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见过太子殿下。”
篓凛遂没有看那个男人,让婉约抬起头来。看着她的面容沉思,把蒌宴气得不行。
“殿下,可还记得微臣?”声音带着颤抖,把篓凛遂惊醒。这才看向那个人,仔细一看才发现是竭为。
篓凛遂觉得不过几年竭为变化很大,原先就算仕途不顺却还带着自信与朝气,现在一副落魄的样子实在不像。
篓凛遂连忙让他起来说“记得。”
竭为身体一抖,眼睛微微发红说“殿下可还记得当年你承诺微臣的事?”
“嗯。”
“殿下,可不可以不要娶婉约。”娶我可好?竭为说不出后面的,但前面的已经够了!知道他会在找一个,但不要是现在!我无法忍受,我原以为只要在朝堂之上看看就好,我以为,我以为...竭为不想在想,下辈子一定要爱一个可以被自己掌控的!
父皇说,说出的话要用生命完成。
“好。”虽然有点惋惜,但她是不能的。篓凛遂不带一丝留恋的走了,竭为不知自己是改喜还是该悲。
婉约被吓得哭了出来,扑倒蒌宴怀里。逼近篓凛遂残忍是有目共睹的,蒌宴垂着头安慰着婉约。视线扫过竭为叹息道“还不死心?他就这么好,一个两个都这样?”
“你只看见他的残忍,没有看见别人对他的残忍。”我至今还记得,他那时迷茫,害怕的样子。
蒌宴沉默,谁敢那样对他?
第二日竭为辞官,说是老母病重需要回家照顾。篓凛遂有点小伤心那个被自己定位第二个对自己好的人,走了有点可惜。
在篓凛遂想进行再次寻找真爱时,皇帝病重!
篓凛遂整日守在房里,不说话。自己的父皇最终还是没忍下心让你活到了死,那位自从我亲身母亲死后日渐憔悴的人,真没出息为了一个人这么折磨自己。
皇上死了,篓凛遂一出来便看到被包围的禁卫军。蒌宴走了过来“逼宫。”
篓凛遂还是面无表情,这些年为何不管朝堂关系,因为没有必要。皇上不但是皇上,还代表保皇派朝堂上势力最大可是保皇派啊,蒌宴前太子有兵力都不争,你为何争?
蒌宴找不到玉玺不能模拟诏书,看向篓凛遂“玉玺呢?”
“在...”篓凛遂还没说完门口便响起声音。
“我这。”
一些人进来了,手里拿出诏书朗朗的读了出来。九皇子篓凛遂登帝。
蒌宴发笑让人抓住篓凛遂,不要放过任何一人!自己还有婉约,不能输。
见篓凛遂被押着,蒌宴高兴的笑了。刚刚想走,突然胸口一痛。低头一看一把剑刺穿了心脏,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谁杀了他,而是婉约...
首领死了,禁卫军也不在困住篓凛遂。篓凛遂优雅的起身,笑着看自己的影卫拔出剑退下,这些可是从小跟着自己的啊。
父皇说过,能不费一兵一卒的胜利才是胜利,所以我没有让保护人民的军队回来。
父皇说过,擒贼先擒王,禁卫军是只认令牌的主人死了遗愿与他们无关。
就算禁卫军统领要蒙反,我的暗卫很多。
一五二五年,新帝登位。任务完成。
这天晚上,篓凛遂见到一个与自己长得只有细微差别的灵魂愤怒的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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