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远抬起头狠瞪了一眼安贺:“你是感觉没被别人看够笑话吗,这毕竟还在府外,他名义上还是安家的人。”
安贺听了之后不吱声了。
“呜…呜呜,娘,今天小弟把我的脸给打了,你看看,你看看我的脸!”安贺回到家中一头栽在一位妇人的怀里低头痛哭的苦诉着。
“我的乖儿子,抬起头来,让娘仔细看看。”妇人拍拍儿子的后背安慰。
安慧和安远也站在妇人的旁边看着,只有安宁远远地站着看着这一场闹剧。眼中羡慕又夹杂着愤恨。
“这是…这是怎么搞的?”妇人心疼的摸了摸自己儿子脸上的伤处。
“哎哟,娘,疼!”安贺闪躲着碰触自己脸上的手。
“安宁你给我跪着!”妇人无视安宁身上的一身伤,气恼的吼道。
“我没错。”安宁倔强的站着。
“你还有理了是吗,来人,给我打五大板!”
安宁挣扎着企图挣脱仆人的手,但一个孩子的力量又如何可以抵抗大人的钳制。
安宁被按跪倒在地上,板子一下下的打在身上。
“你可知错?”妇人走到安宁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被抽打哭泣的孩童,不怒自威的抚了抚自己的衣袖轻声问出。
安宁被抽打的因疼痛眼泪不自知的流出,但湿漉漉的眼神依旧睁得大大的倔强的瞪着妇人。
妇人看着这张脸被欺打红肿不堪依旧能从五官看出长像随着那个贱人,再加上安宁眼神亮亮的在瞪视着,心中怒气更胜,不自觉的在他脸上又狠狠的抽了一把掌。
妇人蔑视的看着安宁,冷哼一声转过身子走到主座上坐下来。
安贺看到这一幕心中更是开心,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妇人吹了吹口手中杯里的热茶,唤一声:“安管家何在?”
一位中年男人急忙忙的走在大厅中间,小心翼翼的提起衣摆跪拜在地:“请问夫人有何指示?”
“把安宁带到后山的后院里,直至老爷归来方可再回前院。以后由你送饭到后院,可有不明白的?”
“老奴这就带安小公子到后院,请夫人放宽心。”
中年人拜了拜妇人,起身带着安宁走出去了。
几日之后,一位仆人急匆匆从外面奔跑颤巍巍的发抖着身子摔跪在妇人的身前。
妇人微怒的瞪了下下人“像什么样子!有何事?”
下人发抖的说:“老爷…老爷他……”
妇人听到老爷惊喜的开心道:“是不是老爷要归来了?”
下人嘴唇发抖,颤着身子出声:“老爷他身躯亡国了”说完痛苦的闭上眼睛。
妇人惊的站不住身子,身边的婢女立刻上前扶着妇人。
“你刚刚说什么?你可知诓言朝廷将军是何罪?”妇人眼神散涣的呢喃。
“老爷是与二夫人一起被边疆的叛贼一箭穿心而死。”下人低头哭泣着。
妇人再也支撑不住身子晕了过去。
隔日之后,安府办起丧事,来来往往的朝廷人前来安慰。
在这哭泣震天的日子里,似乎都遗忘掉了安家还有一位小公子在后院,只有一位老仆安管家还记得天天送食给这位小公子。
冬去春来,如此过了十载后。
“夫人,后院的安小公子近几日不停的咳嗽,恐怕是生了体寒,需要请大夫前来医治。”
安管家恭恭敬敬的跪拜在地出声提醒着妇人。毕竟多年来送食给那孩子,是自己看大的孩子,多少都会有些感情。
“喔。”妇人喂食着池中的鱼儿,听到安管家的声音心中才慢慢忆起回忆里的那个孩子。
“都已十年过去了,可真快啊。”妇人感叹着继续道:“你觉得现在外面的人都可还记得安府有一个安小公子吗?”
安管家躲闪着眼神,出言道:“这…”
“现在外面只知安府有两位公子,一位已出嫁的小姐,既然不知道他的存在,又何须惊动别人?”
“可小公子生了体寒…”
妇人打断他的话说:“如果这次他自己抗过了病魔说明他命大,抗不过去也是他自己该有的命!”
“老奴明白了。”
“以后不用再提他的事了,如果他这次抗不过去就差人不动声色的把他安葬在安家的陵墓吧,毕竟他还留着老爷的血。”
安宁躺在床上,亲昵的抚摸着挂在脖子上的玉戒指。
这玉戒指是娘亲送给自己的呢,听说是爹爹送给娘亲的传情之物。
安宁脸色潮红,不停的在床上咳嗽着,嘲笑着心想,恐是这次逃不过命了。娘亲为何抛弃了我?爹爹就比我那么重要么?
安宁闭上眼留着眼泪,回想着这一生并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
渐渐的,渐渐地、安宁的手指不再抚动,直至全身僵硬在床上。
自古庶不如嫡出。
作者有话: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笼中鸟这首歌词是引用动画犬夜叉里的插曲。看文就是图个乐,打发时间的,请不要介怀太多细节。本文是个现代文,而这篇文章只是为了以后的情节起到作用。蜗牛保证保质保量的完成这次坑。最后祝大家每天都有鲜活的动力去追求生活目标,有可能一不小心梦就成了现实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