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要到百年国庆了,想好国庆期间您和的您家庭去哪儿了吗?”“洞庭湖......”
“打广告的啊,”我小声地说。虽说我也想去旅游,但是我讨厌去人多的地方,又热又闷。
我想起来参赛单还没填,拿起笔开填写。差不多该填的都知道,只有一个问题我表示不理解。
问:你因为什么参加比赛?
这种问题有什么意义吗?我在上面写上“我乐意。”
填完后,继续看新闻,正在播报全国各处的“伟人”,确实都是一些伟大的人啊,他们都被评为了道德模范,其中一个老太太孤苦伶仃的捡垃圾捐助了十一名大学生的大学学费。我有个问题,供过十一个人以上的大学学费的人多得是吧,为什么他们没有上呢?一些富人捐助过不下百名学生甚至多所学校,他们为什么没有评为道德模范呢?虽说听起来有些难听,选是按这个人的生活水平来评定的,因为大家都习惯的认为富人捐那么多钱理所应当,而穷苦的人能捐出这么多钱荣获道德模范是没有任何异议的。
我向来不看这些,结果就是结果,我更希望那些富人能上榜,因为他们付出的是一般人一辈子也没法做到的。而这些评定我认为不公正,有怜悯人的意向。再者就是,为什么被穷苦的人捐助的人会发自内心的感激捐助者呢?这个很好回答,因为他帮助了自己。但是,为什么有些被富人捐助的人连捐助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呢?这不是玩笑,学生都知道逸夫学校,但是他们认识邵逸夫吗?或许有人毕业了也认识。
想这么多我也是够无聊的,但这些东西总不能说出来吧,他们绝对会认为我是神经病。
我是现实主义者,所以看东西喜欢看本质,那些潜藏在表面下的东西才是真正应该了解的。我知道中国很多的黑暗,那些黑暗到处说的话我铁定会进监狱,即便这样,我还是得为它服务啊,谁叫我是中国人呢。很多人都觉得有为党就是为国,对于这一点是有争议的,这不好说,我个人认为为党确实是为国。
这时,教室的门被打开,走进来的人是苏雅,她不停地流泪,时不时地用手擦眼泪。
“发生什么了?”何莹问。
关我屁事啊,我埋下头继续写作业。
突然我感觉到被一股力量撞上,后脑勺好疼,缓过来的时候我倒在地上,胸口被压着。是苏雅,她压着我,看她样子不像是因为悲伤流泪,更像是因为高兴,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很多同学都惊呆了,做出了这个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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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该起来了吧。”我尽量把手张开,表示自己是无辜的。
“嗯......”
她慢慢爬起来,向我伸出了手。我没有拉,自己撑起来,再把板凳放好。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她一直趴在桌子上,女人这种生物好难懂啊。
这个气息是?有些熟悉,毕竟同种生物的气息感相差不大,只有相当熟悉的人才能准确判断啊。就在楼上,不对,是楼顶。
“老师,我要上厕所。”
何莹看了看她的手表,“还有四分钟就下课了,再等等吧。”她劝说道。
“老师,我要上厕所。”“再等等吧,只有四分钟......”
“老师,我要上厕所。”“去吧。”
我从后门走出教室,跳出阳台,脚向下施力,跳到了楼顶,看见了一个男人正抱着一个女人,女人正在男人的怀里哭泣。
“额,你是......苏学?你......在干吗?”那个男人我差点就不认识了,他叫苏学,上次他还是一个接近四十岁的大叔,这次的相貌已经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了,看来他已经领会不老术了。
那女人把头侧过来,我一瞧,是竹桥。
“你们这是搞什么?”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女儿就先让你照顾了。”他头顶出现一个法阵,他们两个被吸了进去,不知道被传送去哪儿了。
“喂,你女儿是谁......”刚说完他们就不见了。
张祥,冷静,综合所有事件,得出合理的结论。
十分钟后我理清了思绪,苏雅是他们的女儿,首先我认识的人里面姓苏的女的就苏雅一个,其次在四君子里面竹子的寓意是清雅澹泊,很符合取名,再加上刚才苏雅的举动,一切都说得通了。
但我还是不能接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