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刻,从幕帘后走出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瓜子脸杏仁眼,肤如白玉,再衬托上清冷高傲的气质,把病态之柔突得更诱人。只见她缓缓说道:“子言,你原来在这里呢,我还以为你不见了呢。”
老者凝望着走来的女子,双腿下意识地跪在了地上,悲痛道:“风饶,你别再执迷不悟了,难道江山社稷比不上你一人的私心么?主上那么爱你,野心勃勃造就一手阴谋对得起他么?”
女子拂袖轻笑言:“父亲,我做那么多是想让孩子可以有将来啊,难道我做错了么?子言每日把江山挂在嘴边,倘若有天远离人世间了,我怎么有勇气独活下去,而且清寒还小,他不能跟我们一起灭亡啊。”
“饶儿,你真的做错了,我们不能因为利益而令万千灵魂于不义,他们跟你一样,也有孩子家庭,你这样做是保全了自己却害了他人。”老者白发飘飘,显得更为疲倦和苍老,原本挺直的腰板依旧,象征着他那至死不屈的决心,即便那个人是他的亲生女儿。
女子定立在地面上,泪水不住地涌动,说道:“为了他背弃天下有何不可,但若不是不想让他如行尸走肉般苟活于世,我才不会心软,也罢。
话音刚落,女子手中出现一颗紫色的药丸,送入老者的手中,说道:“父亲,您喂他服下吧,想必他醒来最恨的人便是我,我还是先离开为好。”
老者捧着药丸放入男子的口中,并未有什么举动。过了一炷香的时辰左右的时候,才发觉到眼皮忽而闪动几下,紧接着看见他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却始终没有苏醒的状态······
三日后,夜禁城外,一名身穿雪白铠甲的男人手握冰炎剑向天空劈去。力量却被狠狠反弹了回来,重重地打在了他的身躯。他仍然一次一次站起,重复着一如既往的动作,直至被打趴在地,伤痕累累为止。他口里流出鲜红的血液,却还张口大喊道:“暗影没能报主上恩典,唯有以死谢罪方可。”
男人使出浑身解数向天空射出一支生命长箭,在苍穹中勾画出一条冰蓝的线条。消失在一片诡异的漩涡中,久久无法回神。
“不,不要”大殿之上,红衣男子回忆起痴傻的种种愤然起身。想到如今国度正处于水深火热中,而自己没有做好领头羊的责任,不禁自责万分。
老者从门外进来,当看见国君苏醒而来,连忙拜见。红衣男子挥了挥手,说道:“我睡了多久,可曾发生了什么?”
“回主上,您已经足足三日昏睡至今了,现在最大的事情就是······”老者说到一半,就停止了,转身不敢去看台上之人转过头去,但背影却是那么的寂寥和哀伤,一下子仿佛苍老了十几岁,然而神的年龄是无止境的,只不过不能预知到灭亡罢了。”
“接着说下去,是不是暗影遭遇什么不测了。”红衣男子慌忙追问道,生怕自己说的就是正确的。
老人顿了顿,凝重地点了点头道:“暗影,他已经归元,魂飞魄散了。”
红衣男子凄惨的笑了起来,说:“暗影与我自小便是兄弟,从他进宫的那天起就发誓要报恩,我没想到在关键关头,竟用生命做殊死搏斗,明明知道那只会是垂死挣扎。”
门外传来激烈的打斗声,毕了,只见一名女扮男装的俊俏少年冒出了脑袋。她的手里还抱着一个男婴,不同的是孩子长着一双红如玛瑙的眼眸。
“父亲,这个国度即将濒临灭亡,我不能袖手旁观,为了孩子,我一定要尽最后的努力把清含送出去。”女子绽放出花般笑颜,只是微显得苦涩。
红衣男子猛得站起来,说道;“风饶,你为何想到的只有孩子,难道在你眼里自己的命如同杂草?”
“陌子言,不是我把命看得太轻,但孩子是我们曾相爱过的证明。我们那么多人都可能消失,但至少要让国度能留下一个命脉,不是么?”女子不住地流泪,娇美的脸庞有点苍白。
红衣男子转过头去,无奈的说道:“既然如此,随便你吧。”
女子缓缓转身离开,不做停留,万千青丝落下,但不知这一去尘埃是否会落定。
夜禁城外,相同的地方,不同的人物,同样的风华正茂,执着守护的却是不同的事物。
女子一身白衣,轻弹古琴,时而激烈高昂,时而低沉稳重,原本是非常唯美的一幕,但嘴边的鲜血已出卖了此刻的疼痛。她一跃而上,向月亮飞去,白色的羽翼把身姿衬托得更优美。
她的手中变出一把弓箭,向中间点射去,结果被一阵强大的内力推了回来,女子无力地跌落,以为会粉身碎骨,但没有感觉到疼痛。
“饶儿,你坚持住,千万别死,我不准你死······”红衣男子俊美的面孔和血红的眼眸证明他现在的恼火程度,洁白修长的手指抚摸这怀中女子的脸庞,透露出浓浓的不舍和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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