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门弟子已经不用做杂活了,但也必须完成一些学院交代下来的任务,完成好了有奖励,完成不好有惩罚。
学院里有元老会,是最高的领导机构。
明月散人说她是会长,白衣如雪是副会长。
李怡然静静的听着师傅的话,不时点点头。
李怡然知道,师傅走了之后,凡事就要靠自己了,于是,她又想起了黄怀玉,想起黄怀玉看她升在云端里时,拼命的追,拼命的跃起,一次次重重的摔倒在地的情景,不禁心里酸酸的。
李怡然心里想:“不知我的黄怀玉现在怎么样啦?”
夜深了,明月散人先去睡了。
李怡然却睡不着,因为她又想起了黄怀玉啦,想起了远在十万公里之外的黄怀玉,李怡然不禁又想了一遍:“不知他现在到底好不好?”
于是,她踱到了大门外,夜深了,天空里无数的星星,她曾经问过白衣如雪,自己的家乡天远郡、无忧州、九念门、梦幻村庄在哪个方向?刚好白衣如雪一百年前曾经有事,在梦幻村庄逗留了一个小时,于是,就把方向告诉了李怡然。
如今,李怡然看着家乡的方向,她痴痴地看着家乡的方向,那里,有生她养她的亲生父母,有她梦魂都牵挂的黄怀玉,李怡然忍不住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父亲,母亲,怀玉,还有很乖很乖的小阿谛,你们都还好吗?怡然想你们!”
泪水在李怡然的眼眶里打转。
夜,很静,很静,很静的夜晚更容易引人相思,引人愁怅。
月光洒下满地的银辉。
“月光呀,此刻,你可曾也照着家乡的山山水水,已是下半夜一两点了,怀玉,你是不是也睡了?抑或,也是与我一般睡不着,彼此想着对方,望着皎皎月色而叹息?而流泪?”李怡然望着月亮,再看看满地的月光,止不住心里深深的思念,对黄怀玉的思念。
她不知道的是,真的,那一刻的黄怀玉,在他居住的那间屋前,也正望着月光而想她呢!
黄怀玉正在喃喃的自语;“怡然,你可曾安好,今夜,每一夜,我都在想你,想你是否平安?想你是否快乐?想你到底是胖了还是瘦啦?想明月散人对你好不好?想你修真到底顺利还是不顺利?你现在到底已经修真到什么境界了?都怪我不好,都怪我笨,到现在了我连丹田真气,都还没有恢复过来,怡然啊!今夜的怀玉很悲伤,怡然,怀玉想你啦,你一定要安好!”
黄怀玉的神情黯然,小阿谛跟在旁边,也止不住低下了头,天空上云彩流动,有时也遮住了月光,有流动的黯淡。
天空上,偶尔有流星划过天际,仿佛思念如火,灼伤黄怀玉的目光,灼伤他的内心。
黄怀玉呆呆的站在屋外,一站就是两三个小时,直到他打了一个喷嚏,才想起自己应该保重,只有健康的身体才能炼好神功,才能闯过那八十一道难关,去见怡然,一定要尽快地练出绝世神功,去见怡然。
黄怀玉暗暗下定决心——九年,就是九年,不用九年,我就要我就会练出神功,我一定要成功,我一定会成功的。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后来,黄怀玉就到了大师兄的修真学院。
后来,黄怀玉跟大师兄冷如铁说想在这里修真不知可不可以,大师兄说当然可以,欢迎啊!
于是,黄怀玉就开始在天机渺渺修真学院修真,黄怀玉因为还没有很好的重新炼出丹田气,也就没有跟那些学生一起上课,他只是和那些教练都混熟了,有时大师兄不在的时候,他有不懂的地方就问那些教练。
黄怀玉自己住着一间房子,很是宽敞,离大师兄的住处很近,不过这只是冷如铁住处的其中一个,冷如铁最主要的住处,在学院里最靠近大山深处的地方,因为他的修为比较高,有时要发功试验战斗力的大小,怕别人看见,怕影响学生们和教练们的安静。
黄怀玉这些日子里,既然没有丹田气,练不了气功,干脆就认真修炼外家功夫,练剑术,以及十八般兵器,以及各种奇门兵器,比如飞刀,飞针,并且负重跑步。
刚来天机渺渺修真学院时,黄怀玉最多只能负重五十斤,来回跑十公里,到现已练了三个月了,能负重一百斤,来回跑十公里了。
此时,已经是十一月了,冬,天气很冷,黄怀玉还是每天坚持练负重跑步,晚上就念佛。
黄怀玉的个性本来就很善良,在家乡的时候就经常帮助人,也不求回报,某一晚,他在念佛时,就想以后一定要越来越善良,尽量的帮助别人,当夜,黄怀玉静坐,默念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广大灵感观世音菩萨一百遍,掐好适当的指关节,调节呼吸到若有若无,全身放松,柔软心,柔软身子和意念,空空荡荡,一切皆幻,一切都忘切,一切都空,很安静,忘我……突然之间,黄怀玉入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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