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从哪里惹那么多的风情债?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一个个的都不省心,看来他还需尽快回宫才是,他只有两万人马,拿什么来控制兵部和宿铭?
“宿铭呢?”即墨初阳问道。
“将军说他京中军务繁忙,不……不能赶到山西。”
即墨初阳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他这是过河拆桥吗?”
“这里有将军的密函,将军说您带着这密函去无恒山便可。”
即墨初阳嗤笑,到底是强龙不压地头蛇,那些老兵也只能让宿铭来治。
即墨初阳拿过信,带了几个门客,去了无恒山。
此次接待即墨初阳的是一个年岁稍长的长者,那人未待他开口,便说道:“殿下既是为剿匪一事前来,那在下便直言不讳了。殿下若执意带兵攻打,那我等也不怕,自会与您对抗到底。”
即墨初阳看他说话还有些傲气,威望好像也挺重的样子,笑了笑,示意门客将那信交给他,那门客得了意便将信给了那长者。
信上并无署名,那长者颇有些狐疑的接过信,撕开后见到那信上赫然写着:东山已再起,旧故愿再逢。
他看了那信后,手不停的颤抖,眼里也变的湿润,哽咽着说:“这……是少主的字迹,我还认得……”
在场的人也变的很激动,有一人问道:“那……那我们当如何?”
“对啊对啊……我们当如何?”他们都问他。
那长者做了个让他们噤声的手势,问即墨初阳:“殿下,您可否告知我详情。”
只见即墨初阳点点头,说道:“帝君如今对京中军队进行整改,宿将军回南陵后,帝君将兵马司的兵马进行了精分,将四万人马划到宿将军手下,做了他的私兵。”那长者闻言大喜过望,即墨初阳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复又说道:“既然宿将军还念尔等旧情,莫如此番随本王回南陵,宿将军自会向帝君言明,尔等还能侍奉旧主,岂不两全其美?”
那门客听了他一番话不免有些惊讶,这大概是他说话最客气的一次了吧!
“可……一日为匪,这终生便有了不好的名声,若是回去,只怕坏了少主的名声!”那长者道。
即墨初阳笑着摇摇头,说道:“此言差矣,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朝廷早年便有招安的意愿,招安的也大有人在,只要你们愿意回去,宿将军必不会亏待你们。”
即墨初阳几句话一说那这人都有些蠢蠢欲动,只待那老者答应。
“莫如阁下告知本王名讳,本王传信与宿将军,让他先做安排,如此如何?”即墨初阳道。
那长者满眼感激的望着即墨初阳,说道:“在下宿山。”
宿山?他可是当年随着宿铭父亲宿权四处征战的副将,当年他虽为副将但名声在外,多少人对他遵从有加,又让多少胡人闻风丧胆,他是个可尊可敬的勇将!
即墨初阳对这位将军也是十分钦佩的,但他万万没想到此事在他面前说话,这位儒儒长者竟是宿山。
即墨初阳起身对他鞠了一躬,宿山见他向自己行礼,大惊失色,连忙扶起他,说道:“殿下折煞在下了,既然殿下如此说了我们也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