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一员,身披着黑色雨衣,沿着街边小道前行,雨水打在他那略显宽大的雨衣上,迸出阵阵水雾。他的眼睛不住的扫视着每一个路口,他很烦恼,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大街上的守卫异常的多,这很影响他的工作。无声的叹了口气,随即按照记忆中的路线转进了一个阴暗的小巷,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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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米诺尔?铃兰 睁开了双眼,这是一间昏暗的房间,她正躺在一张不算干净的床上,整个房间除了这张床就没有其他的家具,墙上垂下一盏在房间中显得格格不入的魔法吊灯,如果铃兰没记错,一个最廉价的魔导器都足够让一个三口之家在半年内衣食无忧,而能够装备魔导器的房间怎么会如此简陋?
铃兰试着坐起身子,可是不知什么时候被绑上的双手和双脚令她无法完成这个简单的动作。摇了摇还有些不适的脑袋,她的思绪渐渐清晰。她被绑架了!!!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这就是事实。
“这次糟糕了,回去以后一定会被父皇禁足的,最起码半年别想出去玩了……”
她是背着她父皇逃出王宫的,知道此事的只有被她威胁一同出行的两名侍女和一个驾车的侍卫。她乘车来到圣德罗伊最大的商业街,本要尽情游玩一番,不料突降大雨,只好坐在车上看雨景。正当她盯着一只被雨水打湿了全身羽毛的鸟儿出神时,一阵轰鸣从车外传来,随即马车被生生掀翻,车门被轰了个粉碎破碎,车厢里的她也摔的七荤八素。
惊魂未定的铃兰扶着座椅吃力的站了起来,只见一道黑影蹿进车厢,大手一挥,一道昏睡魔法迎面打来,然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这个房间里。
到底是什么人敢在王城里袭击公主?铃兰试图静下心来,不过阵阵痛感涌上头部,她知道这是中了精神魔法的后遗症。没给她思索的时间,只听“嘭!”的一声,房间的门被人一脚踢开,一个体型肥胖的男人踱进屋内,看着她睁大的双眼,发出一声怪笑,用他满是肥肉的手摸了摸半秃的额头:“看看谁来了?这不是我们可爱的小公主么,是谁这么好心把您送到了我这里?”
铃兰没有试图祈求他放过自己,因为她不会天真的认为一个处心积虑抓住自己的人会同情心泛滥放她走。只是用那双灵动的眼睛观察他以及周围的环境,她在寻找逃出去的机会,最不济也要把自己的所在告知侍卫,她的颈上挂有一条项链,那是一套魔导器,她的项链是母部件,只要用魔力激活项链内储存的魔法阵,侍卫长手中的子部件就会感应到母部件的位置,可是她的双手被紧紧绑在身后,没办法触发魔导器,想要发出讯息,就要等待时机。
那个男人见她不说话,便凑到床前,伸手将她拽起,对着她的小脸就是一个耳光, 看着她惊恐地眼神,满是血丝的瞳孔中闪过一抹快意,他恶狠狠地说道:“呸!装什么装,就和你老子一样该死,告诉你,你老子剥了我的爵位,收了我的财产,弄得我家破人亡,今天我就要让他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
“不不不,这还不够,你死了他也不过痛在一时,我要让他一生都活在悔恨之中,这样好了,我要让他看着自己的女儿,奥兰帝国尊贵的铃兰公主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让他亲眼看到亲生女儿在陌生男人身下哭喊,我要让他痛不欲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铃兰害怕了,真的怕了,她本以为对方会忌惮这公主的身份不会伤害自己,只要自己安全父皇就会心生忌惮,不能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可是没想到她居然落入一个丧心病狂的疯子手中,她认出了这个人,他叫威尔?肯迪尼,本是奥兰帝国的一个伯爵,利欲熏心的他涉足了奥兰帝国的反动势力,被政敌抓住证据上报给奥兰帝国的王,也就是铃兰公主的父皇—露米诺尔?宏。
奥兰皇帝下令剥夺了这个叛徒的爵位,将他家族的产业纳为国有,如今自己被肯迪尼抓住,那结果可想而知。
而肯迪尼的话令她面如死灰,十岁的她已经对那些方面有了部分认知,她曾无数次的幻想自己被一个高大英俊的王子娶走,然后与他过上美满幸福的生活,没想到美梦这么快就要破碎了,这个男人要怎样对待自己她不敢去想,也不愿去想,她多么希望这是个噩梦,等她再睁开眼睛就会看到自己寝宫的吊灯。
可是当她真正睁开双眼时,看到的只有慢慢靠近自己的恶心的身躯,没有侍女,没有温暖,没有光亮,没有希望,有的只是恐怖的现实。
肯迪尼很喜欢她现在的眼神,无助,恐惧,绝望……他淫笑着割开了缠住铃兰双脚的绳子,抓住不住踢动的小脚,将那华丽的公主裙撕成一条一条的碎布,露出她那双洁白的玉腿,虽然她年龄还小,但身体已初具规模,肯迪尼的双手在她的大腿上摸索着,感受到她颤抖的身体,她的这分恐惧令肯迪尼歹意大增,松开已经被他捏的泛红的玉腿,伸手去解他的裤子。
铃兰绝望了,她在肯迪尼松手的时候,蜷缩起身体,紧闭双眼不敢再看。泪水自红肿的脸颊滑落,掉在床单上,只留下一丝湿意。她感受着自己肌肤上的些许热度,这也许就是她能体会到的最后的温暖了吧。
耳边传来肯迪尼怪异的声音,像是被什么东西憋住一样令人难受,随即几滴温热,粘稠的液体落到铃兰的身上,她惊恐地向后挪去,不停地挪动身体想要将这些腥臭的液体蹭去,在她努力擦拭液体的时候,肯迪尼就那样站在床前一动不动,不停的发出怪叫,好似铃兰慌乱的动作令他十分满足。
尽管铃兰想要擦掉这些液体,但是她越是擦拭沾染的面积越大,最后她放弃了。但当她慌乱的目光再次扫向肯迪尼的时候,一个东西让她愣在了那里,那是肯迪尼的脖子上多出的一个尖锐的突起,好像是…剑???而且不断有粘稠的液体从剑尖滴落,那分明是血液,有人杀了肯迪尼???
肯迪尼就这样在铃兰公主的面前结束了罪恶的生命,从小娇生惯养的她哪里见到过这场面,如今有一个活生生的人在她面前被杀死,虽然他死有余辜,但是铃兰还是被吓坏了,肯迪尼死前不甘的眼神令她在惊恐的同时却又多了几分畅快,毕竟眼前的危机解除了,当然不排除来者杀人灭口的可能,不过,事情再坏也不过如此了吧...
肯迪尼颈中的利器被缓缓抽出,握剑的手很稳,整个抽剑动作悄无声息。肯迪尼被人从后面扶着慢慢放倒,尚有余温的尸体一动不动,只有喉咙处那可怕的血洞在不停的流出血浆。站在他身后的那个身影露了出来。
那个人身高大约一米五,只比铃兰高出一头,一件黑色雨衣遮住了他的身形,手里紧握一把短剑,由于光线原因,样式看不太清。剑身大约有那人小臂的长度,剑的前段浸满血迹,刚才他就是用这把剑杀死肯迪尼的。
借着微弱的光亮,铃兰模糊的看到了他的脸,下半张脸被一块黑布遮住,只露出锐利的双眼,看起来他年纪不大,约有十二,三岁左右,不过这也可能是伪装,毕竟变换身形的魔法实在是太多了。
那个人先是检查一下肯迪尼的尸体,在确认他已经死亡后割下了他的脑袋,用一块布包住后往腰部一拍,那个包着肯迪尼脑袋的布包便消失了,这应该是某种储存用魔导器。做完这些,他起身看向铃兰,皱了皱眉,不知在想些什么,铃兰惊试图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不过颤抖的瞳孔出卖了她,她想要展示出自己公主的身份,让眼前的刽子手心生忌惮,不过无论她怎样长大自己小巧的嘴,紧张过度的声带都无法正常的发出声音,这使得她现在的表情看起来甚是可爱,不过她自己可没这想法,生怕他顺手把自己也杀掉。
“公…主?”
“嗯!!???”
“公主殿下?”
铃兰轻轻的点了点头,现在她才意识到那个人在问什么。那人见她点头立即单膝跪下:“奥兰帝国第十三骑士团 斯温德尔?威廉参见公主,属下未能及时赶到,险些令公主受到恶徒迫害,请公主责罚。”声音有些沙哑,却也清晰。
“他是来救我的?”惊喜来的太突然简直令她不敢相信,待她确认自己获救之后,整个人就像失去所有力气一样不顾形象的瘫坐在地上。稍稍缓过心神,想起自己现在的样子,她小脸一红,赶紧站立起来,粗略遮掩一下身上露出来的肌肤,心有余悸的说道:“我们快走,他还有帮手,要是被他们发现就糟了。”
“其余同党皆以伏法。”
公主这才彻底放下心来,见面前的骑士仍保持的跪姿,便按照礼节双手虚托扶起骑士,说道:“请起身我的骑士,您无需如此,无法想象如果没有您的到来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一定会将您的英勇告知父皇,相信父皇一定会给予您满意的报答的。”
“我并不奢求虚无的钱财,只希望公主能够安然无恙。”他低着头,有力的回答。
铃兰闻言甜甜的笑了,但脚边的尸体让她的笑容略微僵硬,于是转而问道:“威廉先生,您能抬起头来么?我想看看我的救命恩人的样子。”他犹豫了一下,缓缓抬起头来。铃兰皱了皱她那双俏眉,那个面罩挡住了她探索的视线“您可不可以把面罩摘下呢?”
“公主殿下,我的面部曾受到严重创伤,痊愈后脸上的疤痕却去除不了,自此我便一直带着面罩,公主您还是不要看了。”
铃兰没有强求,正当她想要安慰这个可怜的骑士时,忽然想起了什么,眨了眨那双大眼睛,问道:“能告诉我您的年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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