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树林中,一人独骑在前飞奔,不远处一队蒙元轻骑兵策马扬鞭奔驰追赶,不时放箭过来,眼见距离越拉越近,前方的骑士猛挥马鞭,足上的马刺将胯下骏马的腹部刺的鲜血淋漓,怎奈何这匹骏马连夜逃遁已经是强弩之末,一声惨烈的嘶鸣,骏马前蹄一软,跪倒在地,马上的骑士被甩出十丈开外,再难起来。
追赶的骑兵正在为即将擒获敌人而胜利欢呼,却不防螳螂扑蝉,黄雀在后,甬道上不知道何时暗中拉起了数道绊马索!快速奔驰的马队措手不及,接连被绊倒,后队反应不过来也收不住缰绳,反将前队摔倒在地的骑士践踏而过,眼见活不了几个!就在同时,树林深处“苍棱棱”一阵阵弓弦声响起,无数道利箭从黑暗处射向混乱成一团的追兵马队,将一个个生命无情收割!更为可怕的是四面八方传来成片的呐喊厮杀声和奔袭的马蹄声!
“有埋伏,列队,列队。”一个幸存的校尉在马上拼命的挥动战刀,示意战友们整队布防!要知道有心算无心,这时候那里还来得及,妄图恢复指挥序列的校尉还不知自己的举动吸引了暗中埋伏的杀手的注意,瞬间数道利箭便直奔校尉而来,校尉一拉缰绳,将胯下骏马生生旋转了半圈,四只弩箭分别射入了骏马的胸膛,校尉在骏马倒下的一刹那翻身滚开,然而第五只,第六只弩箭仍旧准确的射入他的胸膛。
失去了指挥的军队乱作一团,混乱无序的向不同的方向胡乱突围!转眼间便有一组骑兵追杀过去,乘胜追击,风驰电掣的追捕,虽然不过十余骑,却勇猛无情的追砍几十骑逃兵。一路追了三四里,将逃兵杀了大半,方才回转。
设伏的战场此时已经打扫完毕,受伤的马匹尽数杀了,捉到十余名受伤的蒙古战俘,共缴获战马二十余匹!马刀,矛槊,盔甲弓箭无数!
领头的军官命令:讯问俘虏,得了口供个不留,尽数杀了,战马按人头分配,物资各取所需,给你们一注香的时间!
一个独眼小校来报:大哥,有一个我们的人,不过是个娘们,胳膊摔断了,胸膛上中了箭,现在还在昏迷呢!军官问:我们的人什么时候有娘们了?是不是襄阳的那伙子剑客?能认出是谁吗?独眼小校眨着独眼道:大哥,这娘们挺漂亮,我还真没见过,您去看看,没准能认出是谁。军官边走边问:摔断的胳膊固定上了吗?独眼小校说:老四打的夹板,正了骨了,说没什么大碍,关键是胸膛上的箭,老四说箭在那娘们的胸膛上面,要大哥看过,否则不好动手。军官说:操,人命观天的时候还要问我。他老四就是看一眼摸一下这娘们还能少根毛不成。独眼小校道:这不是规矩吗?;规矩是大哥定了,小的们就得听啊!军官说:好规矩就听,不好的规矩就改,今天就改了,任何时候都是事急从权!独眼小校说:大哥的话太文绉绉了,俺听不懂啊!军官无奈的说:就是紧急的时候想怎么就怎么,不需要问老子,也不需要通知老子,全靠你们自己决定!独眼小校说:大哥你这么说我就懂了。
几个人蹲在昏迷不醒的黑衣女子身边,军官捏着女子的下巴看了一眼道:还真俊啊,比我睡过的娘们都俊呢!旁边的几个人跟着贱笑。军官撕开女子的胸衣,裸出两只沾染血迹的白奶,左胸上插着一只箭,透胸而过,!老四说:八成救不活了,大哥你要不要爽爽!军官说:死马当活马医吧,我这一操这娘们就准死了。老四说:大哥你发话我就动手了。军官点了点头,伸手将女子上身扶正,将上衣全部剥掉,手扶在女子光滑的美背上。老四从药包中拿出剪刀,贴女子背部将箭羽剪断。然后对军官说:动手吧!军官把住透出女子前胸的箭头,一用力透胸拔出,一股血箭喷射而出,女子昏迷中本能的呼了声痛便被疼得又晕了过去!大哥和老四出手飞快将金疮药尽数倒在胸前背后的伤口处,不待创药被血液冲掉,就将药布敷上,连续敷了几层,才不见血涌出!又用白布将胸前背后环绕包扎。
军官将女子的衣服拢了拢,不过遮住了前胸而已!抱上自己的战马!高喝一声,儿郎们,回营地!三十骑骑兵和二十余步卒有序的撤离了战场!军官在马上搂着女子,一双大手环在女子的胸前,女子昏迷不知。军官对身边的独眼小校说:这娘们就归我了,你们没意见吧!独眼小校说:谁敢有意见我宰了他!军官哈哈大笑道:我猜你就有意见!独眼小校尴尬的说:大哥你瞧不起我!军官说:这娘们你们玩不起,就得我来,我先玩爽了再把她送回襄阳。独眼小校道:大哥,你把她送回襄阳,他们那伙子剑侠能放过你吗?军官说:总不能玩完就弄死吧,好歹她也是杀鞑子的!我死不死算个屁,反正老子先爽过了!独眼小校问:那兄弟们怎么办。军官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没跟我之前你们不也是活的好好的吗!独眼小校道:可是兄弟们跟着大哥安心。军官嗤道:有什么安心的,不还是一样,这半年跟我的兄弟换了大半了吧,该死的不还都得死。独眼小校道:那如何一样,以前我们不知道为什么死,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跟了大哥,我们起码知道为什么去死,总好过那糊涂死。大哥也公道,给兄弟们也都配了女人留种,兄弟们都服。军官说:行了,别拍老子的马屁了,说得老子还真以为自个挺了不起呢!
走了足有小半夜,翻越了七八个山头,才来到营地!这是个临时的营地,留守的士兵也不过十余个人,在通路和要害处堆筑了土垒,挖了深沟,钉了木栅栏,住处不过是挖的几处窝棚,用土木搭的架子和棚顶,铺了一溜的草褥,一伙子士卒便睡这通铺,反而是马匹的窝棚环境要好过人住的地方!军官有一个单独的窝棚,也不过只能挤三四个人的空间!留守的士卒早已熬好了米粥,分配了下去,就着干粮和肉干糊弄了一顿。
军官分配完职司,将女人抱进窝棚,灌了几口米汤,见女人脸上有了点血色。心道能不能熬过今晚就看你的运气了,反正老子得先爽了你!喊了一声道:都给老子滚远了,敢来听壁角的打50军棍!外面顿时一阵鸡飞狗跳,一群士兵被吓得屁滚尿流的遁了。军官剥掉女人的裤子,露出两条雪白健美的大腿,军官道声:真是个好女人,若不是这乱世,娶回家生一窝子娃多美。军官褪了裤子,竟然奸了这昏迷的女子,素了月余才碰了女人,把这个军官爽的长吐了口气,心道:这年月还能操道这好逼,也是苍天有眼了。这贼徒虽然混不吝,但是还有理智,知道这女人断了胳膊,受了箭伤,受不得震动,倒也温柔。军官心道:不如养她半年,伤好了在给老子生堆娃娃,岂不美死。完了事,军官就躺在身边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