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止云,我把一万个日火的恼,迁怒在那些全副武装的劫匪身上。
不过,用散弹枪秒杀我的那个劫匪似乎早冲入酒店。
角城五星级酒店八十九个,三星级酒店没有统计过,谁会无聊打劫书香门第啊。
酒店内。
“头,房间里没人。”
“隔壁房间呢?”
“只有一个傻子,不,应该嗑药了吧,在房间里滚来滚去。”
“傻子?”劫匪的头似乎不相信,直奔止风的房间。
止风似乎对这些全副武装的劫匪们视而不见,还在继续滚动。
两个劫匪冲上去,架起他,劫匪头二话不多说,抡起拳头砸在止风原本不够帅的脸颊上。
“你干嘛打我?”
劫匪头甩动手腕,他的拳头似乎被止风脸骨碰疼了一样,他转身用散弹枪的枪柄又砸在止风的脸颊上。
“你干嘛打我?”止风重复问,他双目茫然。
这一枪托都没有把止风给打昏,劫匪头有些惊愕。
“住手!”我艹,时间刚刚好,一口气跑十楼楼梯,完全展现了我傲人的体魄。我站在门口,所有的枪齐刷刷地转过来。
“啊!打!”劫匪头子突然一个侧踢,他妈的,他要是踢我就好了。
正好,老子报仇,居然用散弹枪射我。
可惜不是我。
可惜不是我,我的努力全部白费,想要阻止止风第三次说同样的话。
“你干嘛打我?”止风被踢飞到软软的床上。
我艹,这一次,妖气来得这么迅速迅猛,堪比劫匪们驾驶的卡车。
一个瞬间,一个劫匪被活生生地**,鲜血飞溅。
一个瞬间后,枪声四起,子弹大多从我来。
枪声停止了,我与止风躲在床下。
“头,发生什么事了?”另外一拨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赶来:“我们拿到那幅画了。”
“拿给我看看。”劫匪头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一个活人突然间被支离破碎,绝非常人能做到的。
为了一副画杀人,除非那是很值钱的画。
“画中女子身旁应该有一个兽,怎么没有啊?”劫匪头慌张地瞥了一下:“撤。”
我在床底掐指一算,艹,妈比,果然是兽妖。
刹那间,房间飘荡朦脓的血雾,人身体碎片像冰雹一样,咚咚地往下坠。
劫匪也是人,死得凄惨,管我球事,但妖杀人,我就必须管了。
因为止云,我的一万个日火的恼迁怒在劫匪头身上,因为劫匪们都洗白了,我的一万个日火的恼只能迁怒到止风解封的兽妖身上。
“布阵!”我用胳膊一碰止风,双手猛地推床:“起。”
床纹丝不动,不用猜,兽妖就压在床上。
妈的,这是我遇到最重的一只兽妖吧,阵只能布在床下,效果肯定要打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