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诚身前已有五六个七十发的空弹鼓了,可见独立团的火力有多强。
在雨点般的子弹射击里日,军每向前突进一米,都要付出几个士兵的性命。才过了十多分钟,在两边交叉火力的打击下,日军就伤亡过百人。
经过几次突击,没有把对手的阵地突破,反而还伤亡很大。
长平一雄十分恼火“八嘎,都给我....死了死了的”。
“少佐阁下,我们被包围了,现怎么办”龟田一朗匆急过来说到。
“八嘎,赶紧就地建立阵地,就地防御,我马上呼叫麻生中佐阁下救援,只要坚持三小时就可以”。
“通信兵,通信兵....八嘎,跑那去了”,长平一雄大声的喊。
长平一雄的通信兵他是叫不应了,在战斗刚打响没多久就被怀特连人带设备一块打爆了。
很快七八十人就聚在路边的一条小沟里,建立了简单的防御阵地。
日军一聚集在一起,陈一诚他们也相应的把战线的离距缩短了,在这样强大的火力面前,日军就地建简单防御阵地根本没有多在作用,真正有杀伤的还是日军的单兵能力,这时小鬼子的精准射击能力显露出来,独立团的士兵只要把头露出时间稍长点,就很有可能被日军爆头。
随着时间的流逝,日军仅有的没被打掉的两挺大正十一年机枪也被手雷炸飞上天了,没有机枪的火力压制,余下的日军还在玩命的还击,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再顽强也图劳的。
“少佐阁下,现叫支援也不可能了,支那人的火力太强了,拜托阁下冲出去,第三小队留下阻击,拜托了”全身是血的龟田小尉说道,这身血也不知是他自己的还是他人的。
长平一雄是个传统的军人,受武士道精神教育以深入骨血里。
他不能接受失败,更不能接受失败在自己心中低下落后的支那人的手下,在他心中支那人的男人只能被大日本皇军欺压的,他们的女人只能由皇军来享受的。
长平一雄手紧握着指挥刀,手上青筋迸出,怒声说道“龟田君,不要说了,我是不会已失败者的身份走的,只有这天皇陛下敬忠了”。
龟田把手一挥“山口君,少佐阁下就拜托给你了”。立即有两名士兵架着长平一雄就往山沟口的方向走。
“龟田君,我一定把少佐阁下安全的送回驻地”山口川能少尉说道。
长平一雄大声怒骂“八嘎,你俩个死了死了的,快放开我,我要和支那人决死一战,八嘎...”。
在日军的操典里,如果在战场上把主官给丢了,自己回来了,是要受到严重的惩罚的,这军事法庭或
切腹自杀,所以日军撒退首要把主官先带离战场。
有限的日军,现因保护长平一雄的离开,又走了二十多个人,日军的火力一下就下降了许多。陈一诚见这正是好时候,把手中的枪一挥“弟兄们,为我们的亲人报仇血恨的时候到了,给我冲下去,把小鬼子杀光他,冲啊....冲啊...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