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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离开的时候,丑丑已经停止哭喊了,坐在地上,腿脚弯曲,手抱在脚上,头侧挨在腿上,两眼水汪汪,欲哭无泪一般。房间仍很暗,Loser仍守在她身旁。站在门口,我回了一下头,眼前像一座密封了千年的古墓,能嗅到千年的悲伤和万古的创伤。
“哐”
色街的街,雨蒙蒙,天灰灰。
我暗自发誓,一定要弄明白,严叔到底怎么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也后悔,昨晚真不该去炎黄广场,应该跟丑丑一道回家。还有不该跟AJ闹僵,至少现在他还能为我打听一点小道消息,其实早就应该托他打听一下严叔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