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个人另外,村长和憨老倌,他们两人又各自倒了满满一大碗酒,还在一个劲的闷喝,当然憨老倌还在喝一口骂一口,对他来说好像喝再多的酒也冲淡了不了心中的愤慨。
对不起忘了,这种事当然少不了狗剩的份,只是他眼明手快,比他们两个快的倒好了酒,早已在旁边开始喝起,只是看着大家的沉默,他也不敢再胡言乱语,只是在默默的养着他肚子里的酒虫。
咒骂过了,一群人又沉寂了下来,怔怔的望着眼前的一切,眼中尽是痛恨与不解。
周德安还在干嚎,声音似乎比刚才还要大了不少,或许这几天一连串发生的事情,给了老人沉重的打击,牵动了他心中伤痛的弦。
对于他来说,他哥一家已经惨死了,还死的不明不白,现在居然连祖坟都被人刨了。
真是谁个畜生造的孽,让人死了,还要抛尸荒野,连尸骨都不得安宁,真是操他十八代也不为过,下十八层地狱都是便宜了这种人。
还好周老倌还健在,嘴还吃得,身体还动得起。要是早走一步,现在抛尸荒野中的也就少不了他的一份。
真是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也许是人老了,面对自己的落叶归根地,遭人如此的亵渎破坏,试想年纪稍微大点的谁不会伤悲。
从周老倌的哭嚎声,他真的很伤悲,甚至哭的是悲痛欲绝,听得让人无不可怜他的同时,憎恨坏人的丧尽天良。
周老倌沉寂在自己的悲伤世界中,还在无法自拔。村长沉默了不多时,站起来走到周老倌的旁边。
村长无奈的说到:“周叔,你看怎么办啊?”
周老倌从干嚎中回过了神:“唉,碰到这样的事情,我老倌还能怎么办,能有什么办法,大家还是帮帮忙,帮我把先人的骨骸埯埋了吧,真是哪个天杀的干的好事啊……”
村长:“周叔啊,我看还是叫镇上的派出所来看看吧,这事咱们等明天再办吧。”
周老倌:“唉,也好,一切就听世安你看着办吧,我也真的老了,没用了。”
村长:“那周叔你给指点过位置吧,他们四个应该葬在那里合适。”
随即村长对一个年轻点的伙子说,叫他走快点,回去他家里边打电话,报案给镇上的派出所,他们来的话就等着带他们一起过来。
周老倌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向坟地右边的下摆位置,仔细的看了看,苍凉的说:“就这里了,上首两个老的,下边再移朝右一点就留给侄儿两个吧。”
周老倌说完后,走到了一边,颓废的坐在了一个小石头包上,掏出了烟锅袋子,开始吧嗒起了无尽的哀思。
村长随即招呼起众人干活,一群人都围了过来,惟独狗剩屁股抬不起,还滩坐在地上,还在跟他的那碗酒,做着最后的斗争。
憨老倌怜起了剩余不多的酒桶,端着没喝完的酒破,来到了人群的中间,问明了具体的位置。
就开始向地面逐一的喷洒酒水,嘴里一个劲的念叨着山神,诸神请四避的话语,还用一枝树枝不断拍打着地面。
憨老倌的后面还跟着一个人,用农村里犁地的铁链,继续拍打地面,嘴里一个劲的叫着“让,让,让开……”
他们的这种做法,对于农村来说就是,先是恭敬的请在此地盘踞的诸神鬼怪离开,如果不肯离开再用铁链驱赶,因为牛头马面用来套脖子的也是铁链,一般的小鬼看到铁链就会吓跑了,也就预示着这地已经是有主之地了。
第二十五章又是无措的一天(第 1/2 页)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