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楠:“怎么办?坏的对讲机越来越多,怎么业主跟我们这样的过不去啊?”
刘恒东:“业主有意见可以朝我们来,不要跟对讲机过不去啊!对讲机可是无辜的。”
孙晓雨:“现在怎么办?”
刘恒东:“找人修理,找薛工。”薛工是专门修对讲机的,但是薛工不是物业的正式员工,是外面雇佣的,像这样的情况,薛工只能是一周来两次,周一和周四来修理对讲机,可是对讲机不都是在这两天坏啊!一周七天的时间,每天都有对讲机坏掉,一个薛工很显然是不够的,刘恒东没有办法,只能是找来了熟悉对讲机业务的刘洋和他的徒弟小文,这两个人负责这片区域的对讲机的业务,坏了可以修理,不想要了,可以换成是新的。
刘恒东给他们两个人叫来了以后,说:“以后我们园区里面的对讲机的业务就归你们了啊!”
刘洋和徒弟信誓旦旦的说:“交给我们,你们就放心吧!”
要是赶上和薛工一天的时间,他们三个人就在一起修理,这样还能快一些。
这天,南1号楼五单元的对讲机坏掉了,薛工独自一个人去了,之后给对讲机拿下来,来到了机电部,进行修理,一上午的时间,就修理这么一个对讲机,刘洋:“薛工,你这也太幸苦了。”
薛工:“那有什么办法,你也看见了,我们园区这样的情况,对讲机坏的这么多,幸苦就幸苦一点吧!”刘洋笑道:“我就陪你们辛苦。”
薛工用了好几个小时终于将对讲机修好了,之后薛工将对讲机重新的装上,下午的时候,薛工有事,就先走了,只剩下刘洋和他的徒弟小文在那里修理,刚修好的对讲机就被业主盯上了,业主趁着没有人的时候,拿着钳子将对讲机又弄坏了,别的业主进来的时候,根本打不开门,对讲机又不好使了,业主给物业打去了电话:“你们物业是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想死,你们是不是不想干了,你们要是不愿意干,你们就说话,这对讲机上午跟你们说了,怎么现在还不好使啊?”
路楠被莫名其妙的一顿痛骂,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听着像是早上刚刚修好的对讲机又坏了,路楠:“你是说对讲机又坏了?”
“不是又坏了,是你们压根就没有修理,你们要是修理了,怎么可能坏了呢!哪位业主跟对讲机过不去,破坏对讲机啊?”
路楠:“我们现在就去派人修理。”
路楠将情况反映给了刘恒东,刘恒东:“不可能啊!早上坏的,薛工刚修好,就给安装上了,怎么这么一会的功夫就又坏了呢?”
路楠:“十有八九是业主故意的破坏,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看见你修好了,就故意弄坏,还有电梯里面的对讲机,也跟这个一个情况的,现在最主要的是让刘洋去把坏的修好。”
刘恒东给刘洋打去了电话:“早上的那个对讲机又坏了,赶紧的修理一下。”
刘洋也是纳闷,早上刚刚修好的对讲机,怎么说坏就坏了,这个园区的业主也太损了,这时候刘洋接到别人的电话,别的小区的对讲机也坏了,需要修理,刘洋感觉自己成为了香饽饽了,幸好有徒弟小文在这里,刘洋跟小文说:“别的楼盘的对讲机也有坏的,我得去一趟,现在就得走,你一会就去把那个坏的对讲机拿回来,修理一下。”
小文很没有底气的说:“这么大的一个摊子,就我一个人啊?”
刘洋:“对,就你一个人,正好借着这样的机会好好的锻炼你一下。”
小文马上紧张起来:“我害怕我修理不好。”
刘洋:“怎么可能修理不好呢!你跟我这么长的时间,这些技术都学习的差不多了,不用紧张,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就给我打电话,怎么样?”
小文点点头,刘洋很放心的走了,刘洋走了以后,小文将坏的对讲机拿了回来,打开里面的盒子,就开始修理起来,但是由于这是第一次自己一个人独自的修理,很紧张,胡乱的将里面的电线弄折了,导致对讲机里面最主要的一个芯片电路板损坏了,小文还全然的不知道,小文将对讲机修好以后,插上电源,怎么不好使呢?这下坏了,小文将对讲机再一次的拆开,重新的修理了一遍,之后小文又试了一次,还是不好使,这样的情况是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的,小文等着刘洋回来,刘洋忙完了那边的事情,就快速的赶了回来,因为毕竟是自己的徒弟第一次在那边,有些不放心,刘洋回来以后,看见小文无精打采的坐在那里,小文说:“师傅,我给你丢人了,这个对讲机我就是修不好。”
刘洋将对讲机拿过来以后,拆开,之后发现对讲机里面的电路板已经是全部的坏掉了,这是什么时候坏的?对讲机的电路板坏掉以后,就意味着这个对讲机不能用了,彻底的报废了,就得换新的,一个新的需要三千块钱啊!
刘洋:“这个是你修理的?”
小文:“是我修理的。”
刘洋:“这个对讲机好不了了,里面的最主要的部分坏了,以后都不能用了,薛工修好了,到我们这里就坏了,责任肯定是在我们这里啊!不行,我得问问薛工。”
刘洋将薛工找来了,薛工放下手里面的工具:“怎么了?”
刘洋:“薛工,这个对讲机你上午是不是将它修好了?”
薛工:“是的,修好了。”
刘洋:“但是又坏了。”
薛工:“这个跟我可是没有任何的关系了,又坏了,是坏在你们的手里面,你们负责。”
刘洋很不服气:“万一是上午你没有将对讲机修好呢?你要是将对讲机修好了,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就又坏了呢?”薛工:“你的意思是我将对讲机修坏的,是不是?”
刘洋:“就是你将对讲机修坏的。”
薛工:“你血口喷人,你们两个合起伙来欺负我一个人,我找一个能说理的人。”
薛工给刘恒东叫来了,刘恒东问:“怎么回事?”
薛工:“事情是这样的,早上我将坏的对讲机修好以后,就放回去,之后没有多长时间就又坏了,刘洋偏说是我弄坏的,我还说是你刘洋弄坏的呢!”
刘洋:“这个可不能乱说,可不是简单的坏了,而是里面芯片都坏了,这个对讲机现在不能用了,只能换一个新的,这个责任谁来负责?”
薛工:“反正不是我。”
刘恒东心里面明白,肯定有一个人在说谎,薛工早上将对讲机修好以后,就出去了,坏了以后刘洋的徒弟小文又修理了一边,还真不好判断。
薛工说话的时候表情坚定,没有丝毫的动摇,看小文则是紧张的很,刘恒东也是判断不好。
刘恒东叫来了李欢欣,李欢欣询问了详细的情况以后,说:“这个损失为了公平起见,你们两个人一人一半怎么样?”
刘洋:“既然经理你这么说了,那就一人一半。”
薛工感觉非常的冤枉,明明自己修好的,怎么又坏了,还赖我,我太冤枉了,很不情愿的答应了下来。
刘恒东感觉这里面有很大的问题,问题出在刘洋和他的徒弟身上,刘洋和小文下班以后没有各自回家,而是来到了串店,点了很多串和啤酒,刘恒东在他们两个人的隔壁坐了下来,桌子与桌子之间有墙挡着,刘洋和小文并不知道隔壁坐着的是刘恒东,酒过三巡,他们两个人开始说起来,刘洋说:“我走以后,你就将对讲机拿过来进行修理,肯定是在拆线的时候失误了,将里面的芯片烧了,今天主要的责任是在于你,也在于我,你是新手,没有我老手在旁边肯定是紧张地,一紧张就容易出现事故。”
小文:“那你为什么还要说是薛工弄坏的?”
刘洋:“薛工拿走的时候确实是好的,我看见的,之后肯定是园区里面的业主进行破坏,对讲机才坏的,你修坏的,就需要我们赔,但是数额巨大,我们赔不起,我们一个月才赚多少钱啊!你和我的一个月的工资都得搭进去,之后只能说是薛工弄坏的,我们一人一半,能减少我们的损失。”
小文:“原来是这样啊!”
刘恒东听见了以后气的受不了,这还有这样的人,刘洋你是不是一个男人,是男人就应该主动承担自己的责任,怎么能全部的赖到薛工的身上呢!刘恒东面对着桌子上香喷喷的烤串,没有胃口,转身站在了刘洋和小文的面前,刘洋和小文看见刘恒东以后,大吃一惊,刘洋:“你怎么来了?”
刘恒东:“刘洋,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多的心眼了,我完全不知道啊!你们刚才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听见了,整个事件是怎么回事我也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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