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勒。”
……
“你来过这里吗?”
“以前来看过艾莎,都是站在门口静静望着她,她依靠在亭子上,凝望着远方,一动不动的,我知道她想回家。”
警车驶向了西院,到了门口,保安过来询问“警官,你们有啥事儿?”
“我来办案子。”大志说道。
“请出示警官证。”
“徐大志警官啊,我先通报下。”
“经教授,门口来了一位警官,叫徐大志,说是来办案子的。”保安拿着对讲机说。
“好吧,你们进去吧。”车子缓缓开了进去。
“门口扫地的这位,眼神好奇怪,像是要吃人。”
“精神病人的世界,常人理解不来。”崔小筑说,“你下一步干什么?”
“不是你说来的吗?”大志疑惑的问着小筑。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警校毕业的。”
“你先停车吧,我们下来看看,其实最好的询问对象,是这些精神病人。”
“你们好,两位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我是徐大志,这位是崔小筑。”
“我是经翔院长。”
“我们来是为了处理艾莎的案子。”
“艾莎——不是结案了吗?”经教授眼神里出现了一丝不耐烦,嘴角微微下撇。
“又有新的疑点。”
“那去我办公室里坐吧。”
“好的。”
“你们去吧,我有些晕车,想在这里坐下。”崔小筑说。
“好的。”经教授使了一个眼神给保安,保安走了过来,崔小筑走向了艾莎经常坐的那个位置,他缓缓地坐下,亭子里围观的病人,都安静了下来,“已经是深秋,石凳竟然是温热的,有人刚离开,会不会是我多想了,难道爱莎真的是被谋杀的。可是,她已经死了,我不想再去追究,让她安息吧。”
就在这时候,有一个病人走了过来,对着崔小筑说:“不穿病服的人都喜欢坐这里。”
“你说什么?”
“刚才那个穿红裙子的人也喜欢坐这里。”
“长发吗?”
“她喜欢坐在这里,刚才被你们吓跑了。”
“一直坐在这里吗?”
“她很漂亮。”
“是艾莎吗?”
“她在等一个人。”
“你在说什么?”保安见状不对劲,一把将病人拽住,往里面拖。
“放开我,你们这群神经病。”病人开始歇斯底里吼叫,周围的精神病人,都开始起哄,拍手,整个精神病院开始沸腾。
……
乔依站在窗台,看见了楼下的喧闹,她看见了一个穿警服的人,她开始呼叫:“救命啊。”她随手抓起早餐盘砸了下去。
护士立即上前控制,锁住了窗户。
大志走着,突然身后砸下了一只餐盘,“天哪,经教授,你们这里的精神病要加强管理啊,砸死人怎么办?”
经教授看了看楼上,有些心虚的说:“是,是。”
突然,身后又传来吼叫声,经教授眼看精神病院陷入一片喧闹,说“徐警官,今天,不能奉陪了,你们的到来,给我们造成了很多麻烦。”
“哎,崔小筑,都是他,来什么精神病院,那我们先撤了。”大志在人群搜索崔小筑,可是却找不到他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