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因为种种原因,段平却不得不将感情深埋,他不想因此害了一个这么善良的女孩。尤其是段长风刚刚逝去,对于段平来讲,更是无心面对感情之事。
翌日,阳光普照大地,沐浴万千生灵。
九州衙门大堂,三班衙役手持法棍,站立两边,正位,段平身着官服,坐于法桌之后,只见段平一拍手中惊堂木,威严说道:“带人犯!纳籁天竺!”
话音未落,只听堂外哗啦啦锁链响声,不多时,纳籁天竺身着囚服,被押进大堂。此刻的纳籁天竺已无往日那嚣张的气焰,手脚皆是被锁链锁住,为了防止逃脱,更是穿了他的琵琶骨,废去了他的武功。
衙差此刻怎会惯着纳籁天竺,一脚踢过去,让纳籁天竺跪下之后,才撤出大堂。
纳籁天竺此刻愤恨不已,冰冷的眼神,看着正位的段平,今日自己落的如此地步,皆是那段平所造成,自己苦心经营二十载,到头来只不过是一场空,这一切,如不是段平,恐怕此刻他早已坐上皇位。
见到纳籁天竺,段平对其何尝不是恨之入骨,如果不是纳籁天竺,段长风又怎会丧失性命。
段平深吸一口气,平复心中怒火,一拍惊堂木,威严说道:“纳籁天竺!你可知罪!”
“哈哈!”事到如今,纳籁天竺仍然是狂妄自大,狂笑两声,愤恨说道:“我何罪之有?自古成者王败者寇,大不了只是一死!还有什么花招,尽管用出来就是,我纳籁天竺何惧!”
段平一拍惊堂木,愤怒说道:“好一个何罪之有!你且看来!”当即站起身来,一指法桌之上厚厚卷宗,说道:“这上面记录你种种罪行,罪证确凿,事到如今,你却死不悔改!”
“我认不认下,都是一死,我劝你还是别枉费心机!”纳籁天竺冷笑一声,不屑的说道。
段平眉头紧皱,总觉得纳籁天竺今天的表现有些异常,可是哪里不对,却是难以想通。
“纳籁天竺,你本受先皇恩惠,本应感恩戴德,谁知你恩将仇报,竟是犯下滔天大罪,你处心积虑,将雪贵妃推下悬崖只死,掳劫兵部侍郎徐昊天,将其囚禁至惨,为怕事情泄露,杀害九州侍郎马兴生,更是勾结妖邪,试图攻击龙跃城,视城中百姓如刍狗,这种种罪行,你可认罪!”
纳籁天竺冷笑一声:“段平,我不得不佩服你,你查案的能力确实让人佩服,多年旧案都是被你破了,如不是你,我岂会失败,我是输了,输得心服口服,但是这不是赵赢那小子的功劳!”
段平一拍惊堂木,怒喝一声:“当今圣上的名讳,岂是你乱叫的!”
“哼!”纳籁天竺怒哼一声,却不在言语。
段平自知问下去也毫无结果,纳籁天竺的罪行也已做实,深吸一口气,威严说道:“既然如此!本官依华夏王朝律法宣判,纳籁天竺欺君罔上,试图造反,判其斩首死刑!”
话落,两面衙差已是走了上来,一人押着胳膊,让其低头,段平手持斩邪,饶过供桌,便是来到纳籁天竺身前,抽搐斩邪宝剑,浩然正气充斥整个大堂。
手起剑落,狠狠砍了下去,只见鲜血四溅,纳籁天竺的头颅与之身体分家。
吩咐一声,衙差将纳籁天竺尸体拖了出去,便将那霍东带上堂来。
见那霍东,段平暗自叹息,自了解其为人之后,便为其惋惜,虽然他身不由己,然而,今后恐怕在难被赵赢信任。
霍东倒是爽快,不待段平问话,便是自己认下罪行,却相求段平,切勿殃及其家人。
段平叹息一声:“霍统领,我知你身不由己,然而事实摆在眼前,我也无能为力,我曾向皇上求情,皇上已下旨,对你格外开恩,但是日后……!”
霍东心中激动,对那段平更是感激不尽,说道:“我知大人意思,但是请大人放心,犯官绝不会因此而迁怒任何人,这一切都怪犯官咎由自取,定力不足,遭人控制,我愿辞去一切官职,归隐山林。”
段平点了点头,心中甚慰,霍东虽是武将出身,却是心思缜密,当即叫人去了刑具,说道:“霍统领切勿着急,我相信有朝一日,朝廷定会重用于你,你只需耐心等待便是!”
霍东作揖行礼,道谢之后,才离开正堂,他知道,虽然得到赵赢谅解,然而,却无法忘记当日自己带兵攻打金銮大殿那刻,所谓伴君如伴虎,如今日贪得统领一职,定会得不到重用,很有可能遭皇上猜忌,日后寻得机会,也会要了自己的性命。
如今选择辞官归田,却是上上之策,让赵赢了去一桩心病,时间久了,此事淡了,正如段平所言,霍东或许还有重用的一日。
一切处理完之后,段平将一切规整起来,备成文案,交给赵赢,那夸赞自是必不可少,赵赢对段平更是感激不尽,如不是段平,今日所坐在皇位的恐怕就不是赵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