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夫子:“我问的是你是谁。”
我:“我是谁?”
岑夫子:“你是孔乙己。”
我:“孔乙己是谁?”
……
从太阳升起直至日当正午。
岑夫子汗流浃背地瘫坐在地,看着雄赳赳气昂昂地站在他对面的我,有气无力地说道:“我输了。“
我冷笑一声,轻松地问道:“谁输了?”
岑夫子身体缓缓的躺下:“我认输。”
我:“谁认输。”
岑夫子痛苦地**出声:“你赢了。”
我:“谁赢了?”
岑夫子:“你赢了。”
我:“赢了谁?”
岑夫子张了张口,没能再发出声来,却如射箭一样飙出了一股鲜血。
我摆了一个完胜的手势,正待欢呼,静静却在一旁幽幽地道:“你真厉害,这下可威风了。”
我正在兴头上,也没听出她话中真意,随口道:“那是,小样,还忽悠不死他。”
回头看了看她,见她用有些幽怨的眼神正看着我,忙背转身道:“你们可要说话算数,我赢了,就要放我离开?”
她叹了口气道:“你就那么想离开?这儿不好么?”
我有些激动地道:“只有你们这些喜欢当土匪的人,才爱待在这鬼地方。”
正对自己有些冲动的话语后悔时,只听她“哼”的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悄悄看去,却见她正背转身看着门外,竟不再理我。
我有些着急,这可是离开这匪窝绝好的机会。忙道:“你们什么时候可以让我下山?”
半响,她才冰冷地道:“你凭什么下山?”
我一下子急了:“我们打赌的,不是说我赢了就让我下山么?”
她又重重冷哼一声:“你和谁打赌了?”
我道:“我与岑夫子打赌,你作的担保啊。这些小朋友都可以作证的。”
她转身向小屁孩们问道:“你们谁看到了?”
在我满含期待的眼神中,小屁孩们都坚定地摇着头。
我的心顿时落入了谷底。据理力争道:“你们可不能这样欺负读书人。当初说好的,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你们说话得算话。”
她嘿嘿一笑:“你和岑夫子是君子,那你问他去。我可不是男子汉,也不是君子,只是一个小女子而已。”
我看了看躺在地上飙血的岑夫子,要他起来证言显然是不可能了。又回头看了看一旁双手叉腰冷笑的静静,毫不怀疑,一旦再刺激她,可能便会拳脚加身,语言在她的面前,也会更加显得苍白无力。只得自认倒霉地忍气吞声。
她看我垂头丧气的样子,好像软下心来,叹了口气,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柔声说道:“我、我们大伙就是想多留你待一段时间,定不会耽误了你的科考。”
她“嘻嘻”一笑,接着道:“我还要待你中状元,去看看你的状元府呢。”
我看着她笑意融融、温柔无限的样子,好像忘记了她的一切缺点,竟有些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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