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一脑一愣道:“太好了,收下,快请贵客到府上吃寿宴。”
那个家丁一笑道:“客人说了,他就不打扰了,但是,他要见老爷一面,老爷,你见不见?”
吴一脑一惊道:“这是那位朋友,送这么厚重的大礼,不见说不过去,见!”
接着,吴一脑开怀大笑道:“老夫今日高兴,高兴,儿孙祝寿,还有这样的仗义的朋友前来祝寿,我太高兴了。”
吴一脑大笑着向客厅外走去,他的儿子吴龙也笑着跟了出去。
吴一脑出了客厅,走到庭院里,看了一眼庭院里青脆碧绿的石榴树和杏树笑道:“这些石榴树和杏树好小,长的好喜人,如一些年轻人,正值少年,看了一眼青砖地,抬右脚跺了跺青砖,笑道:“我还没有老呀?”言过,他身体突然向地上一扑做了一个前空翻,不动不摇的站起身,站在那儿面不改色的笑了笑。接着,他又一个前空翻,站起身身体向后又来了一个后空翻。
吴龙拍手开怀大笑道:“老爹,你宝刀不老呀,太棒了!”
吴一脑听后开怀大笑着向院门外走去,来到院门后大声叫道:“那位朋友光临寒舍为老朽祝寿,吴某感激不尽呀!”
吴一脑边说边走,一步夸到门外,看见了一匹雪白色的马儿,马上坐了一位穿一身雪白衣衫的汉子。吴一脑一惊瞪着眼睛看了看不认识,吴一脑快速的收了笑,闪目看去,这才发现那个白衣汉子脸上蒙了一块黑色的纱布将脸遮上了只露出两个黑幽幽的眼睛,如两个蛇眼一眨一眨的瞪着吴一脑。
吴一脑惊道:“朋友,你是那条道上的?”
那个白衣汉子道:“我是谁,你没有必要知道了。”
吴一脑一惊,快速的提了提神,警惕起来道:“为什么?”
那个白衣汉子道:“你一个将要死的人没有必要知道我是谁了。”
吴一脑大怒吼道:“我正在过五十大寿,你就咒我,你是谁?”
那个白衣汉子道:“你的人生就定格在五十岁上了。”
吴一脑爆怒吼道:“你混蛋,你找死吗?”
那个白衣汉子道:“我说的不对吗,你就死在五十岁的这个寿诞上,这是事实?”
吴一脑爆怒吼叫着飞跃向那个白衣汉子扑去道:“混蛋,你咒我死,我宰了你!”
吴一脑飞跃到那个白衣汉子的马上挥动双手展开了鹰爪功向那个白衣汉子的头上“上星”大穴抓去。
只见那个白衣汉子坐在马上瞪起了一对黑幽幽的眼睛,手快速的向腰间一摸,摸出了一柄闪着青幽幽的寒光的长剑,挥动长剑向吴一脑的双手削去,快速的削下了吴一脑的八根手指,他又一挥剑,长剑闪着寒光削向了吴一脑的脖子,只一剑,将吴一脑的气管割断了。
吴一脑惊恐的瞪着双眼瞪着那个白衣汉子,抬手指着他说不出话来了。只是手抽搐着停在了空中。吴龙看后惊叫道:“老爹!”扑上去他想抱住吴一脑,但是,那个白衣汉子快速的挥动长剑向吴龙的脖子上削去,一剑削掉了吴龙的头,吴龙一头栽倒在吴一脑的脚下,脖子上鲜血冒着气泡流了出来,流到了吴一脑的脚边,泡湿了吴一脑的鞋。
太出乎意料了,这吴一脑乃是河北大名鼎鼎的神鹰大侠,在河北武林界数一数二的江湖侠客,想不到在这位白衣剑客的长剑之下,连三招都没有走过,只两剑,致命的两剑,索魂的两剑。
那个白衣汉子看了看两人笑一笑,拿出来一张天下第一剑神的生死贴拍在了吴一脑的脚上。接着,他飞跃上了马身,打马向西而去。
两天后的一个中午,邯郸城里,太行帮的帮主刘威笑嘻嘻的走在一条马路上,他正去赴宴,非常开心的行走在赴宴的路上。一路清风徐徐,阳光明媚,路两边的垂柳在清风下轻轻的摇摆着,刘威就非常开心的一边走一边哼着小曲。他的右手里拿着一对健康的铁球非常有节奏的转动着。而左手了却拿了一对紫红色的健康核桃球转出了沙沙的声音。
刘威正行走着,这时,面前的路上出现了一个人,确切的说一个男人,一个身穿雪白衣服的汉子,骑着一匹雪白的漂亮的马儿,这位白衣汉子脸上却蒙了一块黑纱布将脸遮住了。
刘威看后瞪圆了双眼站住了身,瞪着那个白衣汉子,只见那个白衣汉子骑了一匹雪白的马儿,那马儿白的胜雪,全身竟然没有一根杂毛。在看那个白衣汉子竟然穿了一身雪白的衣衫,没有一点污渍,就像刚洗过的一样。脸上蒙了黑纱,腰间挂了一柄长剑。
刘威笑着抬起手抱拳一辑道:“朋友,你为何拦住我的路?”
那个白衣汉子道:“我在等你。”
刘威一惊,瞪着一对眼睛眨了两下道:“你等我?”
那个白衣汉子道:“对,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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