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晚,你也不必喊我庄主,若你愿意,喊一声伯父便好。"忘月年回归了正常的神态,他知道,眼前的小姑娘不可能和那个人有什么关系,不单年龄对不上,就连生死都对不上。
也许是这些年来对她太过思念,这世界之大,人有相似,物有相同,不过是巧合而已。
但他还是对小晚说不出的喜爱,这丫头仿佛能让他那颗尘封已久的心,微微的润上一点光泽。
若她的女儿还活着,也许,就是这般亭亭玉立。
"大叔可好?我有个伯父,可是他去世了。"承欢永远记得沈丞相的死,那些人都是为了保护自己而隐姓埋名,最后连死在谁的手里都不知道,她不希望每次叫忘月年伯父的时候都想起来,她承受不了。
"无妨,就叫大叔吧。"忘月年也不介意一个称呼,反而觉得这个丫头很是伶俐,深得他心。
忘月年吩咐了下人备酒席,邀请他们留下来吃晚饭。
正直下午,天气不冷不热的,萧风被忘月年留在房间下棋,欧阳轩和欧阳决也找了间房间讨论起赈灾的事情,秦子书则被忘月年收藏的字画吸引了。
人人都有事情要做,就承欢一个人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好在院子里晃来晃去。
在院子里晃荡着到了大门口,门口有两个下人守着,见她出门,也并没有阻拦。
庄主的客人,怎么能限制了她的言行呢。
一个人游荡在街上,莫名的想起了家里的嫂子,不知道她现在身体怎么样了,怀孕道后期是不是很不舒服?还有福伯和之亦大哥,他们过的好不好,平儿珍儿是不是还像从前一般爱吵爱闹?
出来的这几日,她其实过得不错,有朋友陪在身边,虽说是打着公事的名义,但也是做了游山玩水的实事。
可是从另一个角度想,她太自私,她身上承载着仇恨,承载着复门的责任,如今却沉浸在了这游乐之中,她自责,她愧疚。
如今找到了欧阳决,却还不知道要如何跟他说天心决和天蚕伤的事情,她不知道那个家伙会不会帮他,现在只能借着他帮自己打通封印,修炼好内功,然后才能专心的修习天蚕伤。
啊轩,如果啊轩知道她说魔教的少主,他还会不会接受自己?他那么干净,那么纯粹,而自己的身份就像是黑夜里的蝙蝠,见不得人,也见不得光。
天伤门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存在,她到现在还不能完全清楚,这口气却早已无形的将她压倒在黑暗之中。
万千思绪在心头,剪不断,理还乱。
甩了甩头,想要伸出手敲了敲脑袋,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可是她发现竟然没有一点力气,连手都抬不起来,一股幽香飘然而至,眼睛一闭,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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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兄,见到承、小晚了吗?"意识到差点说走嘴,立马纠正。
欧阳轩和欧阳决议完事太阳已经落山了,出来想要找承欢一起吃饭的时候,发现这丫头根本不知道去了哪里。
欧阳澈和忘月年在房间一直下棋,根本就没有出来过,自然也就不知道承欢去了哪里。
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来问秦子书了。
"我一直在这里,没有见过小晚,怎么她不见了?"秦子书一直在鉴赏忘月年收藏的书画,一时忘了时间,知道他们进来才发现,原来外面太阳已经落山了。
"别急,南门宿已经找人下去问了,这别院不大,应该很容易找到。"忘月年见这四个人都对那个姑娘很是担心,从一听说路小晚不见了,便吩咐了南门宿在别院里的每一处查找。
"先别担心,也许,她累了,在某一个房间休息呢。"欧阳澈伸出手拍了拍欧阳轩有些颤抖的肩膀。
57 承欢被绑走了(第 1/2 页)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