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至极。
“我不甘心呐,”老魔法师最后呼喊,在抓住青年的脸却不能再做出更多动作的最后一刻,然后他就化做了光芒和魔法能量,像风,像雾,像气体,消散。。。
青年呆滞的背靠着巨石,任凭骚臭的黄流肆意流淌,直到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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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安图这里,他现在在哪里呢?
他在莫岭坳,老魔法师最后的跃迁术把他送到了这里,
他看着这一片的狼藉,和士兵们无人收敛的尸骨,早已是满布蛆虫,像云般的苍蝇只待他走近就成片成片的飞起,翅膀扑打的声音像雷鸣。
安图注意到一只泡在水里的手,虽然被泡的发白,但却仍然能看出它的主人生前是何等的健硕,骨骼粗大,肌肉发达。
安图走出了这片围场,围场的门前还好好的挂着牌子:莫岭坳警备军营地。
“老师,这就是你最后的最后要告诉我的吗?”
安图一下就把所有事件串联起来了,这就是老魔法师最后才想到的事。
追杀他们的从始至终都不是莫候的人!
莫候甚至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安图大为惊骇,甚至他开始有了个可怕的猜测,所有人都在一个可拍的阴谋里。
他开始向莫城方向回去,要破局,现在回王都就是死路一条,去莫岭,也是九死一生,却有唯一的生机。
现在,要隐秘行动。
安图打定主意,又返回了营地,他要从这里取得些能用的东西,所有的物资都在那辆损毁的马车里了,想救别人,首先得救自己。
幸好有魔法:净术就是用在这个地方了,用清洁的水滴作为媒介,施展的能去除大部分疫病的法术。
避免了安图因为取用营地里的物资而染上疫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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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近夜,安图才开始行动,他穿上破旧的单衣,背上了成捆的柴枝,拿上了营地伙房的劈柴斧头,割断了头发,抹上了一些泥和树脂变化成的涂料。
他假做一个樵夫,趁着天黑,向莫城方向摸过去。
希望一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