斓竹心中暗骂,“老狐狸!”此时却又非他不可,她咬了咬唇,下定决心,“这个三言两语可说不清呢,要不晚上你来接我,我们仔细谈谈?”
樊少一听,美人是要主动送上门啊,他岂有不收的道理,当即说道,“好,晚上六点钟我去接你,到我的湖滨别墅喝着红酒好好聊聊。”
两人就这么敲定了。
斓竹挂了电话,不由地厌恶起自己,原来她也会变成自己讨厌的样子,出卖色相达到目的。可是那又怎样,只要能毁了姚清婉,得到奕枫,付出什么她都在所不惜!
斓竹特意挑了一条黑色丝质及膝连衣裙,布料触手丝滑,深V的款式让她傲人的身材暴露无遗,一条细细的银色链子串了心形镶钻坠子正好垂在完美的胸型之间,走动间摇曳生辉,黑色裙摆下光洁的小腿每一寸都充满诱惑,卷曲的长发盘在脑后稀疏的发丝在鬓边飘扬,显得高贵冷艳性感妩媚。她一直懂得自己的优势,也知道怎么把这优势发挥到极致,没有人能够抗拒。
她的住处随时可能有记者蹲点,说话做事总是不太方便,所以去樊少那里能避免很多麻烦。
樊少接到她时,眼中的惊艳与炽热在她意料之中,她妩媚一笑,伸出手被樊少拉进车里。
“斓美人今天真是倾国倾城艳压群芳啊,是为了我吗?”樊少边开车,边逗她道。
斓竹抿嘴一笑,“自然是为了樊少,今晚可是赴你的约呢。”
“那我真是受宠若惊,斓美人终于发现我的好,肯给我个好脸色了!”
“哎呀,樊少,过去是我年轻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不会放在心上的吧?”
“呵呵,美人真会说话,我怎么忍心怪你呢?疼你还来不及!”
樊少开得很快,他的车速就跟他的人一样嚣张。才不到二十分钟,两人便来到他的湖滨别墅。樊少随意停了车,便亲昵地揽了斓竹的腰走进去。
斓竹感受到腰间传来陌生的热度,甚至这手还不规矩地轻轻摩挲着她的腰背,可是她忍耐着并不拒绝,脸上仍挂着笑。
樊少不理会楼下的佣人,径直带她到二楼的小会客厅,桌上的红酒已经醒好,一束玫瑰殷红似血,几样小菜分量不多却个个精致,桌子两侧各一张双人沙发。
樊少把她安顿在沙发上,自己走到另一侧坐下,“怎么样?还满意吗?”
斓竹笑容柔婉,“樊少很懂女孩子的心思啊,红颜知己不少吧?”
樊少听他打趣,也不恼,“那些庸脂俗粉算什么,我的女神不要我,我也只能先将就不是?”
“樊少说笑了,谁能拒绝得了你呀。”
“当然有啦,比如眼前这位绝世美人。呵呵,来,别光顾着说,喝酒,吃菜。”
两人碰了一杯,菜色怡人果然不辜负它的卖相,斓竹觉得颇合口味。
“斓美人,问个煞风景的问题,你可别生气啊。”
“嗯?什么问题?”
“怎么这次没找秦奕枫帮你?以枫大少的实力和你跟他的关系,他应该不会拒绝才对。”不得不说樊少很犀利,问到了点子上。
斓竹也直截了当,“呵,你可能还不知道,现在奕枫身边的人可不是我,如今我在他眼里就是庸脂俗粉,他天天搂在怀里的才是真女神。”
语气中有埋怨,有醋意,樊少听了倒觉正常,“什么天香国色,居然让枫大少舍弃了你?那么这次的事情,不会是跟他们有关吧?”
斓竹也没想隐瞒,毕竟她很清楚,他不会说出去的,“你还真说对了,这次我就是想毁了那个被他视为眼珠子的女人。他抛弃我,我认了,可是我不甘心,也不想放过那个夺了我希望的人。我现在也想通了,他的心里从来就没有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不如亲手断了他的幸福,重新寻找我的幸福。”
如果她遮遮掩掩,樊少倒是不会有什么感觉,正是她的光明磊落敢想敢说的样子,让他觉得迷人得要命。
樊少起身坐到她身边,揽过她的肩膀道,“我明白了,你放心,他辜负了你自然该受些惩罚,你要的人,我会给你,甚至你要别的东西,我也给你。”
他的话颇有深意,斓竹一向心思玲珑,一只手柔柔地攀上他的心口,划着圈问道,“如果我要你的心呢?你敢给吗?”
樊少看着胸前这双纤细白净如玉葱般的柔荑,心痒难耐,忙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你敢要,我就敢给。”
说着便拥着怀中艳如桃李的美人,放倒在沙发上。柔和的灯光,触手的丝滑,含情的美目,仿若无声的低嘤,樊少但愿长醉温柔乡。
他知道她是在利用他,只要她高兴,愿意成为他的女人,那么被利用了博美人一笑又如何?
她献出了自己的身体,却不后悔,如果没有奕枫,她留着这副身子又有什么意思?如果这小小的牺牲能换来奕枫身边的位置,那她甘之如饴。
两天后,奕枫在外地出差,打不通清婉电话,祥叔说清婉早上出门后就没再回来,而若岚也没见过她。
奕枫脑中突然闪过一丝可怕的念头,清婉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