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伽妧默默地收回了手,移步到与那男人对面的角落处坐下,便开始自己为自己处理伤势。
手术刀之类的东西伽妧当然是没有的,前两个世界是古代,药草倒是有一大堆。
还好她身上有一些小口袋,她可以装作从口袋里掏出药丸。可惜这具身体大多受的是枪伤,子弹在里面留着,药丸终究是不行的。
抬头看了看对面那人,伽妧不敢拿出空间里的匕首,咬了咬牙,趁着身体里还有些‘迷烟’的作用在,自己伸手把伤口撕开,去寻找里面的子弹。
疼痛让她手都发颤,但她还是咬着牙,不敢吭出声来。
对面的男人看着她的动作,目光却越来越深邃。但此时的伽妧可顾不了那么多,她想要活下去,她必须活下去,因为她不想死,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终于,把最后一个子弹取出来,伽妧已经湿了,分不清是血还是汗。正想掏药止血时,对面丢过来一样东西,把伽妧惊得汗毛都竖起来。
定睛一看,是一个铁质的打火机,不解的看着对面那人。
那人在黑暗中的眸子亮的吓人,沉稳中带着嘶哑的声音响起:“消毒,会感染的。”
伽妧有些犹豫,毕竟刚才的疼痛身体还留有感觉,这又用火烧,心有余悸啊。
沉默了一阵,伽妧还是拿起了那个打火机,她想要活着,毕竟还不知道要在这个赌场待多久,短时间是找不到消毒用的工具。如果不及时处理,感染的后果也有她受的了。
还好她身上,不,她空间里备的药种类够多,稍微减弱痛觉的药还是有的。
谭少铭,你给我等着,这些痛,我会十倍还给你的。
伽妧第一次感觉到世界对她深深地恶意,有时候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啊。要是知道有这么一天,伽妧一定会在空间里备一些吃食。
你可以想象在一个昏暗的屋子里,两人相对无言,可房间里却响起了交响曲。
伽妧尴尬的摸了摸肚子,一扯嘴角,却发现她没什么可说的,两人又不熟。
吃力的撑着自己爬起来,朝对面瞄了一眼,这才贴着门听了听外面的动静。
这里虽然是地下赌场,可其他的服务还是有的,当然也少不了一些酒水吃食。
待出去后,伽妧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好看的眉不由皱起。
自己身上全是血迹,就算忽略血腥味,那服装上的问题就足以让她暴露。
别无他法之下,伽妧只好从空间里拿出了一套玄黑色花蟒金线衣,这是她在做安诚公主时临朝听政时穿的,华丽是华丽点,但好歹是黑色的不是。
掏出匕首把衣服的下摆割去,勉强把自己套进去,这才蹑手蹑脚的行动。
七拐八弯的,伽妧好不容易找到类是厨房的地方,可该死的,里面有人,还不止一个人。
懊恼的把自己藏在角落,想等他们走掉一点在行动。静下来时,却把里面人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
“雪小姐,这些交给我们来做就好了。”
“不用,我想亲自做给少铭吃。”
“雪小姐可真有心。”
里面的人是有说有笑,可外面的人听得却惊涛骇浪。
童雪儿在这里,那么谭少铭一定也在这里。呵,这么快就想接手赵柏雅的势力了。
既然他在这里,那么赵柏雅以前的手下也在这里了,可是一天过去,依谭少铭的手段,怕是被他收去了一半。
以前的赵柏雅是多么爱他,手中有多少势力谭少铭一清二楚,等到把摇摆不定的人收服后,剩下的死忠党就会踏上和赵柏雅一样的命运了。
现在外面到处是在找她的人,有要杀她的,有要救她的,但是伽妧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去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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