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下的越来越大,在这个终年被冰围绕的萨露。
习惯了萨露的严寒,在这里居住的人们穿的都很少。
在冰天雪地之中,一名六岁紫发紫眸的小女孩走过,那个小女孩就是我,我叫卡乐。我行走在一望无际的雪白中,手里拿着一个篮子,里面装着一些食物,用纱布掩盖起来,我的身上穿着很少的衣裙。
萨露是鲜为人知的一座常年被冰雪覆盖的地区,在这里没有多少的动植物,只有万年不变的雪花。庆幸的是,生长在严寒的萨露里的人们,天生就不会惧怕冷。
走到一座用冰制成的房屋里,我打开面前的门,走了进去。
在眼前出现的是一个外表看似少年的男人,这就是我的父亲。
他是一个有着黑发紫眸的人,再加上他那张俊美的脸,导致了即使他有她这么大的女儿,萨露里还有一些未婚的女子想嫁给他。
不过,他从来都没有表明他的想法。但是,我每天都能听到,他每天晚上在屋子外面的哀叹声。
“父亲,我回来了。”我说了话,然而他却没有回答我。
我用我的小手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看着他的眼神还是迷茫。
就知道,我的父亲又在想我的母亲了。一出生,我就没有见过我的母亲,但是我从父亲的嘴里总是能听到关于她的事情。
可每当我问母亲在哪里时,我的父亲总是不说话,试图用沉默来逃避答案。我有的时候真的对他有点无奈,看似是我的父亲,实则更像我的弟弟。
“老头,你醒醒!”既然用手晃在他眼前,都不能从意识之中醒来。那我只好用暴力的方式解决掉他的迷茫,我用小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使劲的用力摇着他。
父亲说过,我的力气比同龄人要大很多。
他被我的暴力方式从意识之中摇了出来,看到我的动作。他说道:“卡乐,哦,你回来了,我记得今天是你六岁的生日。你六岁了,我和她之间竟然分离了六年。”他神志不清的很,时常嘴里说出一些让我感到奇怪的东西,又时常说出一些正常人才会说的话。
“…………”我表示我已经对他的记忆无力吐槽。
他说的话,果然在我的预料之中。
从我能记事起,每一年我过生日的时候,他总是会这样的说,然后又忘记了我的生日。
导致了每到这个时候,我总是不想过生日。
“卡乐…………”父亲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眼不动的望着我说道:
“呃?”我诧异的看着父亲,这是父亲第一次在我生日的时候叫我的名字。
以往,他总是喊着我叫出别人的名字,而我的名字早已被他遗忘。
“今天是你的生日,这是你的生日礼物。”父亲的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用布包裹着的剑,上面附带着一层线绑着布,他庄重地把剑递给我,仿佛是在完成一项很艰难的神圣任务。
可我却觉得,父亲又在装。
“哦,多谢老头!!”我心情不好就直接叫父亲为老头,尽管他外表看起来是一个少年模样,但我还是觉得老头这一词很配他。
那把剑从外观上来看,很纤细。但它的剑身被布遮盖着,我无法看到它的剑身是什么样子的。
我接过那把剑,心里总有一种感觉,仿佛这把剑就是为我天生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