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就可以了吧。”
七月初八,天津卫比以往热了太多。
正午,一个大约二十九左右的青年,推着箱子,向屋内移动过去。
此人身着军装,男儿身却有着长发,绑着长马尾,容貌清秀。
“可以了。”
屋内同样站着一个身着军装的人。
两位同为中华民国陆军军官学校(黄埔军校)的学生,黄埔一期。
屋内人为李文海,屋外人为戚文良。
“赶我走吗。”戚文良淡定的笑了,“不心疼我这三千多年的身体吗。”
李文海乜斜着看了戚文良一眼,拉出一把凳子给他。
“我要你下山,你得给我干点大事。”
“满鞑子已被推翻,如今我下山也是理所当然。本道也没这么念旧。”
戚文良与李文海一样,皆为得道之人,所谓道仙。
他闭上眼睛,似乎回想当年盛世,如今已为汗青之载。
“国耻当头,我们想做的也是这个吧。”
李文海所经历过的,其他同样活久之人都未曾经历过。
曾被汉人所生,满人所养的李文海,看到五族共和的五色旗被升起来,内心是无比的欣喜。
心里有预感,过不久,会有战乱。
身边之人,端碗热茶,饶有兴趣的看着李文海脸上的伤疤——
“伤挺深的啊,伤到骨头了吧。这个可会伴随着你漫长的一辈子呢。”
“你懂什么。”
李文海有些不耐烦,眼前浮现出当初挥剑刺伤自己的洋鬼子Atwood,就变得无比烦闷。
“这个小鬼当年可没这么强。”
“与之交战的是我,不是你们。”
……
已经到了七点多,两人就这么闲聊了一下午。
晚风比白天的热浪好太多了,两人推开门走了出去。
李文海因国事战乱烦躁的心情,变得安心下来。
“以后没准就不能这么愉快的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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