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离未知的危险又近了一步
为了弥补内心的自责
为了揭穿祭神的阴谋
no.1
“我们可以把隐姐姐放出来了吗?”吉巫特看着周围华灯璀璨的陌生城都,拽着九狼的衣角走在九狼身后,怯生生地问。
“怎么了?刚才不还是很兴奋的吗?怎么突然这么紧张?”
“不……不知道,就是有不太好的预感。”
“别怕,躲在爸爸身后,我们从祭子殿后门进去找季恩,找到他之后,我们就让绿林隐出来。”九狼说完,护着吉巫特慢慢地向后门走去。
这夜晚很是华丽,可越往门口走,风越冷,带着一股警惕和嘲讽。
“爸,我怕。”
“乖。”
刚走到门口,大门吱嘎一声哗然大开,像是在此迎接远客已等候多时。
风往黑不溜秋的殿堂里灌去,来者有一张白皙的面孔,在月光星光灯光映衬下,脸色显得苍白阴森,头发被风吹得群魔乱舞一般在身后飘着。
“啊——!!!”
吉巫特吓了一大跳,往后退了几步,撞到了地上。手一松,装着绿林隐的瓶子咕噜一声滚到地上。这咕噜声在这种气氛下未免格外唐突。
“呀!是栀子呀!还有九狼小弟。不好意思,吓着你们了,我先告辞了,后会有期。”
说罢,花中最笑着跨过门槛,化成一股黑烟,就飘散了。
“我……我就知道,我那不好的预感……就是花中最……”吉巫特站起来,慌张地去捡瓶子。
“是……花中最啊……”九狼叹了口气,拉了吉巫特一把,走进殿里。
这后门进入祭子殿的冗道真是比想象中还要长!似乎这冗道里的黑暗也把时光延长,吉巫特在这黑暗里漫长地走着,突然觉得十分悲伤……
“爸……爸爸。”吉巫特松开拽着九狼的手,蹲下来,害怕得浑身都在发抖,泪珠子不听使唤地一颗接着一颗……
为什么又是这种悲伤的感觉!
一种在黑暗中苦苦挣扎的绝望感!
“栀子……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不好的事?别难过……爸爸在身边陪着你。”
九狼的声音在空旷的冗道里立体了起来,温暖的声音将吉巫特包围着。
然后吉巫特感觉一双可以依靠的大手从黑暗中伸过来,抱住自己,揽入了一个宽厚的胸膛。
吉巫特在不安和平静中沉沉睡去……
还好,这次的黑暗有所不同,因为,吉巫特不再是一个人来面对黑暗。
no.2
殿堂已到,迎接九狼和吉巫特的是季恩的一声响指。
“花大师已经和我说了,有一位刚认识的朋友想来见我。”季恩亲自站在祭子殿后门入口欢迎。
“那,花中最还说了什么?”吉巫特很想知道花中最有没有知道自己是岩川族人。
“他说是一个小姑娘,血红之主,一个猎人收养的女儿,脾气倔得很。并没有其他的。”
吉巫特将信将疑地打开了瓶子,一抹草绿色的荧光从瓶子里冒出来。
绿林隐在荧光里走了出来。
“是你!林隐!”季恩看见绿林隐,冲上前,激动得一把抱住。
绿林隐没说话,顺势抱住季恩的脖子,亲密地将头靠在季恩肩上。
“……”季恩感觉不对劲:“林隐?你哭了?”
“没事,有点累。”
但季恩肩上留下的一点泪痕,吉巫特可看得清清楚楚的。
“对不起,我没能感应到你有危险。”
“真的不要紧的,你不用自责。”绿林隐含泪笑着,双手轻轻捧着季恩的脸颊。
季恩似乎想起一件事。快速走到吉巫特面前。
“谢谢你,你是林隐的恩人,就是我的恩人。我是冰川族祭子,有许多物资财力上的特权,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不需要考虑我是否为难。”季恩半跪下来,握着吉巫特双肩。
“嗯,我只是请求能有一个职务为冰川族效力。我父母于冰岩之战中死亡,九狼爸爸是我的养父,季恩哥哥又给我莫大的特权,我想留在城都里为冰川效力。”
这就是九狼的主意。
“好,我自当是同意,但我要请示我的父亲。”
“不,季恩哥哥,我请求爸爸带我来到祭子殿,就是不想拜见祭神,我请求季恩哥哥安排一个身边的小职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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