子不由得担忧道:“我们有那么多药吗?”綮萦雪白了一眼二皇子,叹了口气:“这药只须要沾到水就能广泛传播的。”
二皇子点了点头,这下子他也安心了。一把搂过来綮萦雪,恨不得将她揉到骨子里,这綮萦雪也不反抗,就由他这么抱着。这对狗男女,果真是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他俩不配还能有谁配。綮萦雪推开了二皇子:“要不先向父皇通报一声?不能让他觉得我们擅自行动吧。”二皇子这才想起来,还有父皇这回事。告别了綮萦雪后就去了养心殿。
皇帝还在为自己的自作聪明,而沾沾自喜。当二皇子告诉了他梵家想要干什么之后,最后一点的希望也破碎了,瘫坐在了软垫上。二皇子心里不由得冷笑,之后又告诉了他綮萦雪的计划。这些皇帝现在可来了精神:“如此甚好!不仅可以除去梵家这一朕的心头大患,还可以在百姓当中提升威望。很好!”虽然嘴上这么说着,而是心里不由得还有几分忌惮。
他们现在能想出这个法子来帮助自己,那么他们以后岂不是也有办法反了自己!对于控制欲极其强的皇帝来说,绝不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可是当务之急,他们可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哪里还有时间去管这些勾心斗角。
现在对于皇帝来说,只要能除掉梵家,拔掉这根眼中钉肉中刺,这皇位也就算是座稳了。于是立即下达命令。
派了一个体型娇小的小宫女,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的样子。綮萦雪把毒装进了她的指甲里,并承诺她回来以后种种有赏。料梵家军怎么神通广大,也不可能想到他们已经毒到这种地步,竟然想要把毒投进了百姓日常饮水的河里。
这名小宫女领了圣旨后,颤巍巍地退出了养心殿。走到宫门外,在那条小河里装出洗手的样子,实则指甲里的毒已经在水里溶了开来。小宫女回去禀报事情已经完成了,这个皇帝对于这种事情做的倒是挺快的:“那你可以死了。”
说完二皇子拔出剑,一个孩子就这样身首异处了,可他们三个却不以为然,知道的太多,只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