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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雨后波涛(1/1)

    王艳茹回归学习生活后,也辞去了学生会的工作,发现一段时间过于迷恋音乐,使自己对对所学课程都一知半解,庞宣工作后,生活孤单了,她拿哪些课本党小说读,尽然找到一个既不干扰心情,又能打发时间的好办法。一但离开活泼的群体,她似乎又陷入犹如高中那段生活的自闭中,愈发不愿意和太多的人来往和交流。每天除了接庞宣的电话时显露喜色,平日里变得文静沉默,这和她入学以来在学生会工作的性格完全变得不相称。班里除了李夏还有一个人十分留意王艳茹的变化,他叫徐文,是个沉默的男生,除了喜好抽烟,没有任何特别的爱好,虽然每天坚持上课,但总是听上一半就听不下去了。于是拿钢笔在本子上写字,他委实有一手好字,但从来不写文章,是个十足的有艺术天分没艺术修养的人。厦门是靠海多雨,阵雨随时来临,几乎每个学生都有一把随时携带的雨伞,但徐文没有,一但遇到雨天,他把自己泡在雨中行走,将领子拉高,犹如装在套子里的人,有同学看他被淋的可怜,顺路给他打上伞,他会头也不回的跑开,一个从来不用语言表达情感的人,自然从来不说谢谢的话。唯有一次,王艳茹在艳阳下路过,看到徐文走在自己前面,脸被阳光晒的通红,上前给他撑了伞,他没说话,却伸手接过伞为他们俩撑过一段阳光照射的路。王艳茹喜欢这种从来不说感受的人,觉得他深沉,率性,没有迎合也不刻意和人交流。没有语言的朋友,只有这两个人能凑在一起。偏偏这两个人一直坐同桌,王艳茹听课的时候,很认真投入,她只追求课堂上能听多少算多少。徐文听课总是虎头蛇尾,能不听多少就少听多少。李夏曾建议王艳茹让他和徐文不要坐同桌,好有个话多的同桌改变他一下,王艳茹却拒绝了,她觉得坐同桌,还是徐文很适合自己。徐文有一个传奇的经历,使得他被人们记着。那一年秋季,在海边玩水的游客,其中有一家带小孩的,7、8岁的小孩子,淌在水里玩耍,大人也站在水里感受海浪,那成想一不留神,小孩子自己朝深处走了去,厦门的海岸属于码头地带,近海不远便是突然变陡峭的深水区,所以严禁下海游泳,小孩脱离大人的控制,一脚踩空,不见人了,等沙滩上休闲的人们看到了,喊叫起来,大人才发现,孩子的头隐藏在海水里,微微一个黑印,大人傻眼了,这是沙滩上嗖的一声窜出一个小伙子,扔掉一个烟头到沙滩上,一猛子扎进水中,扑腾几下就把孩子拖上岸来,倒立提了一会,又扔到沙滩上在肺部使劲按几下,小孩子哇一声吐出一口海水,哇哇大叫。众人顿时长吁一口气,围了上来,孩子的父母跪在沙滩上,大声道谢,可那小伙子瞬间消失在人群中不见了。留下的那根烟头还冒着细细一丝烟雾。这一幕被校园的一些学生看到了,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找到徐文跟前对上了号,在校园广播里当见义勇为的好精神宣传了几日。于是徐文成了见义勇为的人,被大部分同学记住了。徐文的见义勇为广播稿是王艳茹写的,她向他了解事情经过时,问道:“你救过一个小孩。”徐文说:“也不知道是大人还是小孩,掉水里,被我提上来了。”王艳茹又问:“有想说的不?”。徐文说:“不会游泳最好别下水”就这样一个采访稿,王艳茹整理成近800字的广播稿,播了出去。徐文听到了对王艳茹说:“那广播里的徐文也救过一个孩子。”王艳茹哈哈大笑。“是的,救过孩子的那个徐文一定不是你,你没那么多的话。”徐文再也没和王艳茹聊过比这更长的话题。王艳茹感激过徐文,有一天下午,课间的时候,她忽然肚子疼的厉害,疼到汗流如雨,说不出话来。徐文转过头对她说:“站起来蹦哒几下就不疼了”。王艳茹不知怎的真站起来蹦哒了几下,谁知一阵巨疼把她给疼晕过去了,班上的同学正要指责徐文不赶紧帮忙送医院,还出这么个廋注意,谁知王艳茹很快就缓过气来,一下子没了任何疼痛感觉,放佛被去掉了似的。于是她打心里感谢徐文的一句话帮助。当学生干部的时候,王艳茹几乎每天和很多人有交流,但对徐文她是无话可说。李夏对王艳茹的转变,做了分析,觉得她虽然性格和自己不同,但想法应该和自己一样,爱情只是生活的一部分,不是全部。学业是撼不动的基石。

    李夏在chinaren注册的班级,很快吸纳了高三和自己一个班的全部同学,她每发一条贴子,下面总要跟很多人,哪些同学热情的谈论各自的生活,唯有齐蒙一直没有给李夏回应。这让李夏感到很意外,她忽然想起一年前留了齐蒙的电话,便打过去问个究竟。那成想,舍友告诉她齐蒙辍学了,这让李夏感到很惋惜,她忽然后悔那次没有去拨电话,兴许自己还能劝慰一下这个弟弟般的男孩。

    暑假到来,李夏找王乐值,邀请他去内蒙玩上几天,王乐值欣然答应了,两个人来到步行街购买了一些物品,打算第二天启程,谁知哪天下午,天空由晴朗转阴,忽然磅礴大雨下了一场,还伴随冰雹。暴雨把他俩挡在街面上,在一家店门口看着雨水夹带冰雹噼里啪啦的下着。李夏忽然注意到,自己所在的位置刚好在初尝做短工哪家珠宝店的对面,他隐约看到高老板的身影还在店内,不仅想起自己和杨天亮及李淑琴的那段经历。“不如到哪家珠宝店看看吧?”看李夏瞅着对面的门面发呆,王乐值提醒她。“不想去。”李夏欲言又止。“怎么啦?”王乐值关切的问。“这世界有钱人是不是都喜欢找漂亮的女生?”李夏问王乐值。“比如那对面的珠宝商”“哈哈哈”王乐值被李夏一本正经的文化逗笑了。“干嘛问这么世俗的问题,真不好回答啊。”王乐值说。“少爷,等你老了时,对华衣锦食没了感觉,会不会去惦记年轻美少女?”王乐值看李夏痴在这个问题上了,感觉一时转移不了她的注意力,索性和她就这个话题谈了起来。“一位哲学家说的好,人生“四大”美事,或许这四大美事都和金钱财富关系不大啊。”“不是这样的,少爷,男人随着年龄和阅历的提高,思想会变的。我真不希望我的少爷将来变成这样的人。”她指指对面“或许到那时我是黄脸婆,只知道衣食和孩子,你的注意力会转移的。”。这时候对面的高老板似乎注意到了对面门厅的李夏,他走到店门口,看着雨帘外李夏和一个帅气的男士站立,微微打量一下,不好意思的回头进去了。目光敏锐的王乐值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停止了交谈,一手拉着李夏,一手撑起雨伞,冒着大雨走了起来。李夏忽然大声说,我想淋雨,你收起伞陪我吧。两个人收起雨伞,让雨水哗哗的流在身体上,顿时衣服湿了,贴在了身体上,李夏的曲线暴露在王乐值的目光下,两个人走了两站路,累了。王乐值看到有一家快捷酒店,便拉她进去,问服务员开了房间,进入室内,王乐值抱着李夏两个人吻在一起。王乐值的手接触到李夏的后胸发现湿漉漉的她满身透着潮湿的热气,他把她推倒在床上,两个人紧紧拥抱。房里的时钟滴答滴的敲着,李夏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进入了敌人的包围圈,正要感叹无法脱身,王乐值的电话响了,她借故推开他。坐了起来。“你接电话吧,我到卫生间洗澡,用吹风机烘干一下衣服”说着推门进去了,她反插了门,生怕王乐值不礼貌的进来。李夏用温水将自己全身冲洗之后,感觉到舒服多了,内心被王乐值点起的激情渐渐平息。她把脱下的衣服柔洗一遍,拿起吹风机慢慢的吹烤起来,看到镜子中自己的裸体,忽然意识到外面的王乐值,感到有些惶惶不安。等李夏将衣服吹得近乎脱水,她穿好了,走了出来。“我收拾好了!”这时,她忽然注意到,屋子里静静的,王乐值不在了。李夏呆立了一会,拉开门,见王乐值在电话里和正和对方吵吵什么,敏锐的耳朵立即分辨出对方是一个女生。李夏悄悄退回来,坐在床边,打开电视,心里翻出许多味道了。她是谁?平素的朋友用得着在电话里吵吗?她是谁。李夏忽然觉得生性中那份大方体贴的能耐一下子退化了,不无所谓的要思考这件事情。

    王乐值进来时,见李夏的神情不对,便进前来哄她,看到王乐值全身湿漉漉的衣服,李夏心软了。“把外衣脱下来吧,我去给你吹吹。”王乐值大方的脱了下来,只留一个裤头,李夏没敢正眼看她,低头接过衣服进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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