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跑到人群中转了几圈,离相扑场远远的,确定不会和杨章他们再遇到后才停了下来。
“哼!我就说孟老头教出来的学生都不是好东西。”媛娘依旧噘着嘴说道。
“那是他们,可没有我啊,我是无辜的。”柳邕连忙给自己开脱道。
“哼!”媛娘冷哼了一声,然后遂及又想到一个问题,红着脸对柳邕问道:“那个猥琐的家伙说你想娶一个宗女当婆娘,是不是真的啊!”
“你别听他瞎说,他这人一直……”柳邕一听便知道说的是杨章,做出一副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态度就要将屎盆子都往杨章头上扣去,辩解道。
“到底有没有说过!”媛娘掐了一下柳邕的腰眼,脸红的更厉害了。
“……”
柳邕轻轻点了点头,默认到。
“那,那你除了我以外,还认识其他的,其他的宗室女子吗?”
媛娘头都快低到胸上了,用比蚂蚁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说道。
“有呀!”柳邕竟然听见了,抬着头说道。
“谁啊?”媛娘突然感到一阵失落,失望的问道。
“兰曦居士啊!就是那天七夕节晚上潘楼百词荷上得了头筹的那个兰曦居士,不是说她也是宗女吗。唔,还有啊,徐国长公主,她出嫁那天东京城谁不知道?我也去围观了。”柳邕一本正经的说道。
“讨厌!”
媛娘娇羞的锤了柳邕一下,跺着脚跑开了。
“哎,别乱跑啊,还看不看戏了?”柳邕在后面追着道。
……
……
戏,在皇宋被称为杂剧,亦或者诸宫调,是一种大型说唱的表演,有说有唱,其中以唱为主。
保康门瓦子里这家戏台今天唱的是由用大曲命名的《王子高六么》衍生出来的另一篇戏文,讲的是一个富家小姐和一个落魄书生私奔,然后被女方家中发现,逮回来生生拆散的悲惨故事。
“这个三娘真可怜,不能和有情人在一起。”媛娘坐在租来的小板凳上面一边流着泪一边狠狠的咬着糖人呜咽的说道。
“这崔六郎更可怜,被三娘的爹爹逮到了,不但把他家给烧了,还给腿打断了,潦倒一生,真是可怜啊。”
柳邕看了看自己的腿,不由的往后缩了缩,感叹道。
“放心吧,我爹爹才没那么凶呢……”媛娘的手不知何时放到了柳邕的肩膀上。
“恩?!”
柳邕一惊,发声道。
“逗你玩呢。”媛娘偷笑道。
“恩!”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