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行人转了一圈,除了发现整栋楼有些阴气外,其他并没有什么异常,我们回到了包间,茅闪闪仔细的分析起来,他说,“一般人死后,如果没有入阴间,那么他们就只能停留在死亡地点方圆一百米之内,也就说鬼魂只能在这方圆一百米内活动,不过夜总会既然没有人死亡,那么就表明夜总会里的这个鬼是从其他地方过来的,可我们已经探查了整个大楼,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
我说会不会是法力比较高的鬼跑到了夜总会?茅闪闪说有可能,说有可能有人生前与夜总会结仇了,所以有不干净的东西过来袭扰。
美玲说,他们这里个行业虽然存在竞争,但也没有干过什么杀人结仇的事情。
茅闪闪微微一笑,出了一个很馊很馊的主意,说不是有客人嫖小姐的时候碰见了不干净的东西吗?说让我充当顾客,让我把这个鬼引出来。
我连忙拒绝,我说你怎么不去啊?他说他一身正气,小鬼见了他都躲得远远的。不过最后,好说歹说,美玲答应给我一万块钱作为报酬,我这才勉强同意,不是我这人立场不坚定啊,一万块,抵得上我几个月工资呢,有钱不赚是傻子,在说,我手中有符咒,而且我也不是第一次见鬼了。
美玲笑嘻嘻的问我要不要假戏真做,我连忙拒绝,我说我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洁身自好的很。
其实我哪能不想啊,只不过我觉得跟小姐做,不安全啊!在说,我这人思想传统,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我让茅闪闪多给我几十张符咒,他顿时对我一顿臭骂,说别看这些符咒画的简单,可制作成功率极低的,说他身上也没多少,而且这东西只要沾上血,就只能用一次,我好说歹说,他才给了我十张。
灭魂符三张,搜魂符两张,爆炎符五张,自己还剩了八张驱鬼符,明白了这几种符咒的功效,我自己选了个看起来比较顺眼的小姐跟我上了客房。
这小姐叫姗姗,一米七五的个头,身材匀称,长相秀丽,年纪不大,虽然浓妆艳抹,但我能看出她脸上的青涩。
她自然不知道我今天晚上是来抓鬼的,美玲姐让她好好伺候我,她还以为我是哪家大老板的公子,对我一个劲的讨好。
我们这间豪华情趣套房,里面摆满了各式情趣用品,什么电动床啊,欢乐椅啊、情趣S形沙发啊等等等等,我狠狠的咽了口口水,脑中不自觉的幻想起我的大学女神梦璐,要是能和她在这里住上一晚,少活几年都没关系。
不过我这人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别人梦璐是校长大人的女儿,念完大一就出国留学了,我也只能想想罢了。
姗姗一把将我推到了床上,开始挑逗我,伸手想要解开我的裤子,我一惊,连忙用手捂住,我说我今天不舒服,说报酬不会少你的,今晚我只想睡觉。
姗姗见我满脸通红的样子,噗嗤娇笑一声。“原来公子还是个初哥啊,没关系的,今晚我不收你的小费。”
还没等我来得及反应,她一下子跨在了我的腿上,一把摸向了我早已经顶起的小帐篷。我哪能让她如愿啊,我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闻着她身上充满劣质的香水味,尴尬的一笑“我说的是真的,今天的确不舒服,我只想找个人陪我睡睡觉!”说着从兜里掏出了几张百元大钞。
姗姗脸上有些失望,不过看到那红扑扑票子,她媚眼如丝的笑了起来,“好吧,反正玲姐已经给了我报酬,我收了你的小费,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不介意SM哦!”
我无语,妈的,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要不是你是个卖的,我早就把你绳之以法了。我说我不是那种人,我说给你小费是想让你陪我聊聊天的。
她点了点头,说要去洗个澡,其实我也挺想洗澡的,天气热,我这人又比较容易出汗,我看了一眼那宽大的浴缸,起身就走了过去。
因为我头上有伤,所以不敢淋浴,没一会,姗姗从浴室走了出来,看到正在洗澡的我,嘴角一笑,”说什么只陪我聊天,原来也是个表一不一的家伙。”
我舒适的躺在浴缸里,并没有发现姗姗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一只温润的手揉捏着我的肩膀,我知道是姗姗所以并没有在意,可接下来,我发现不对,我感觉我脚底下有个丝丝滑滑的东西在蠕动,我大失惊色,符咒被我放在床头了,一个翻身就连滚带爬的跑向了床头。
“呀,你干什么啊?”姗姗被我吓了一跳。
我浑身赤裸,一把抓住符咒,咬破指头,大吼道:“水下有东西!”
姗姗有些疑惑,在浴缸里摸索了一番,没一会,一个让我哭笑不得的东西被姗姗拿在了手中。
“不就是个电动按摩器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姗姗朝我吐了吐舌头。
“我哪个去,这是哪个家伙啊,这东西也是能随便扔的吗?”
姗姗满是坦然的打量着我的裸体,我惊叫一声,一把抄起一旁的浴袍穿在了身上,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这些天,我的神经极为的敏感,一点小事就咋咋呼呼的,躺在床上,姗姗又凑了过来,两只小手不安分的在我身上四处撩拨,整的我都有些心猿意马了。
“姗姗,你为什么要干这行?我看你挺漂亮的一个大姑娘,做什么不好?”我知道我说这话很伤姗姗的心,但我也是好言相劝,毕竟年纪轻轻,干嘛非得干这种工作。
姗姗表情有些失落,她说她从小爹妈身子不好,天天吃药,弟弟又在上高中,自己学历不高,所以只要这个工作能够养活一大家子人。
我听这话怎么有些耳熟,这段子很经典啊,一般不都是小姐拿来博同情的招数吗?
姗姗看我一脸不信,娇笑一声道:“骗你的呢,我们还是聊聊其他的吧!”
我微微一笑,止住了她在我身上乱动的小手,与她聊起了我的身世,其实我真的想要找个人好好倾诉一番,倾诉我这几十年是怎么过的,从小被爹妈遗弃,身世被同学嘲讽,大学四年没正经谈过女朋友,生理需求全靠五姑娘解决。
姗姗起初还有些不信,不过看我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她表示很同情我,她说刚才的话是真的,说她做这行是因为有苦衷的,她以前有个正经男朋友,是个渣男,赌博欠了一屁股债,在她十八岁的时候,无耻的把她买到了花船接客,要不是碰上美玲,她估计一辈子都要待在花船上呢。
我们俩像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相偎在一起敞开心扉,诉说着自己的过往。
不是说每个人都喜欢他现在的工作以及生活,在常人眼中,姗姗们这些做小姐极为受世人的不耻,但他们没想过,别人为什么知道这份工作低贱却还要去做呢?也许是有人贪慕虚荣,也许有的人迫于生计,每个人难道都是贱皮子吗?
我对姗姗们这类人并不排斥,只要别人愿意,我不介意跟她做朋友。就在样,姗姗聊着聊着就睡着了,我轻轻的把他放置好了,也闭起了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