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洁和苏青松喝着酒,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从工作到工地上的八卦,又说各自的那些事儿。简洁给苏青松讲薯薯和胄晓,苏青松则主要给简洁讲他的“白糖”,还给她看白糖的照片。
“哟!还是个尤物!”简洁笑说。
“什么是尤物啊?”苏青松乐了。“白糖其实挺清纯的。”
“你眼瞎啊?你看她前凸后翘、肤白貌美,虽然嘟嘴卖萌,却满眼魅惑。”简洁有些嫉妒照片中年轻美好的白糖,又为她摊上苏青松这样的大骗子感到不值。因为苏青松说“糟糠之妻不可弃”,他可以给白糖人、钱和其他的一切,除了一纸婚约。
“你真是贱到骨子里了,俗称贱癌入骨。”简洁骂他道。
苏青松“嘿嘿”地干笑。
天空中划过一颗流星,紧接着又划过一颗。
简洁不自觉地笑了,不再说话,苏青松也安静下来,两个人并排躺在地上,安静地看着天空。
一颗流星。
两颗流星。
三颗流星。
四颗流星,遇见异类。
……
十七颗流星,被爸爸抛弃。
……
二十二颗流星,薯薯走进我的生活。
“走了。”简洁起身。
苏青松也赶紧起身,帮简洁拍打身上的尘土,然后打开手机照明,原路返回。
到宿舍楼下,简洁停下来。
“苏青松,谢谢你今晚陪我喝酒看流星,晚安!”
“我送你上楼吧。”
“煞风景的话我就不说了,你们家厨师弄的大锅菜还真没有我们家吴经理整的小炒好吃。”
“老子栽在你手里了,你是我大爷。”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简洁旋身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