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抬起手拍了两下,一群人应声而入。
该死,伽妧放在身后的得手紧紧地拽着毒,不动声色的移了一下位子,就算逃不了,同归于尽她还是做得到的。
“谭少宗,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你不是问我,我的人在哪吗?现在我叫来了,不过你好像不是很友好。”
“是吗?”伽妧同样朝地上的人看了一眼,“我以为是不听话的小老鼠,所以用了老鼠药。”
哼,叫人来用的着撬门吗?要不是她刚好没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嗯,你可冤枉我了,正因为客厅有老鼠,所以我叫你和我一起睡啊,可是你好像不怕老鼠。”又是那副无辜的样子,叫伽妧看的冒火。
从以前赵柏雅的记忆看,伽妧才发现以前的赵柏雅一点也不了解她这个对手。整一个笑面虎,吃人了还叫人说谢谢。
“所以......”伽妧不在讲下去,挑着眉,看着他。
“嗯,有他们在,我们可以继续睡了,你是和他们一起睡呢,还是......”
“你.......”心里窝火,但又不能发泄,伽妧恨恨的看了他一眼,向房间里走去。
伽妧没看见的是,在她走后,身后的人用一个凌厉的眼神让那群人把地上的人抬走,随即转头又笑嘻嘻的回房了。
这是一个单人公寓,除了客厅,还有两间房,可其中一间杂物堆得满满的,人都走不进去,就剩一个不大的卧房,而且床并不是很大。
谭少宗走进来时就看见伽妧站在房间的一角,用冷冷的目光看着他。
他的笑容更大了:“雅雅,你是在等我吗?”
赵柏雅能被作为黑道新娘培养,其本身长得就不差,加上伽妧冷冽的气势,微微的勾唇一笑,更是叫人移不开眼。
“你不用试探了,如果我想爬上男人的床,早在十年前就作为黑道新娘给送出去了,现在的我是有毒的蝎子。谭少铭不顾十年之谊,要赶尽杀绝,我现在只想报仇,你不用多想。”
静下来想了想,谭少宗做这么多,无非就是怕她和谭少铭是假意反目,借此打入他的内部或勾引他窃取机密。他也不想想,赵柏雅是什么身份,做卧底哪里会轮到她。
要是刚才她答应和他一起睡,怕是会立马被他解决掉,而在客厅那个人是谭少铭派来的多年卧底,可能已经被发现了,所以谭少宗见那人是真想杀她,才没有叫他的人解决她。
既然那名卧底想杀她,那么谭少铭就已经知道她在谭少宗这里。如果赵柏雅没死,那他在没杀了她之前,是不会那么快动赵家的。
“呵呵,那就睡吧,明早要转移了。”说完他随意的躺了下去,却给伽妧留了一个位置。
靠墙的伽妧深深地看着床上的人,无言之下,她在手上握着药,和衣躺了下去。自己的伤她很清楚,所以她不能任性。
在伽妧躺下来时,原本闭着眼的谭少宗微微的勾唇,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伽妧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但她会珍惜呼吸的每一分钟。
第二天,他们上了一辆黑色轿车,一路无言。他们要去哪,伽妧没问,因为她还没有资本去过问。
沿途的风景很美,有山有海,远远地,她可以看见一栋海滨别墅遥遥的耸立在最高处。
罗马式风格的大厅,黑衣人靠着沙发站了一圈,沙发的中间,谭少宗慵懒的坐在那,而对面伽妧笔直的坐在那,抿着唇,不言语。
他们中间的茶几上,摆着一张白纸和一根笔。
站在黑衣人最前面的中年男子一脸怒气:“赵柏雅,你倒是写不写。”
伽妧并不去看他,目视前方,盯着谭少宗的眼睛,尽管心中忐忑,但她还是一脸坦然。
“我不会写的,除非把我的手下找来,现在我们并不适合交易。”
“呵呵,现在你可在我们手上,命也由我们说的算。”中年男子狠辣的说。
伽妧眼睛都没眨一下,只是专注的看着前方的人:“杀我一个人,还是得到谭少铭的地盘,哪个更有价值呢?”
“噗嗤”沙发上的人突然笑了起来,抬起头笑眯眯的看着伽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