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青松把钱一放便说了一句一鸣惊人的话来。
“也好,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会让老板知道什么才叫好酒,阁下敢不敢与小子我打个赌?”
顿时周围鸦雀无声。
打赌?那小子要和醉剑楼的掌柜打赌?而且赌的是让别人见识什么叫好酒?
“我看那小子疯了吧!”
“没准那小子还真是疯子也不一定!”
“还大放厥词的说让别人见识什么叫好酒?就连御酒令的一品御酒,都未必有醉剑楼的极品好酒好,那小子怎么赌?”
周围人们低头私下议论声纷纷不断。
“好!”
“怎么个赌法!我倒要看看什么才叫好酒。”
掌柜的脸上没有了怒火,似乎有一丝嘲讽之意开始慢慢浮现。
“如果我赢了,我要做这醉剑楼的四大掌柜之一,而且我要这醉剑楼的七楼由我一人运营才行。就是不知阁下敢不敢和小子我来打这个赌?”
掌柜的自然不会愿意输给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反问了范青松一句:“要是你输了了?”
“我不会输!”
范青松的眼神很坚定。
我不会输简单的几个字,如同很随意的从范青松的嘴里说了出来,没有任何思考和半分犹豫。
“不会输?”
掌柜的讽刺的笑声更大了。
“那好,我赌,如果你赢了,不单让你做四大掌柜,你可以做我们的大掌柜都行,在下愿意屈居之下做个二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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