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可以迎刃而解
这就是血红之主的力量吗
让祭神都为之恐惧的力量
no.1
右手呈举托状,掌心随着吉巫特的意念出现了血红色的泪石纹路,上空逐渐旋成一股血红色的气流团。
吉巫特注意着在场的人的眼神,祭神季千山眼神惊讶且不忘贪婪,祭子季恩却显得很兴奋,左右群臣是得意洋洋地笑着,只有花中最表情平淡如水,反而带有一丝悲伤和痛苦。
花中最这反应不对啊……按照九狼的意思,花中最应该很紧张又很高兴才对!
花中最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啊~
不管了,现在唯有先服从,才有机会反攻。
吉巫特胸有成竹地走向高台,高台之上,沉默的水晶棺里盛了大半棺轶河水,占卜水晶在河水中沉沉浮浮。
血红色气流中逐渐显现那块河神泪的真正模样:赫红色的泪形石,白色的占卜族图腾纹路,泪尖开了一个小孔,孔的内壁是铜绿色的。
吉巫特站在了水晶棺前,占卜水晶已然吸收了河神泪发出的血红色的光,变成了一个通体透明的血球。
吉巫特把手伸向占卜水晶,占卜水晶也不客气,一把就把河神泪吞了下去。
在河神泪的煞气引领之下,占卜水晶发出骇人眼目的血红色的光,这强烈的光刺破了祭神殿,照亮了天际。
“啊——”
高台上只有吉巫特一人,巨大的气流没有阻碍,肆无忌惮地膨胀,把吉巫特冲下高台。
花中最从悲伤中回过神来,看到吉巫特从那么高的高台上摔下来,惊恐失措。
“栀子!!!”花中最一跃而起,接住了吉巫特。
吉巫特一脸茫然地被花中最搂入怀中。
在花中最怀中呆呆地看着花中最秀美的侧脸,吉巫特却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这侧脸,的确是见过的!
花中最转过头开心地看着吉巫特,眼神无邪地像个小孩子,嘴角忽然就溢出了鲜血,眼神变得涣散。
“花伯伯!你怎么了!”吉巫特吓坏了,落地后连忙扶着花中最。
花中最不敢碰河神泪恐怕还有原因,这样花中最就不会因为只是用了一成内力轻轻一跃而满口鲜血!
“我……能有……什么事~”花中最吐了一口血,颤抖着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微笑着对吉巫特说了一句话后,昏厥了过去……
no.2
天色微亮,这件屋子面西,且是里屋,朝阳透不进来,烛光已灭,灰暗深沉。
祭医已替花中最断脉;服了硫磺叶通脉汤药,花中最的呼吸逐渐平稳宁静。
似乎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草药香,一定要醒来看看是不是故人来访,花中最挣扎地睁开了双眼。
那股草药香,是栀子花。
吉巫特斜坐在床边,好像坐了很久,一直在等花中最醒来。
屋子里静了好久。
“你到底是谁?”
“你是来质问我的吗?”花中最躺在床上,笑了笑,吉巫特第一句话不是关心而是怀疑,真是有点意思~
“对,我是来质问你的。冰川无人能敌的大巫师居然在河神泪的淫威之下被自己的内力所伤。”
“我说我跟河神泪是宿敌,有孽缘,你信吗?”
吉巫特不做声。
“谢谢你啊~栀子。”
“欸~为什么?”
“你把占卜水晶的心还给它了,这样,河神泪就伤不到我了。”
“好吧~我想问你个问题,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自保。”
“喂!这么直接就告诉我了?”
“别多想,告诉你又没坏处,海岛人真是越来越恶心,他们也想找齐十样宝物,唤醒邪化河神,吞并亚古大陆。至少祭神已集齐七个,哪怕被海岛人威胁,冰川也不会再怕海岛。”
“那你就不担心祭神吗?万一驾驭不了,会被同化的。”
“九狼跟你说的吧~我们不是还有你吗~我不怕。”
“你才不是大伯伯呢!听语气也不过二十岁。”
“呒~随便吧~在你面前,我随便多少岁都可以~”
“哼,花言巧语。”
no.3
“栀子,花大师,你们都来了!我还在想瓷格剑的事,这样你们都来了,也过来看看。父亲今天狩猎,我从祭神殿把父亲的书笺偷了出来,平时父亲都不许我看这份书笺的,我就誊了一份,把原来的还了回去。我们一起把剩余三个地方破译出来,我们就可以集齐十样宝物了。”季恩和几名亲信围在会议桌前。
“当然可以,我很乐意~”
冰中土。
“这是什么提示?”吉巫特满心欢喜地打开书笺,结果活生生地愣在那里。
“提示真的少得可怜,我完全没有思路,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冰里有土。”
“被冰冻的湖底呢?”花中最问了一句。
那就不是冰中土而是冰下土啊?!
“说不定是迷惑我们的呀!提示要是太清楚了,那有什么意思~”吉巫特表示赞同花中最的观点。
“那你们有什么高见?”
“等到冬天,能结冻的湖底咯~”
“不会啦,到了冬天,我们冰川有哪片湖不结冻啊?”
“会不会不是湖底?”
“是山吗?”
众大臣云云尔尔,花中最表现得极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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