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茅闪闪此时的大腿有一条血洞,想来是与剥皮鬼战斗时留下的,只见他此时掏出一个铃铛轻轻一摇,顿时,女鬼像是喝醉了一般,脚下的步子歪歪扭扭。
茅闪闪用手沾了一点腿上的鲜血,接着便飞快的在桃木剑上书写着符文,口中不时念动着咒语。
女鬼此时已经恢复了正常,脑袋也一点点长出,我心中大骇,没有符咒,我一把抱在了女鬼的屁股上。
“闪闪,插 她!”
“我插!”
茅闪闪大吼一声,我眯着看到,他的桃木剑上燃起了熊熊烈火,一下子就将火剑插入了女鬼的胸膛。
“啊!”
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从女鬼口中发出。
“快闪开!”
听到茅闪闪的大吼,我心中暗叫不好,就在我松手的瞬间,嘭的一声,一大团血雾直接轰在了我的身上,恶心,臭,这是我脑中的唯一念头。
茅闪闪一屁股坐在地上,长舒了口气,“该死的居然有两只煞魂,这他妈想玩死我啊?”
我此时满身血渍,不过没有内脏啊什么的,因为煞魂就是由死者的血液凝成的,说她有实体吧她也有,说她没有吧,她也有。
我肩头被水果刀划开长长的一道口子,脑袋也破开了一条口子,茅闪闪比我好不到那里去,大腿处有着拳头般大小血洞,森白的骨头都能看见,茅闪闪掏出止血符咒按在了伤口,虽然止住了血,但已经没有了行动的能力。
我勉强的爬上楼拍醒了侯四海,他见我满身是血的样子,差点又把他吓晕,让他打电话叫人送我们去医院,而且还要他陪着,不然我不敢保证还有没有其他脏东西回来找他麻烦。
他点了点头,跑到卧室就打起了电话,我见他额头上的阴眼已除,害怕他翻脸不认账,所以就吓他跟我们一起去医院,到了医院,我就不信他龟儿子敢赖账。
救护车来了,把我们三人送到了市医院,我是皮外伤,可茅闪闪却伤到了骨头,说要做个小手术,我被小护士送进了一间豪华的单人病房,侯四海倒是没事,不过被我踹了几脚,身上有些瘀伤。
他跟着我进了病房,我把今天晚上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把他吓了个半死,说砸我的那一下会给我补偿,还有在医院的费用他全包了。
我自然不会介意,他不敢离我太远,他害怕还有其他鬼回来报复,一个人坐在板凳上自言自语,看样子吓得是真不轻。
我想要睡觉,哪里想听他舌燥。
“你要是在吵到我休息,你信不信我把医院的小鬼全部叫来陪你玩打麻将?”
侯四海听了连忙惊恐的道:“这里也有鬼?”
“废话,每天都有人在这里病死,没鬼才有鬼了呢!不过你放心,屋子里没有,他们害怕我,所以不敢靠近的!”
侯四海听了,这才松了口气靠在板凳上睡了下去。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侯四海吩咐人到附近的大酒店买了不少的酒菜,茅闪闪的腿没事,医生说修养个一月就好了,我们三人凑在一块,吃着满桌子的山珍海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