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红阳和妹妹分开,回到教室,一眼便看见一群人围在那叽叽喳喳地议论得很热烈。
“早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想到那么贱,居然是真**!”
“就是啊,还敢在我们面前嚣张,她哪来的底气?不就是个妓女!”
“不知跟多少个男人搞过了,居然还是我同学,想想都恶心!”
一个声音尖利的女生幸灾乐祸地冷嘲热讽:“她那个妹妹传得更厉害好不好,还女神呢!就是个黑木耳,还装什么冰山雪莲,她更恶心好不好!”
“但是为什么陈红婊要打刘某啊,据说刘某当时在上陈白婊。”
“估计是嫉妒吧,妇人心到底能毒到什么程度我们怎么能知道!”
“哎呀!难道这个时代的美女都成黑木耳了吗……”
啪—
一声巨响,沸腾的全班顿时静了下来。
原来是陈红阳把书包重重地砸在了课桌上,随后把要复习的资料都拿出来,也是重重地砸在桌上。
同学小声地骂过她之后散了,各干各的去了。
陈红阳烦躁地收拾着桌上乱糟糟的卷子,没注意到一双手悄无声息地撑在桌子了,直到一声沉重的“陈红阳”,她抬头见是王师群,没好气地问:“干嘛?”
“你别去那种地方工作了。”王师群语气沉痛得好像在劝一个误入歧途的人回头是岸。
“我为什么不去?”陈红阳反问。
“那种地方不好。”
“不好我就可以不去了吗。”
“不好你为什么还要去?”王师群干脆也来一个反问句。
陈红阳头痛又无奈地苦笑,随后抬头直视着他,“王师群,你知道什么叫生活吗?”
“生活?”王师群被问得有点措手不及,只好胡乱扯,“就是活得好好的?”
“生活就是你明知道汤里有老鼠屎你还是得喝下去,生活就是你明知道面前有坑你还是得跳下去,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王师群傻愣愣地杵在那儿,连她的语速都跟不上,更别说思路了。“等等,那不是很恶心吗?还有,为什么明知道有坑还要跳啊?那不是找死吗?”
“当然,有人蠢到连有没有坑都不知道。”陈红阳继续收拾桌子,一脸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
王师群不高兴了,“你不会是说我吧?”
“我有说你吗?”陈红阳停下手上的动作,“蠢就蠢,别蠢得人尽皆知!”
“所以你还是在说我?”王师群用手指着陈红阳,气得抖语无伦次了,似乎不知道该怎样组织语言去骂她,“你……你……”
“别指着我!”
被陈红阳瞪着一声吼之后,王师群迅速收回手,旋即又觉得自己这样很没用,于是骂了一句:“你简直不识好歹!”然后迅速溜回了自己的座位。
陈红阳总算把卷子都整理好了,挑一张做了起来。
有的人生下来注定受苦,有的人生下来注定享福,陈红阳属于前者,而刚刚灰溜溜地走掉的是后者,陈红阳没有憎恨这种机制,只要看不见就不会羡慕,也不会自惭形秽。
陈红阳以为王师群那小子看起来打击不小,应该不会再来骚扰了,她也就可以专心复习,谁知才上了一节课,他又恬不知耻地过来了。
“陈红阳你真的不要去那种地方工作了行不?”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不行。”陈红阳眼皮也不抬一下。
“对你的声誉不好啊。”王师群拼命想害处。
“我要声誉干什么。”
王师群警惕地看看四周,随后小声说:“你以后会嫁不出去的啊。”
陈红阳瞪了他一眼,“我干嘛要嫁出去?”
“难不成你要做尼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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