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众人齐呼道。
“章安县令孙邈留下。”我喊住孙邈道,“我这里有几起命案与你有关。”
“这……”孙邈眼见不妙拔腿就跑,一众衙役、府吏急忙追赶围堵。
孙邈倒也练过,闪转腾挪下,竟跑出了府衙,赶巧一名魁梧小吏回衙,眼见此景,立马一个扫堂腿,孙邈快速奔跑下躲闪不及,摔了个狗吃屎便晕死过去,小吏随即单手提起孙邈,在众衙役簇拥下,进入郡衙内。
堂外传来“抓住了,抓住了!”的欢呼声,正在看案卷的我抬头看去,见一名少年府吏手提孙邈进入堂内。
小吏扔下孙邈,恭敬地躬身禀道:“大人,卑职将此贼抓回来啦!”
“哦!”我见此人力气颇大,邀功又不自傲,便笑着问道:“你叫什么,现任何职?”
“卑职贺齐,是一名贼捕掾吏。”
“恩,我记住了,下去领一千赏钱吧!”
“谢大人!”贺齐开心地退去。
孙邈随后被扔进大牢。
众县令和县尉怀着庆幸又忐忑的心态,回到了我为他们准备的驿馆。
“王兄,好日子到头啦!”
“还好刚才我忍住没说,否则太守随便网罗几个罪名,就陪孙邈一起去啦!”
“就是,现在官场上哪个清白,谁身上没人命的!”
“大家少说多看,现在这太守不一般!”
“胡兄说的没错!”
“……”
是夜,一众官吏战战兢兢参加了晚宴,对我所说提议,个个唯唯诺诺点头。
第二天下午,我准备了十多天的任命和调任文书一一送到了每个相关人手中,虽然一众县令、县尉比我设想的听话,没能安排更多的自己人,但也算是顺利完成初步掌控。
郡衙门口亦张贴了官吏们调动的榜文:东部都尉董洪,南部都尉朱儁,郡丞朱璋,功曹史姬虞,五官掾金甫,督邮吕合、岑彭、张塘,户曹掾严瑾,仓曹掾张蒙,金曹掾鲁誊,兵曹掾周勃,贼曹掾严白虎,法曹掾邓当,学官掾王竺,山阴县令魏腾、县尉华晟,鄮县令赵彤、县尉虞兰,乌伤县令周弘、县尉毕杰,诸暨县令王东、县尉陈乐,余暨县令高韦、县尉刘庆,太末县令张旻、县尉郭靓,上虞县令何肖、县尉吴阜,剡县令黄凯、县尉祝磊,余姚县令李晖、县尉刘勇,句章县令程庞、县尉王芳,鄞县令徐贡、县尉李胜,章安县令黄谭、县尉郑沅,东冶县令沈强、县尉许贵,永宁县令胡奉、县尉朱琅。
“这上面写着什么啊?”一名老农问一旁青年文人。
青年文人看完叹声道:“要变天啦!”
“变天?胡说,这么晴朗的天气,怎么会变天,梅雨还早呢!”老农不解道。
“欸,阿伯,这上面写的是我们郡的官吏,全换啦!”旁边另一位青年道。
“听说前段时间,新任太守一上任就抓了好多贪官呢!”买菜阿婶说道。
“换的好哇,这些个狗官好日子怕到头咯!”中年农夫拍手道。
晚上,经过与朱璋商讨后,我在书房先后召见董洪和朱儁,吩咐赴任事宜。
“董叔此去赴任,重点是联络东部所有越人,让他们暗中助我;其次便是找机会铲除不听话的地方官吏和地方豪绅。”
“主公放心,属下明白!”
董洪走出书房,朱儁随后进入书房。
“公伟此去赴任,定要小心提防,张演在南部根深蒂固,早有称王之意,随时有反叛之举。你要拉拢一切可用的力量,与张演周旋,不可穷兵黩武惹怒当地越人。”
“属下定当谨记大人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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