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绝对,不能和那个男人一样,绝对,绝对,不能和那个男人做一样的事——这是路飞内心响起的唯一一道声音,也是让他撑到现在的唯一原因。他要活着从这里出去,然后回去。
清晨的阳光很明媚,医院已经开张。库萨拄着拐杖站在小屋子门口,放在桌子上的上衣和扔在地上的拖鞋迟迟不见人来认领。
逃走了吗?库萨这样想到。
但从库萨的表情看来,似乎他既不生气,也不因此而感到惊讶。
拄着拐杖朝医院就诊部走去。
就诊部的角落里,两个小护士正在窃窃私语。
“哎!你听说了没有,今天可是举办行刑的日子。”一个小护士一脸激动的说。
“怎么可能没听说,那么大海报就贴在医院门口。而且啊,我还知道这次的行刑官是个很厉害很帅气的人呢。”另一个小护士两手握在一起放在胸口,脸上泛着花痴,一副憧憬的模样。
“啊,真哒,好想去看看啊!”
“我也想去。你知道吗?这次的行刑官可是被称作史上最残忍的行刑官呢。”
“哇——”一个小护士惊讶的张开小嘴,但还是遮掩不住她内心对这次行刑的期待。
就在两个小护士聊的正起劲时,一道粗犷的声音将两人驱散。
“你们两个,聊什么天,还不赶紧接客。”壮实的护士姐姐一边给自己点上烟一边催促两个小护士去工作。
......
包子铺。
“板厨,我想请一天假。”包子哥道。
“请假干嘛?”正在和面的板厨问道。
“今天可是公开行刑的日子。”包子哥激动道。
“我们是买包子的。”板厨低着头继续和面。
见板厨不太理会自己,包子哥从板厨的左边跑到右边,继续道:“这次的行刑官可是史上最残忍,最没有人性的行刑官。”
“我们是买包子的。”板厨皱着眉头继续和面。
“处刑时间定在中午十二点,去的人肯定多,这次行刑一定很好看。”包子哥越说越激动。
板厨听到包子哥还在说行刑的事,抓着面团的手猛然紧缩。
接着面团便如奶油一般又从板厨手里挤了出来,“我们是买包子的。”板厨阴着脸道。
“我决定了,板厨,我要请假,我要去看行刑,我——”
“我们TM是买包子的。”板厨愤怒的打断包子哥。
接着,惨叫声不绝如缕的从包子铺传出。
重锤帮,普里奥家。
“老大,我把早饭午饭都给你放桌子上了,饿了你就自己吃。”木迪道。
“你们这是要干嘛去。”普里奥看着亚力木迪问道。
“观看行刑,公开的行刑,荣耀的行刑。”木迪开心道。
“什么!”普里奥惊讶道,“你们不管我了?”
“嘿嘿,老大,这种机会难得,只好丢下你了。”亚力道。
“其他帮里其他兄弟呢?”普里奥郁闷道。
“也都去,反正不要门票。”亚力冲普里奥笑道。
“——”
无语过后,普里奥呲牙咧嘴道:“难道你们老大连一个行刑会都比不上吗?你们这帮混蛋。”
说话的同时,亚力木迪已经朝外面走去。
“再见啦,老大。”
“——”
普里奥生着闷气,抬手去拿早餐。
“啪嗒”面包掉地上了。
“哎呀——”牛奶杯子又被他打翻了,牛奶洒了一地。
根本使不上力气,更别说拿吃的了。
这帮没情没意的兔崽子——普里奥在心里埋怨道。
早饭都这样了,午饭怎么办。
......
......
审讯室,两名警卫解开十字架上用来绑路飞的绳子,果不其然,路飞扑通倒地,如烂泥一般趴在地上,身上的伤被地板重新触碰,疼得他浑身哆嗦。
“时间不多了,拷上他,带走。”一名警卫道冲他的下属喊道。
接着路飞被一名警卫一脚踢翻身,正面朝上,拷上手脚。
警卫这一系列粗鲁的动作,再次引起路飞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路飞咬着牙,因为过于疼痛,身体不受控制的蜷缩起来,可未等疼痛消散,他便又被人拖起来。
这是要去哪?路飞在心里暗想。
他一只耳朵失聪,另一只耳朵也只能听得一个大概,想要知道警卫们具体再说什么,路飞就不得不专心去听,可疼痛又会驱散他的注意力,这让他对这些人目的一无所知。
可有一点他倒是清楚,那就是无论如何他都要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