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慎行和池季文告辞了。
池季文回到公寓,感觉比之前要好了许多,心里面闪过一丝后怕。他甚至都有些不敢走到窗前。担心自己再去最愚蠢的事情。犹豫片刻之后,池季文鼓起了勇气,走进了那扇窗,看了一眼远处的霓虹,然后将窗户轻轻的关上了。
他躺在床上开始静静的思考着这一切的来龙去脉。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度岩和许心兰也在床上上演着昨日的那一幕。只是度岩的心如刀割般的疼痛。
可是为了心兰,度岩依然违背这自己的原则。让心兰的身体痛苦着。
他幻想着有一天,心兰突然告诉他,不用抽打了,她已经彻底好了。
可是幻想毕竟是幻想。在过后的半个月的时间里,许心兰对于痛苦的要求越来越高,越来越依赖。在短暂的释放之后,许心兰渐渐的没有了痛苦之后的快乐。
她开始担心起来。在独处的时候,许心兰甚至有些害怕,害怕度岩觉得自己变态,害怕失去了度岩。这种担心很快变成了另外一种忧郁,渐渐的,开始笼罩着许心兰。
就在这忧郁的黑幕开始蔓延的时候,许心兰又收到了那个催魂一样的信息,“心兰,度岩若是爱你,你做任何事情他都会接受,若是他不爱你了,一切都无法挽回。
许心兰回复,“做任何事情?”
“是的。”
“可是我绝不会做对不起度岩的事情。”
“他要爱你,是可以接受一切的。为什么不试一下,告诉自己真相呢?”
“什么真相?”
“度岩是否接受你一切的真相。”
“不,我绝对不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假如你改变了念头,随时可以联系我。”
对方不在发信息了。许心兰陷入了一阵慌乱和迷茫之中。
这个人究竟是谁,为什么我的想法她却知道,我是否该就此报警?可报警什么呢?假如报警了,那么我的隐私岂不是被人都知道了,度岩也会知道,那么他一定会离我而去。
就在这天的晚上,许心兰在继续要求度岩给予施加身体痛楚的时候,意外的叫了声,“叔叔,别打了。”
度岩于是血液凝固,石头般的定格在那里了。
无限种猜测在度岩的心中升起。
可是,身下的许心兰却完全没有意识到,她蜷缩着,侧着娇美的身体,只是两行泪水已经浸湿了枕头。度岩于是搂住了她,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告诉我,心兰,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