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刘斯宜心里有点害怕了。
“你要装作失去记忆,这很重要,必须做到。”
“啊,这又是为什么?”
“只有你失忆了,某些人才不会害怕,才会露出狐狸尾巴。否则,他们会加快害孙峰的速度,我们这边还没有做好准备,那是非常危险的。”
“在峰哥面前也要装吗?他要是知道我失忆,会担心死的。”
“在孙峰和你爸爸的面前是不用的,只限于他们两人,只要有第三人在场,你都得装下去。但你可以偷偷告诉他们,你是装的。”
“你是说,我可以见到爸爸?”刘斯宜万分惊喜。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彩碟仙子看着这个傻菇凉即犹怜又心疼。
彩碟仙子郑重的诸多警告,让刘斯宜感觉到:现在的孙峰身边,隐患重重,危机四伏。
这让她有点心惊胆战,即是担心孙峰的安危,又担心她和孙峰这种绝世恋情面对的种种诱惑。
怀着兴奋和激动的心情等到半夜十二点,刘斯宜准备好一切,要出门了。
彩碟仙子到了她的屋里换成她的模样,因为她们本身就是一个人,别人看不出来。
“这是一粒药和一只纸蝴蝶。爬山时,把药吃下,你会轻松不少。出了鬼洞,你把这个纸彩蝶拿出来,对她说:小花给我带路。然后你们就跟着她走就行了。”原来彩碟仙子这次来一直把贴身的小花带在身边。
“嗯!谢谢姐姐。辛苦你了。”她本想说,注意安全,可想到彩碟仙子是个神仙,无人能伤得了她,就改成了谢谢。
可她错了,就是因为她这次的任性和一意孤行,给彩碟仙子带来了麻烦,这是后话。
刘斯宜摸黑来到日月潭,看见小曼早早地等在那里。往她身边看了看,没见其他人,就问道:“她们呢?”
“她们都没来,这些臭女人就活该让人祸害,给了她们机会,她们都不要。”
“小曼,别这样说,也许她们有她们的难处。”
“姐姐,我好像怀孕了,我怀了那个人的孽种。”小曼低着头,声音颤动。
“是舍不得他了吗?”
“不是,是……是我一个人害怕。”
“不会是你一个人的,姐姐陪着你。”
“真的?姐姐,你也和我一起走?”
“嗯!”
“那太好了,姐姐,我们怎么走?”
“你跟我走就行!”
刘斯宜带着小曼穿过鬼洞。来到山脚下。
看着,垂直挺拔的高山,小曼有点害怕,“姐姐,这个能上去吗?”
刘斯宜把彩碟仙子给她的药,掰了一半给小曼,说:“把这个吃下去,然后跟着我,手抓住这些苔藓,脚蹬着这些小坑,慢慢地往上走。”
她们俩吃了彩碟仙子给的药,还挺管用,没怎么太费力气,就到了山顶。
这让刘斯宜对彩碟仙子的感激又加深了一成。
来到山顶,借着月色,放眼望去,一片山脉,山是一座连着一座,一眼望不到边。
“姐姐,我们往哪里走啊?”
刘斯宜拿出纸彩蝶,说:“小花,麻烦你,给我们带路好吗?”
只见纸彩蝶变成了真彩碟,向前飞去,边飞边说:“好的!仙子,你们跟我来。”
“姐姐,你真是个神仙呀!还是仙子呢。”
“姐姐不是神仙,和你一样都是人。”
“那小碟为什么叫你仙子?”
“我也不知道。”刘斯宜苦笑了一下。
“峰哥!我总算要见到你了,你还好吗?宝贝,好想你!”想起病重的孙峰,她思绪万千,有喜悦、有悲伤、有想念、还有痛楚……
“诶呦……”在黑夜中跌跌撞撞,小曼一不留神,脚踩空了一块石头,摔在石头上。
“小曼,你没事吧?”
“没事!”嘴上这么说,可头上都是冷汗。
刘斯宜拉起她,可小曼却有点站立不稳。
“小花,我们能歇会吗?小曼好像累了。”
“仙子,她不是累了,是受伤了,你看,地上有血。”
刘斯宜低头一看,小曼的屁股下面真的有血。“小曼,这是……”
“没事,刚才摔了一跤,可能是流产了。”小曼脸色有些苍白。
“啊?”刘斯宜这才想起小曼刚才和她说,已经怀孕了。
“怎么这样不小心?”刘斯宜有点不知所措,
“姐姐,没事!掉了更好,省事了,要不,回去后,我还想去医院把他拿掉。”
“可这是条生命啊?”
“生命?他给我带来的只有耻辱,还有什么,他是个孽种,本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上。”
这话从一个十九岁的女孩嘴里说出来,让刘斯宜有点茫茫然。可见环境对改变一个人是多么的至关重要。
不敢再和她说下去,怕刺激她。
肯定是走不了了,虽然刘斯宜还未经人事,但她也懂,弄不好小曼会得病的。
正在她不知道怎么办时,小花说话了,“仙子,前面有个洞,我们带她去休息一会,现在已经出了光棍村,天亮再走,也可以的。”
“太好了,小花,谢谢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