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徒虽然睡着,但久经战场随时警醒,恍惚间听到胡蓉那里有悉悉索索之声,从睡中醒来,也不回头问道:莫不是有尿了。胡蓉那里再敢动,蜷着腿忍着。贼徒起身拉起胡蓉,胡蓉惊惶拼命挣扎,贼徒道:你挣什么,我带你去尿,你若尿到老子屋里,弄得骚气如何能睡。胡蓉便不再敢挣,踉跄的随着贼徒出了窝棚,贼徒将胡蓉引到尿所,道:便是这里,快尿,老子给你看着。胡蓉如何尿的出,且一手骨折,左胸又受了重伤,脱不得裤!贼徒见胡蓉扭捏,知道所里,便上来替黄蓉脱裤。胡蓉如何肯,拼命扭动腰腿。贼徒气道:你要尿在裤里吗。你那**处,老子今天看的清清楚楚,还插了一个时辰,你有何怕羞的!胡蓉龙困于野,徒呼奈何,泪流满面,任贼徒剥了她的裤,露出个白屁股!那贼徒见胡蓉手掩着阴不肯去尿,知道她怕羞,便回过头走开几步,隐约还能听到水声,竟然连绵响了大半响,想来是憋急了。待到无声无息了,便回过去又给胡蓉穿裤,胡蓉本能的惊了一下,又没办法,只得忍贼徒摆布,把她裤子穿了。
贼徒唾道:真他娘的晦气还要给女人穿裤子,伺候拉尿,娘的,老子的好运想必到头了!胡蓉接道:不如将军放我走可好。贼徒说:休想,再多说现在就奸了你。胡蓉那里再敢说,随贼徒回了窝棚,又累又惊,昏昏沉沉的便睡着了。直到天亮也不见醒,贼徒摸着胡蓉的额头滚烫,心道:怕是熬不过去了,不如做上一回,省得浪费这一身好肉,寻思了下还不舍得,又决定还是再来一次死马当活马。便呼老四和那独眼瞎子过来。
贼徒问瞎子道:老子那瓶好酒呢?还剩多少,给老子拿来。瞎子说:这什么日子还要喝酒,恐怕也只剩个瓶底了。贼徒说:喝什么酒,救这娘们,给她降温。瞎子不乐意道:就这么个娘们还不值得酒钱,昨日用去许多药膏已经赔了,这还要搭吗?不如舍给大家乐呵乐呵,也别浪费了。贼徒说道:怎么那么多废话,这不还没死呢吗,弄死了你们赔老子?瞎子无奈只好去取酒。贼徒又问老四,还有降温的草药了吗?老四道:半个月前就没了,要不然那几个兄弟说不定还死不了那。贼徒说:你想个折,这娘们我相中了,还不想让她就这么死了,不过也不用太费心思,若死了也是她霉运。老四说:灌点肉汤吧,我去野外寻寻看看有没有什么金银花之类的药草的,若有算她命大。贼徒说:你去办吧!
待瞎子拿酒回来,果真没剩多点,这点酒也不过是润湿了胡蓉的额头。贼徒气道:果然没用,还真不如喝了呢!瞎子在一边生着闷气道:爷,你真是当甩手掌柜惯了,家里就这点底也没见你添过。贼徒说:这周围都是蒙古兵,打完了不跑等着被包饺子啊!你也别废话了,叫人打几桶冷水来。又问:昨夜派出去的斥候怎么还没回来!你掐着时间,若是到晌午还没有消息传回来,咱们就得离开这里另寻营地。瞎子应了,便出去了。一会有兵送来冷水,贼徒把胡蓉剥光,用冷水擦身降温,一边还嘟囔道:老子赔大了,不过睡你一回,这会还得伺候你。一旁的小兵说:爷,要不让我来伺候。贼徒骂道:滚,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来占便宜,让你过过眼瘾就算便宜你了。小兵讪讪的不敢说话,只把一双眼睛在胡蓉雪白的身子上梭巡。
连用了几桶水,又给胡蓉盖了几床羊皮,军毯,又灌了碗马肉汤,摸额头见略微出汗,呼吸也见均匀方才放心。不到中午时分,斥候陆续回营,向贼徒禀告军情。一斥候道:军爷命我向南与大军联络,小的走了三十里也没见到我军,反倒是鞑子游骑频频出没,小的便不敢再走了,又绕了好几个圈子才回来。又一斥候道:周边二十里均有鞑子出没,但没寻见到营地,想来还没过河!贼徒训道:想来的话是你说的吗?你们只须告诉老子看到的即可!你等先回去休息,我再派人打探。陆续又有斥候回来,最后得到的消息是鞑子在大河南岸已经建设了营垒。郭大哥说道:如此说来鞑子不日便要大举进攻了,我们在这里呆不了太久,这里离要路太近,迎那鞑子的兵锋,我们要象东南转移。小武,你先带尖兵去寻营地,瞎子再多派斥候,一定要避免被鞑子袭营。
回头见胡蓉,睡的还香甜,贼徒也歇了阵,却听见胡蓉肚子鸣响,且排出臭气来,心道不好,要失禁了!忙命人先垫了土又寻来稻草垫在胡蓉身下,又烧了热水,不多时,就听了响屁如雷,臭气熏人,连贼徒都忍不住捏着鼻子出了窝棚,心道,还得从挖一个窝棚,这里可住不了人了。
候了一会,见胡蓉没了动静,方才进去拾掇清理,又替胡蓉洗了下身。将松枝艾草烧了熏去臭气,才觉得能住人了。老四在外也采了些药草,胡乱煮了又给胡蓉灌下去,又喂了些滚热肉汤,才见胡蓉有了些生气。
入夜,胡蓉悠悠醒来,心中想喊夫君,才想起身陷虎口,旁边就睡着个恶棍。听道胡蓉醒来,贼徒探手一抹,见额头有汗,知道胡蓉是从生死关转了一圈回来。便道:算你命大,老子也算没白折腾。你饿不饿?我命人去热肉汤给你。胡蓉手摸下体,知道都裸着,竟然不知道是否该痛哭一场,若说死,胡蓉并不怕,但有余地的时候总不会就去想死!这个恶人,辱了自己,却又救了自己两次,如何计较这里因果?
胡蓉声音嘶哑,道:谢将军救妾身一命,莫若将军将这好事做到底,送妾身回去,妾身顾念将军的恩德,必将重报。贼徒道:送你自当送你,却不是现在,你莫要多说,我救了你,你不顾念我的恩,反倒借机要挟,是何道理?胡蓉哀求道:将军,妾身是有家室之人,蒲柳残姿,如何以奉将军,将军大德成人之美,送我夫妻团圆,传于江湖,何人不颂将军高义呢。贼徒听了也颇心动,转眼一想便知道胡蓉是在忽悠。
贼徒笑道:差点便上你这个女子的当了,你在我军营出入,即便我不碰你,谁人会信?我岂不是两头不落好,且不说昨日我已经淫了你呢。有过了一次,你何苦计较这第二次,待我送你回去,你命人绑了我,砍了我头泄恨岂不快哉,世人反倒会说你恩怨分明呢。胡蓉流下泪来道:妾身虽是江湖中人,但也知道妇女名节事大,怎容将军玷污。将军贪那一宿欢愉,却不知送了妾身的性命。贼徒道:你的命是我救的,便在我手里死了也不算我的虐债。胡蓉道:那将军为何救我?贼徒奇道:我救你当然是为了睡你,你莫非以为我是为了什么大义吗?如此乱世就凭大义能当饭吃吗?胡蓉气得发抖连声道:你,你这淫徒。贼徒哈哈大笑道:就知道你刚才的话是在欺哄我,不如你愿便翻脸了,也不道我是将军了。
小兵送来肉汤!贼徒问胡蓉:你若寻死,反倒便宜了我,我将你一埋,谁与你报仇,你莫若活着,随我睡上几宿,待回襄阳砍我头来报你的仇,然后再死来全你的名节岂不更好。胡蓉心恨道:来日我定当将你碎尸万段。便不再矫情,任贼徒来喂她肉汤。贼徒便喂胡蓉边念道:多喝点,养白胖点让老子也玩得爽。胡蓉甩头不肯喝道:你莫要总念在嘴边,我从你便是。贼徒哈哈大笑:早该如此,费这许多唇舌,我念你身体还虚,今夜就放过你!胡蓉心道:且先挨过这一日,再做计较,便开口继续喝那肉汤。喝完了觉得身体有了些力气,对未来也多了些期盼。
胡蓉又躺了会,与贼徒说:将军把我的衣服放在那里?贼徒说:又臭又脏,命人洗了,你若穿,便只能穿我的军衣,我尚有套干净的。胡蓉道:军衣也可,妾身谢过将军。贼徒从包裹中拿出一套军衣,问:你自己穿还是我帮你穿。胡蓉羞红了脸,自忖穿裤子还没问题,便道:你且放我身边,我歇歇自己来穿。贼徒调笑道:你我早就做了夫妻了,你还怕什么羞。说归说,军衣还是放在了胡蓉身边。自己去睡了。。胡蓉被羞辱,只能记恨在心,歇一会便摸索穿裤,费了许多力气,歇了好几气,才把裤子套好。只是这衣服实在穿不上,又不好叫贼徒,只好裸了上身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