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儿,在学院要好好努力,不要给你父母丢脸,不要给咱们村里人丢脸。“老村长在领走之前,一直谆谆教导这柳风。此次测试,清风存只有柳风通过了最终测试,顺利进入学院学习,其余的小伙伴无缘这次机会。
”我会的,村长爷爷放心。一定给村长爷爷争光。“
测试完成后,主持的老者就给了通过者一个时辰的和家人告别时间,之后就会有人领着办理入学手续。所以,学院门口就出现了这么热闹的一幕,大家都在鼓励着进入学院的孩子要好好努力,不要浪费了这次机会。
将村里人送走后。在学长的带领下,每个新入学的学生都领到了自己的入学材料,学院规则,根据拿到材料中说明的路线,找到自己的宿舍。
学院分配的宿舍,每个宿舍有两个人,在入学第一年的时候,必须在学院里面住,过了第一年,学院就没有强制要求,可以花钱在外边租房子,也可以继续在学院里面住,如果达到了学院要求,可以继续免费学习,如果达不到学院的要求,是需要交一定的费用,第一年是免除费用的。所以,第一年一定要好好的提升自己,然后才有可能赚到足够的费用,只要肯下功夫,是没有问题的,基本上,每个学员都可以达到要求。
进到宿舍,就见到一个十一二岁的小胖子躺在床上看着一本小书,嘴里流着哈喇子。看到有人进来,立马将小书藏了起来。
”你好,我叫马有才。“小胖子笑嘻嘻的自我介绍到。
”你好,我是柳风。”
“哥们,你是通过考核进来的吧,牛逼啊。”小胖子自来熟的聊了起来。
“难道你不是吗?”柳风疑惑的问道。
“当然不是,是自费的,我老爹非要让我来,我就来混混了。”
“哦,土财主啊。”
“呵呵,没有自费生,学院哪里来的钱给你们这些免费生啊,学院也是需要有进项的。我跟你说啊,学院的自费生还是很多的,比免费生多的多。这是咱清阳国的一个条例,也是为了给那些有天赋的贫穷子弟一个机会。”
“咱们这一届一共有一百五十多人呢。学院有十大美人排行榜,各个年级有战力排行榜,前十的有非常丰厚的奖励。学院有个整体排行榜,那是整个学院的战力排行榜,不分年级。……”
小胖子巴拉巴拉把自己知道的倒豆子似的喷了出来。
柳风通过马有才,对学院的整体情况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学院不愧是学院,各方面都非常齐全,实力很强大。
“小胖子,你主修哪个啊?”
“哦,我土系的,主修防御,家里有家传功法,已经修炼了大半年的时间了,达到练气三阶了,怎么样,天才吧,你看我这身板,往哪一站,绝对是肉盾,不过我的防御趋势很强大,我能站在这里让你打的累趴。”马有才边说边摆出了一个自认为很有架势的姿势。
“呵呵,确实很厉害。”柳风虽然到了可以修炼功法的年龄,但是村里没有这个条件,所以没修炼过功法,不好对小胖子的修炼速度做出评价,只好呵呵而过。
“唉,我忘了,你没有修炼过功法吧。”马有才一拍脑门,反应过来。
“没关系,学院图书馆里有很多功法可以选择的,这些学院的规章制度上都有介绍,过几天,导师也会讲解的。但是一定要选择适合自身属性的功法,那样修炼起来才顺利,不然会寸步难行的。”马有才以一个过来人的姿态巴拉巴拉教导着柳风。
“怎么样,饿了吧,咱们去学院饭堂吃晚饭吧,虽然是大锅饭,但是学院的饭食还是很不错的,走吧。”马有才边说边拉着柳风出了宿舍门。
柳风跟着马有才,踩着一条石板小路,小路两旁是郁郁葱葱的树木,每隔几米有着芬芳四溢的花草夹杂在中间,由此可见,学院的环境很不错。
大概走了有一刻钟的时间,柳风和马有才来到一个灰色大房子前面,这是学院其中的一个餐厅。走进大房子,一排排座椅整齐的摆放着,看规模,能满足两三百人同时进餐。餐厅里稀稀拉拉的坐着数十个人在安静的吃饭。
马有才对学院里的规矩很是熟悉,走到一旁拿起餐盘去打菜,柳风有样学样。
“学院里的餐厅是免费的,吃多少拿多少,如果浪费食物,就要自己掏钱了。”马有才一边盛菜一边对柳风解释道。
菜品的样数还真是不少,里面有柳风吃过的野兽肉,有很多是没见过的,林林总总有十几样兽肉做成的菜,还有一些搭配的小菜。餐厅的伙食,让的柳风食欲大开,盛了满满一托盘,在马有才惊讶的目光中找了个位置坐下,开动起来。马有才也端着托盘隔着柳风一个位置坐了下来,一副我不认识这小子的样子。
“嗝……,学院的饭菜确实很不错。“在回宿舍的路上,柳风摸着鼓鼓的肚子,一边打着饱嗝,一边对马有才说道。
“我说,你吃饭的时候是不是应该矜持点,哥的脸面都快让你丢干净了,让哥以后怎么在学院里混,感觉你就像一个月没吃饭似的。”马有才抱怨着。
“我乡下来的,第一次吃到这么多东西,确实很好吃。”
“嘁,这样的水平,你就觉得很满足了,等有机会,哥请你去外边吃好吃的,到时候你才知道什么才是美食。”
“哈哈,土鳖就是土鳖,没见过市面,还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这里不是你小小土鳖呆的地方。”一个很是嚣张傲慢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只见一群人簇拥着从小道转角的地方走了出来,其中走在前方的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剑眉薄薄的嘴唇,脸上带着浅笑,眼神中掩藏着浓浓的鄙视,之前就是跟着少年右后侧的一个长着三角眼,满脸阴沉的十四五岁的少年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