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神借机攻打岩川城
要收集这些东西
原来有这么大的阴谋
no.1
“爸,我回来了!”吉巫特手里攒着一把花中最送她的小刀,上面刻有流畅的龙纹曲线。
“哇!是云龙短刀!!!”狮子头一见小刀便兴奋地跳起来抢。
吉巫特往后一退,狮子头扑了空,咚地摔在了地上。
“这样看来你是跑到花中最那里去了?”九狼见了吉巫特,拭了拭沾满洗菜水的手,“我还很担心你怎么一个星期都没回来。”
“但是我跟爸说不用担心你!”狮子头坐起来,补充道。
“当然不用担心。花伯伯用大烈雁送我回来的,他把我保护得可好了!”吉巫特笑得很开心,用余光鄙视了一眼狮子头。
“哦~那就很好啊!”狮子头赌气着。
“我也这么觉得。”吉巫特把云龙短刀递到狮子头面前:“刚才逗你玩的,现在把这把刀送给你,我可是很诚恳地把它送给你哟!”
沉默良久。
“那~既然是小妹诚心诚意地送给我,那我就大发慈悲地接受了!”
狮子头接过短刀,欢喜地跑了出门,在空地上挥舞起来。
“栀子,你去花中最那里,他跟你讲了什么吗?”九狼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变得很严肃。
“伯伯跟我讲了轶河传说,并且有极大可能性推测我就是兰信子的转世。”
“然后还有吗?”
花中最把暗灯府的人偷偷寻找遗失的宝物的事告诉给了吉巫特,并且希望吉巫特不要告诉任何人。
吉巫特想了一会儿,故作认真地回答:
“没有。”
“那就好,我们不是权力一族,不希望涉足任何政权活动,暗灯府的人个个天资卓越,很有手腕,心机颇重,我希望你少跟暗灯府的人来往,尤其是老大花中最。”
“好的,爸,我能明白。可是,爸,你是有什么依据推断这些的?”
“有各种事情,就比如,他把轶河传说告诉你,还有,那块他送的碑石。”九狼说完,指了指吉巫特脖子上挂着的藏蓝色石头。
吉巫特一惊,哎呀,忘记把它藏起来了。
“不要紧的,只是提个醒,花中最是我最看不透的人。他会巫术,就好像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一样,说不定,他的容貌就是一个障眼法。”
“好深奥啊~”
“你跟狮子头不一样,你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气质,让我觉得这话狮子头是不见得听得懂,但你是可以明白的。”
“嗯~我想我确实可以明白的,不过需要一些时间。爸,你看人看得好准,我觉得花伯伯还会读心术呢!他把人观察得很仔细,好像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虽然我觉得这样子看他可不是好人。”
“好了,没事啦~你自己先去玩吧,听听狮子头带来的消息,我接着把饭做好。”
no.2
地洞里虽然地形多变,但总体算平坦的。司卡和雷提顺着风声,饶了不知道多少道,终于看见了洞口的鬼火。
“哇!终于出来了!”司卡把水晶球塞给雷提,撞开了洞口挡路的泥墙。
贝壳粉色的光照进洞里,灰尘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那棵大雪松就杵在面前。
花中最杵在雪松下,一脸幸灾乐祸。
“还是长辈吗?把这么危险的任务交给祖国的花朵!起码这种事要剧透一下啊!”司卡从地洞里爬出来,掸去身上的灰尘,骂骂咧咧。
“我也不知道剧情啊,再说了,剧透死全家,我怎么敢啊~”
“都说了有不好的预感,还那么不小心~”雷提也临时站在花中最这边。
“哦,你竟敢这么说,没良心的家伙,当时真应该当蚂蚁一样踩死你好了。”
大白天的,水晶球的微弱蓝光根本看不清。但它好像可以吸光,不一会儿,四周都黯淡下来,只有水晶球闪着淡粉色的光。
“快把它用不透光的布包起来,没想到隔了千年,这水晶球还那么调皮。看来还必须找到河神泪才能抑制住它的吸光能力。”
“河神泪是什么?”
“是水晶球的心~”花中最暧昧地说了一句,然后就一边哼歌一边翩翩跳起舞来。
“司卡,花中最这病真没事吗?”
“没事,别管他,其实他是在自娱自乐,过一会儿就好。”司卡看着花中最,无奈地捂着额头。
no.3
“河神泪是一块血红色的泪形石头,由于河岸边这样的石头很多,目前还没有人淘到真正的河神泪。”
“如果河神的泪是因为信子,那么只有信子可以找到它。”司卡略有所思。
“难道我们要回洞里把信子的灵魂请出来?”雷提吓了一跳。
“笨,信子的灵魂是请不出来的,她的灵魂已经锁在天神禁锁里,是不能离开那个密室的。”
“总该有办法的。”
“死变态,你有办法吗?”司卡回过头,看着花中最。
花中最理理鬓发。
“有办法,不过不太好意思。”
“死变态,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哦!”
“因为能帮到我们的人我刚认识不久,而且,她爸不好对付。”
“是一个小姑娘啊?!”
“是谁是谁?”雷提找到了一件旧袍子,把水晶球包上了,听到了敏感的词语,屁颠屁颠地跑来问。
第十二祭 河神泪(第 1/2 页)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